“开火!”随着指挥官的怒吼,数十挺机枪同时扫射,子弹如暴雨般打在铁罗汉身上,他的肉身再强悍也抵不住密集的弹雨,肌肉被撕裂,骨骼被打断,最终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倒下,临死前还咬断了一名士兵的喉咙。
蜘蛛盟的人很快就死伤惨重,惨叫声与爆炸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夜空。
“花蜘蛛!拿命来!”刘家的二长老刘莽带着几名异能者扑向花蜘蛛,弯刀劈出一道凌厉的刀风。
花蜘蛛的速度异能瞬间催动,身形化作一道残影,刀风擦着她的裙摆劈空,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刀痕。
她在敌群中穿梭,速度快到肉眼无法捕捉,刘家士兵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就被她指尖射出的毒针命中。
毒针入体即化,士兵们先是浑身麻痹,接着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短短几秒就口吐黑血死去。
“毒妇!”刘莽怒吼着后退,他的手臂已被花蜘蛛的毒丝缠住,乌黑的毒素顺着伤口蔓延,疼得他龇牙咧嘴。
身后的雷系异能者立刻出手,一道闪电劈向花蜘蛛的后背,却只击中了她留下的残影。
“姐姐小心!”冰蝴蝶及时赶到,操控着地面的钢筋破土而出,在花蜘蛛身后织成一张钢铁大网,闪电劈在网上,发出刺耳的轰鸣。
两人背靠背站着,花蜘蛛的毒丝如灵蛇般窜出,缠住三名士兵的脖颈,轻轻一扯就拧断了对方的脖子;
冰蝴蝶则操控着刘家士兵的枪械,让枪口调转对准同伴,“砰砰砰”的枪声响起,又有十几名士兵倒在自己人的枪口下。
但更多的敌人涌了上来,将她们团团围住,花蜘蛛的毒针已用去大半,冰蝴蝶的脸色也因过度催动异能而发白。
张成的隐形车在战场上空掠过,无视下方的枪林弹雨,径直飞向蜘蛛盟的宝库。
宝库的大门早已被刘家的士兵炸开,几名士兵正举着枪在里面搜寻,却只看到满地的原石——蜘蛛盟的珠宝、现金与翡翠都藏在暗格里。
张成取出手枪,开枪干掉了他们,然后心念一动,暗格里的金条、欧元与各色翡翠便被意识海尽数吞噬,那些不值钱的原石则被他留在原地。
“我也帮帮忙。”他低语着,手中出现了蝉翼剑,朝着战场中最棘手的几名刘家异能者飞去。
一名操控火焰的异能者正准备焚烧花蜘蛛的退路,张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剑精准地刺穿他的心脏。
那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火焰瞬间熄灭。
接着是那名雷系异能者,他正全力催动雷霆,花蜘蛛已被逼到绝境。
张成再次出手,雷系异能者的动作骤然僵住,嘴角溢出黑血——他的心脏已被蝉翼剑洞穿。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围攻的刘家士兵愣了一下,花蜘蛛抓住机会,毒丝缠住一名士兵的脖颈,轻轻一扯,便拧断了对方的脖子。
“是哪位朋友相助?”花蜘蛛高声喊道,眼底满是疑惑与惊喜。
但回答她的只有刘家士兵的怒吼——刘震东亲自带着后备队赶来,数千人的队伍像潮水般涌向核心院落,蜘蛛盟的残余势力已所剩无几,铁罗汉的尸体被士兵们踩在脚下,枪魔焦黑的身体也被当成了靶子。
尸体堆成了小山,鲜血顺着石板路流淌,在车灯下泛着诡异的红光,连空气都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撤!回我房间!”花蜘蛛当机立断,拉着受伤的冰蝴蝶,踩着尸体往院落退去。
张成在暗中配合,每一次隐形刺杀都精准无比,为她们扫清了退路。
两人拼尽全力冲回房间,刚推开门就看到床底“张成”的尸体——额头的血洞狰狞可怖,鲜血染红了地板。
“张大师!”冰蝴蝶失声痛哭,花蜘蛛的身体晃了晃,灰蓝色的眼眸里瞬间蓄满泪水,随即被滔天的恨意取代。
她猛地将软剑插进地面,嘶吼道:“刘家!我花蜘蛛不把你们挫骨扬灰,誓不为人!”
“姐姐,快走!敌人要进来了!”冰蝴蝶拉着她,指向墙角的暗门。
花蜘蛛最后看了一眼“张成”的尸体,咬碎银牙,转身跟着冰蝴蝶钻进暗门。
在她们消失的瞬间,刘家士兵冲进了房间,看着满地狼藉与“张成”的尸体,面面相觑。
“首领!没找到花蜘蛛和冰蝴蝶!”士兵慌张地向刘震东汇报。
刘震东走进房间,看着空无一物的矮柜空空如也的私人密室,气得浑身发抖——蜘蛛盟的宝库空空如也,自家丢失的百亿财富也不见踪影,这场惨胜,他们损兵折将近千人,却连一分钱的好处都没捞到,亏得血本无归。
“这群毒妇!肯定是把财富藏到别的窝点了!”刘震东一脚踹翻床头柜,眼神阴鸷如狼,“传我命令!全城搜捕花蜘蛛的隐秘据点,同时增派兵力,继续清剿蜘蛛盟的残余势力!就算把缅甸翻过来,也要把百亿财富和那两个毒妇一起找出来!”
夜色中,花蜘蛛怨毒的声音远远传来:“刘家!等着吧!我会杀绝你们所有人!”
隐形在空中的张成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刘家认定财富在花蜘蛛手中,花蜘蛛则恨刘家毁她根基,这两伙双手沾满鲜血的恶徒,彻底陷入了不死不休的死局。
他们互相知根知底,杀起来才能杀得干净。
张成看了一眼意识海中堆积如山的财富,又通过隐形眼看到刘家的军队正朝着蜘蛛盟的隐秘据点进发,战场正在迅速扩大。
“好戏才刚刚开始。”张成低语着,操控着隐形车,朝着酒店的总统套房飞去。
暂时可以功成身退了!
隐形车的光影在酒店总统套房外消散,张成穿过厚重的实木门,指尖触及冰凉木纹的瞬间,身体已如水汽般融入室内。
没有惊动走廊的保镖,甚至没搅动空气中的浮尘,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宋馡的卧室门口时,恰好听见吹风机“嗡嗡”的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