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人的智慧首要是学习,《如何见老子》就是学习过程中形成的读书笔记,善质力就是这个智慧长出来的思维模式。
任何的学习先出个最低端的认知,反而更有实践性,可操作性,佛就是消解,就是不存在绝对的真理,道就是变化,就是应对所有的变化自爱是最低限度,儒就是秩序,就是秩序遭到毁坏要用“抱怨以直”来进行切割分离。三者如何在一个点上合而为一呢?比方说有致良知就有非致良知,或者说有致良知就有致非良知。掌握了消解的智慧,就可以消解掉非致良知的行为,就可以消解掉非良知的结果。掌握了变化的智慧,就可以看到非致良知的走向,就可以提前应对致非良知的结果。而以致良知为秩序的主干道,非的就会被理顺,就会被冲刷掉。
儒者,释者,道者,三者都有一个共同的作用,就是把人从万物中区分出来,都是把一个人从生物学意义上的人转变为一个自由意义上的人的途径。儒者以伦理道德区分人性和动物性,区分远近亲疏,井然秩序是他的目的地。道者把人为性剔除掉从而回归自然,圣呀仁呀智呀利益呀皆是人独有的,皆是贪名贪利,皆是贪欲作怪。释者以空性而使人独出于时空限制,解困一只蚂蚁和解救一名同胞没啥区别。在有权力大小,位置高低,辈份尊卑的社会关系中,儒者可以成为我们保持独立自由人格的一把钥匙。在自然万物中,环境的变化千端万化,如何避免人性的失控,从而保持人格的独立自由,道者是一把钥匙。如若要成为一个超越时空的存在,释者是一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