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珩抱着江梨的手收紧,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头埋进她的后脖颈,“你给我们喝的那个汤……”
“汤怎么了?”江梨更是不解。
但很快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后腰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抵着,抱着她的胳膊滚烫炙热。
江梨一个激灵,扒开炎珩的手就站了起来。
“雌主?”炎珩嗅得眼神正迷离,被她突然挣脱还有点懵。
江梨脸热起来,抬头又对上那边还在烤肉的三个雄性幽深的眼神。
她是煮的姜汤又不是煮的那什么药,他们一个个脑子都在想什么!
殊不知几个雄性早就憋坏了。
江梨眼珠子一转,手抚着肚子,“感觉肚子还是有点痛,”她回头去看炎珩,声音委屈巴巴,“被你手勒到更痛了。”
炎珩眼神清明过来,脸上带着慌张,“抱歉雌主,我,我不知道你肚子还痛。”
被江梨这么一说他哪还有什么心思,站起来靠近江梨,手轻轻放到她肚子上,“那还得养一段时间才行。”
江梨:“是呢,生几个崽崽可把我肚子痛得不行。”
炎珩满眼心疼,抱住她轻吻了下她的额头,“雌主,你受累了。”
“没事,看到几个崽崽平安出来,再痛也值得的。”
炎珩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到石床上,“你以后哪里痛一定要早点告诉我们,别自己憋着。”
“嗯,知道了。”
江梨一副虚弱的模样,心里暗暗吐槽,告诉他们有什么用,又不能替她痛。
还好她急中生智说自己肚子还在痛,不然她都无法想象自己今后的日子,刚才几个雄性眼神里的暗涌她看得可是很分明的。
银景离和溟直也跟过来看她,见她没事又继续去烤肉吃。
炎珩拉着她的手坐在石床边不肯离开。
“炎珩你先去烤肉吃吧,我看你刚才都没吃。”
炎珩摇头:“我陪你会儿。”
“你烤着肉不也能看到我,也是陪着我的啊。”
江梨好说歹说炎珩才又去烤肉吃了,她心里暗想她也没放什么东西,难不成是她放的枸杞的原因?貌似她倒的时候确实手抖放多了。
江梨都想打自己这爱抖的手了,她决定以后再也不吃枸杞了。
她翻身面朝里侧,看到兽皮上暴露出来的蛇蛋,江梨伸手摸了摸,又用兽皮把它给盖住。
石屋里今天也不知为何很安静,连最爱讲话的炎珩和银景离今天都不讲话了,专心烤肉吃。
江梨才不管他们在想什么,拿出漫画在昏黄的烛光下看,看着看着她的眼睛就闭上了,浑然不知几个雄性因为她的姜汤轮流出去在河里泡了很久的冷水才平息了那股燥热。
江梨早上醒来就看到风骁涎居然也在他们的石屋里。
江梨抹了把眼屎,拍拍旁边盘在一起的溟直,声音带着沙哑,“溟直,你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溟直睁眼瞄了眼那边背对他们的雄性,“不用理他。”
江梨无语,她是可以不理他,但他在她还怎么洗脸刷牙?
她揉了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还好她来了万兽城就一直穿着让他们用兽皮做的三分裤,不然她还真有些膈应了。
穿着草鞋走到石屋门口,江梨用厚重的石碗舀水出去,在屋檐下直接用清水漱口洗脸。
走进去才发现风骁涎正抱着江小弥在和她玩。
似是听到她进来的脚步声他转过身来,“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叫你。”
“我谢谢你了。”江梨把石碗放下,用手把头发抓顺。
“说吧,这么早来干嘛?”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在等她,江梨直接问。
风骁涎笑了一下,示意她看江小弥,“我阿母想让你带着崽崽们去和她一起玩。”
“你也知道我阿父有多宠爱她,这不昨天没把你带过去,今天就又叫我来了。”
江梨皱眉,手飞快的编了个侧麻花辫,眼睛四下看了看,在那堆干柴的地方抽出一根干草把发尾绑起来。
弄完她才看向他,“溟直的崽崽还没孵出来呢,我带着两个小崽子去不太好吧?而且外面这么大的雨,我可不想带着崽崽们在外面淋雨。”
风骁涎似乎也被这个问题给难到了,他垂眸想着办法。
江梨看他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和她一样穿来的,若是穿来的他也不会想不出用什么遮雨吧。
而且万兽城虽说兽人不再只住山洞,但他们吃的用的,做食物的方法貌似也没比大泽部落好多少。
如果风骁涎是穿来的,还是少城主,他少不得要把现代那些实用的东西搬到这里来方便兽人的吧。
风骁涎:“那我去给你摘张大的叶子如何?”
江梨:“可是我不想把脚弄湿。”
风骁涎垂眸去看她的脚,然后被她白嫩圆润的脚趾给晃到眼睛,他连忙移开视线,“那让就让炎珩把你抱过去。”
“可是风会把雨吹到我和崽崽身上。”
风骁涎看着她不说话了,很快他又笑起来,“你还真是会找理由。”
江梨摊手,“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不是吗?”
“那我就只好让我阿母过来了。”风骁涎看着江梨身后,“你这雌主真不是一般的娇气。”
“和你有什么关系。”溟直声音冷冷的,沉着眼看他。
江梨被身后突然出声的溟直吓到,她转身去看他,“你走路都没声的?”
“我游过来的。”
江梨:“……”
溟直手搭在她肩上把人拢到自己怀里,眼睛看着风骁涎,“崽崽放下你可以走了,以后也别再来了。”
风骁涎恼了,“你有没有搞错,我可是你哥!我来关心一下你你还不乐意了。”
溟直:“没看出来你哪关心了,倒是一个劲往我雌主跟前凑。”
风骁涎瞪大眼睛,用白羽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江梨,“我往她跟前凑?”
溟直不置可否。
风骁涎眼里盛着怒火,“少自作多情了,喜欢我的雌性那么多,我怎么可能看上你雌主,”白羽扇上下指着江梨,很是嫌弃般,“这样瘦弱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