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珩见江梨抱着溟直以为她是又热了,忙在她身后升起冰墙来。
“雌主,我放冰出来,你不用抱着他了。”
不想雌主抱那条臭蛇。
江梨见炎珩和牧晔呈都看着自己,才反应过来,放开溟直坐好。
她居然这么顺手就直接抱住溟直了,还是当着炎珩和牧晔呈的面,江梨心中窘迫,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有了冰她确实感觉没有刚才那么热了,烦躁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些。
看到江梨放开溟直,炎珩心里才舒坦了,最近雌主和这条臭蛇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总感觉她更亲近那条蛇了。
江梨端坐着,等他们烤好肉后她才从空间拿出几个装肉的盆来,再趁热放进空间里。
做完这些后几人都没事干了,天也这么晚。
江梨下午又没有机会睡觉,这会儿也有点困了。
有炎珩变出来的冰墙在江梨再靠着溟直就感觉有点冷了,而且被炎珩和牧晔呈看着她还有点不好意思。
她只好从空间拿出几个躺椅来,他们一人躺一个,随后将躺椅挪了个和冰块合适位置才躺下。
炎珩见江梨给他们都拿了一个躺椅,欢喜极了,赶紧拖着躺椅过去挨着江梨的。
坐上去后他侧过去身子,抱着江梨的脑袋亲了一下。
“雌主,你也太好了。”他真的从来没见过有雌性会什么都想着自己的兽夫的,江梨不仅给他们食物吃,还给他们拿床躺着睡觉。
这都是他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他都庆幸之前的江梨强行和他结契了,不然这么好的雌主怎么可能是他的。
江梨没料到炎珩会突然亲自己,她脑子瞬间空了一下,呆呆看着炎珩,脸烫起来。
炎珩看着她这副模样就心猿意马,不敢做别的,只能又对着她嘴唇啄了一下。
见他还来江梨慌了,下意识看了眼那边阴沉着脸冷冷看着他们的溟直,然后慌乱推开炎珩。
“雌主?”炎珩被她推这一下搞懵了,他没错过她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有些受伤。
“我……”江梨看看溟直又看看炎珩,不知道怎么说。
明明都是她的兽夫,刚才炎珩亲她这一下被溟直看到,她总感觉有种被他抓奸的感觉,刚来的瞌睡也彻底没了。
“雌主是不是不喜欢我?”炎珩红着眼眶,眼皮耷拉下来,眼神空洞而委屈,那可怜巴巴的模样看得江梨忍不住心疼。
“我没有。”江梨坐起来,想解释又不知道说什么,她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刚才不应该推他,她也是他的雌主,却拒绝他的亲密。
江梨只觉得头疼,这边炎珩满脸受伤,那边溟直又阴沉盯着她,两个都是她的兽夫,都一副她对不起他们的模样。
“既然没有不喜欢我为什么不让我亲你?”炎珩不信,她刚才下意识看溟直的眼神,还慌张推开他,就好像不想被溟直看到他们这样,可不就是不喜欢他。
江梨:“……”
她都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下意识就推开他了,这让她怎么说。
溟直也将躺椅挪到江梨的另一边。
“雌主困了就先睡吧。”溟直按着江梨让她躺下。
江梨顺势就躺下闭上眼睛,谁都不看,眼不见为净。
炎珩见了心里更是委屈,她连话都不想和自己说了吗?
“让雌主好好休息。”溟直冷冷对炎珩说。
炎珩冷哼一声,也不敢打扰江梨,气鼓鼓躺下背对着她,连刚才想玩躺椅的心思都没有了。
见他安分下来溟直也躺下。
炎珩想了半天还是气不过,转过身去看江梨,她紧闭着的眼睛还在微微颤动,显然还没睡着。
他伸过手去抓住江梨放在腹部的小手,紧紧包裹着。
江梨猛地睁开眼睛挣扎,最后又对上炎珩受伤委屈的表情,她只能作罢,又继续闭着眼。
爱握就握吧。
抓着江梨柔软的小手炎珩这才觉得心情好了些,乖乖躺着,就盯着江梨的睡颜看,一会儿就将刚才的不愉快丢到脑后,嘴角也弯起来了。
溟直冷冷撇了眼炎珩的手,没说什么,闭目养神。
牧晔呈还坐在火堆旁,他瞅了眼对面并排躺在一起的几人,又瞅了眼自己旁边这把孤零零的躺椅,他怎么就感觉很不舒服呢?
他也是江梨的兽夫吧,牧晔呈面无表情盯着火堆,思绪复杂。
银景离先是回来远远看了下部落里兽人的情况才在附近找起郁薄恒的踪迹来。
很快他就发现有一个可疑的兽人在跟着部落的兽人,他可不认为那个兽人会是流浪兽,不出意外就是被派来打探情况的,。
又远远找了棵不易被察觉树上去,他不敢离太近,炎珩说除了郁薄恒其他兽人都是六纹,近了肯定会被那个兽人发现。
还好他谨慎没有直接回部落,同时也庆幸江梨被溟直带着离开了。
银景离耐心跟着这个兽人,他移位置银景离也跟着移位置。
一直到了晚上这个兽人才有离开的迹象。
他同样远远跟上去,很快就见到了他的那个城主哥哥。
银景离面无表情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看着他们,刚才跟的那个兽人明显在和郁薄恒说着什么。
永霖:“城主,没发现大泽部落有什么可疑的兽人,但是我们今天遇到的那个雌性还有她的几个兽夫都没有回去,包括那个七纹兽人。”
“没发现就继续盯着!我就不信他不在这个部落里!”郁薄恒面色沉沉,一边抓着兽晶吸收一边开口。
永霖:“是!”
郁薄恒嫌弃看他一眼,又看向一边的几个兽人,“你还有你,都给我去盯着,要是有机会就把那个雌性给我抓过来,有消息再来找我。”
“是!城主!”
三个兽人得了命令一齐往大泽部落兽人休息的地方返回。
银景离连忙隐匿自己的气息,好在他一路都是在树上,风一吹他的气息就消散了。
等那三个兽人都走远了银景离也没动,依旧死死盯着郁薄恒那边,看到他们都离开又再在树上待了一阵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