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兽夫没想到小狐狸竟然丝毫没有反对,脸色当场石化。
这里的四个兽夫有一个算一个,哪个不是犹豫了半天才答应了。
“你真的愿意当我的兽夫?”
一旁的花雌激动不已,她感激的看了青冥一眼,没想到小狐狸答应的这么干脆。
她早就想收一个可以保护自己,一起抗敌的兽夫了。
“我愿意啊!”
小狐狸回答的毫不犹豫。
一个有修复之力,又对他好的雌性,为什么不愿意?
而且,他一路跟着她,他都感受到了,花雌身上有强烈的安抚之力。
更重要的是,他也很喜欢她啊。
她又对他很好,为什么不答应?
现在兽皇已经贴出了条例,哪个成年兽不希望自己能够尽快匹配雌性,避开斩孽根?
另一方面,他更加疑惑了!
这样好的雌性,这几个兽夫竟然会主动给她找兽夫?
以花雌的条件,想要在兽世找到几个高阶兽夫,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几个兽夫是怎么了?
眼瞎了?
“真的!”花雌眼神又亮了几分,似乎是没想到小狐狸答应的这么快,语气都跟着矫情了几分。
对她来说,小狐狸和其他几个兽夫不同。
在花雌心里,小狐狸答应做她的兽夫,那就是真的兽夫了。
其他人答应的,都是做假兽夫。
白羽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招来了三个兽的恨意。
他现在后悔死了!
最恨他的就是赤霄。
“当然是真的,妻主!”小狐狸立刻改口。
花雌听的心潮荡漾。
她一刻都不想等了:“我现在就给你拿结契书!”
“白珏,你对我好,我以后也会对你好的!”
花雌从口袋里掏了掏,拿出身上最后一张结契书。
“妻主!”银焰看着花雌激动的样子,心酸的很!
她真的要小狐狸当他的兽夫吗?
屋内四个兽夫心里纠结不已。
他们有的是和花雌讨价还价答应当兽夫,有的是被迫答应的。
只有小狐狸,是心甘情愿答应的。
而且,他们答应的都是假兽夫结契。
现在,小狐狸是真兽夫结契。
四个兽忽然感觉心口被剜了一刀。
那种感觉,就像平时感觉不想要的东西,现在突然被人抢了。
眼中酸酸的,麻麻的。
一旁的赤霄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她现在有了真兽夫了,是不是就不要我们这几个假兽夫了?
“好了!”
花雌看着小狐狸签了字,脸上笑得灿烂。
“你是我的兽夫了!”
花雌站起来抱着小狐狸转了一圈,脸上激动之情不言而喻。
“妻主!”
小狐狸羞涩的低下头,白色的狐狸毛下,脸色通红。
“欸”花雌甜腻腻的应了一声。
来到兽世这么多天,从来没有一天像今天这样高兴过。
她也有兽夫了,以后也会有男兽保护她了。
花雌心里甜甜的,感觉到了一丝丝踏实和归属。
“妻主,我....我身体还没好,等我好了,我们就结契!”小狐狸窝在她怀里,羞羞答答地说道。
花雌虽然没见过小狐狸的人形,却也知道,以他的长相肯定不会差的。
“好,不着急,你好好养伤!”花雌抱着他,摸了摸白珏地后背,一股舒服温暖地气息环绕他地身体,让他不由得沉醉其中。
白珏感觉签了结契书之后,自己和花雌的关系又亲密了不少,他抬头蹭了蹭她的肩颈。
“妻主,你身上,真的好舒服啊!”
他现在是她的兽夫了,他可以光明正大地亲近她了。
“你的身上也好舒服!”
花雌rua着白珏的狐狸毛不松手,完全没注意到其余四个兽夫低沉的脸色。
不知过了多久。
花雌突然感受到身边冷凝的气氛。
抬头一看,四个假兽夫脸色凝重。
花雌不解:“你们不高兴吗?我现在有自己的兽夫了,以后就可以减轻你们的负担了!”
花雌觉得自己做的太对了。
毕竟让假兽夫为自己冲锋陷阵这个事儿,她的心里总感觉有一丢丢的愧疚。
现在,她有自己的兽夫了,等白珏伤好了之后,以后白珏就是她的第一兽夫了。
“高....高兴!”赤霄说着话,感觉嘴巴像是灌了铅那般。
“我们....也高兴!”银焰说话的时候几乎都在颤抖。
一旁的青冥和白羽见状,眼神中的破碎感碎了一地。
他们来的最晚,结契书签的也最不情愿。
他们有什么资格说高不高兴。
而且,他们也才知道原来和花雌的结契书是假结契。
兽世大陆的兽夫本来就没有资格管雌性接受哪个兽夫。
现在,就更加没有资格了。
花雌感受到了几个兽夫的异样,却不懂为什么。
她把小狐狸抱到了一旁,开口道:“我和赤霄说点事情,等会你们再进来一起休息吧!”
赤霄眼神亮了一些,她果然没忘记早上的事情。
“好”银焰带着其余兽夫,又走过去抱起依依不舍的小狐狸出门。
等大门关上了之后,赤霄布置了一个结界。
“妻主,你有什么话,说吧!”
“赤霄,早上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花雌觉得,起码在态度上得给人家一个交代:“我睡得太沉了,我现在有兽夫了,以后我会把白珏放在我身边,这样就不会影响到你了!”
花雌觉得自己这个做法很好,能够保护赤霄的名声。
却不知道赤霄听到这话如遭雷击。
“妻主,你这是不要我了?”
花雌看着赤霄眼神破碎了那般,变得不知所措。
她明明已经按照他的要求做了啊,怎么还是这样?
“不,不是这样的,我是觉得你们早晚要离开,为了你们以后的名声着想,更为了以后你的妻主不会厌弃你,这样保持距离,对你更好!”
她能感觉的到赤霄现在的异能再次增强了。
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有能力穿过那片迷雾。
“你是这样想的啊!”赤霄沮丧低下头。
他想说,他现在并不是那么想离开了。
又觉得这话说出来太无力了。
当初她请他假结契时,他是那么强烈的反对。
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这样说话?
花雌看自己明明已经拿出了最好的态度,赤霄还是一副沮丧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不然呢?你是怎么想的?”
她的话,对赤霄来说如同一块石子砸进深渊,荡起了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