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顺安:“……”
石飞:“……”
傅顺安:看到什么了?怎么个意思?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白梦两手紧紧捂住双眼,转身就要走。
她不过是看傅顺安他们的车停在这里,过来招呼一声赶紧一起回别墅,结果没想到居然是如此香艳的情景。
她耳根都红了,一时间忘记了调整自己的呼吸,这是要有多尴尬!
“站住!我们继续什么?什么都没有!”
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傅顺安脸色黑的比碳都黑。
梦梦这是误会他要对石飞霸王硬上弓吗?
他可是男的,怎么可能去喜欢石飞?
他又不是个gay,他的性取向可没有问题!
虽然在过去的十多年里,他没有和女人正式交往过,更没有发生过关系,但他那是为她守身如玉啊。
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里整天都在想些啥。
而且他堂堂好男儿,怎么能容忍被误会这种事情!
“是……是啊,白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
石飞因为紧张,说话竟开始磕巴起来。
可他这副模样,落在白梦眼里就是心虚。
白梦睁开眼睛,扫了衣衫不整的他一眼,露出一脸别想骗我的表情:
“哎呀,其实这也没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理解的。”
“理解什么?”
傅顺安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只觉得解释不清了。
他把皮带丢回给石飞,干脆道:“你上来,坐这车跟我一起回去。”
自己亲眼看着,应该就不会再误会了吧。
“对对对,我这就下车,我家离这不远,我直接回家就行。”
石飞觉察到了自己的碍事,立刻拎起皮带,打开车门跳出去:
“傅总手臂受伤了,还要麻烦白小姐你来开车。”
看看,多关心你,你却对人家那么冷淡。
白梦不满地看了傅顺安一眼,又关切的问石飞:
“自己回去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可以的。”
石飞不敢看傅顺安那喷火要杀人的眼睛,忙拎着裤子跑走了。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白梦只觉得太刺激了。
周围安静下来。
白梦上车,眼瞅着傅顺安绷紧的脸色,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想想也是,任谁突然被人撞破了自己的好事,应该都不会开心吧。
她想了想,还是小声道:
“对不起,我来的不是时候,我真不知道……”
傅顺安忍无可忍的打断她:
“没有什么不是时候,我们没什么,你来得刚刚好。”
“这么快就好了?”
白梦又震惊了,时间这么短?
莫名被歧视了的傅顺安:“……”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又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闷嘴葫芦傅顺安知道有时候,行动远大过于苍白的语言。
于是他大长腿一迈走到了主驾驶座,白梦坐的位置。
白梦正要关上车门,突然被一抹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面前的大半灯光。
属于男人身上的冷冽气息迎面而来。
白梦诧异地抬起头,当看到傅顺安那张逼近的俊脸时,心里莫名一慌,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起来。
面前男人的手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便迫使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傅顺安……”
下巴上传来的微痛感,使得白梦微微蹙眉,她下意识地便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男人看着她,满身的锐利与冰冷顿时消散,化作一抹柔情。
白梦不解他的行为,震惊地睁着一双惊慌失措的大眼睛,傻傻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傅顺安。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傅顺安缓缓开口,声音好听却又十分的克制。
“明……明白什么?”
白梦只看着他的眸子,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受刺激了?
傅顺安的手却在不经意间触碰到白梦柔软的嘴唇,那种触感很特别,傅顺安的视线情不自禁地落在她粉嫩嫩的嘴唇上。
世界很静很静,时间仿佛就这样停止了。
傅顺安身上总是有这样一种魔力,不知不觉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让她不会思考,满脸涨红,不知所措。
所以,当傅顺安的嘴唇要落在她唇上的时候,白梦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瞪大了眼睛,琥珀色的眸子里倒映出他好看的侧脸,精美的面部轮廓。
他离她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贴上。
这时,身后突然有喊声传来:
“傅大哥,我姐在不在你车上?”
傅顺安被迫顿住,他缓缓转头看过去,发现他们后边有一辆车开过来。
车窗打开,露出了白凌飞那张脸。
“在。”
傅顺安回应了一声,又看向白梦,然后用手指捏掉了她眼角掉落的眼睫毛。
“小心不要落到眼睛里,不然眼睛会不舒服。”
就这……
白梦眨眨眼。
原来是眼睫毛掉落在了脸上,傅顺安好心帮她拿下来,她还以为傅顺安要亲她呢。
不过也是。
他喜欢男人,看她应该跟看自家姐妹一样的吧。
怪不得像女人一样观察的这么仔细,连她的脸上掉根眼睫毛都看出来了。
“谢谢啊。”
白梦瞧着傅顺安已经跟她拉开了距离,笑了一下。
眼前的傅顺安五官分明,骨相优越,眼角勾的微长上挑,越看越像个男狐狸精。
白梦忍不住咒骂:真是个红颜祸水!
毁我道心,却不能做我道侣!
“嗯。”
傅顺安垂下眼眸,没有再说什么,绕过车头去了副驾驶。
一路无话。
傅顺安不知道在想什么,白梦也没有再贸然开口。
回到别墅后。
傅顺安径直去沐浴了。
他对女人是有冲动的,最起码,对白梦是有冲动的……
冲了二十分钟的凉水澡,他希望自己能够冷静下来。
***
开元小区,也算是一个高档小区住宅区。
寸金寸土,视野开阔,只是堂兄白涛住这样的房子,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他的房间里整日烟灰缸堆成山,啤酒瓶淹了客厅,屋里要多乱有多乱。
中元节那天。
暴雨如注,电闪雷鸣。
白梦坐在床沿,抱着堂兄白涛的胳膊可怜巴巴道:
“堂哥,打雷好可怕!”
白涛掏出一支烟,颤颤巍巍地抖着手点燃,说:
“妹啊,我比你还怕,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屋里就我一个人吧,你踏马早被火烧死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