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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乐看着王霞那两百亩确实打理得不错的良田,心中毫无波澜,只盘算着自己名下那些分散的地块。

她发现有几块看中的山林地未能连成一片,中间隔着几块不大的荒地,便让身边管事去打听地主是谁,打算一并买下,方便统一规划。

管事很快打听完回来,脸色有些古怪:“姑娘,那几块地……是一位姓萧的产业。小的去问了,对方管事说,他们东家今日正好亲自来庄子上查账,就在前面那片林子的庄子里。”

“姓萧?”沈长乐心中一动,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她顺着管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林子边停着几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几个精悍的护卫守在旁边。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沈长乐刚想转身避开,就见林子小道上转出几个人来。

为首一人,身姿挺拔,穿着一身低调却用料考究的深青色直裰,外罩一件同色系的素面披风,正是萧彻!

他不再是驿站时那只开屏的孔雀,倒像个清贵内敛的世家公子哥儿,只是眉眼间那股子睥睨劲儿,怎么也掩不住。

萧彻一眼也看到了身着利落男装、站在田埂上的沈长乐。

他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大步流星走过来,开口就是熟悉的刻薄调调:“唉哎,大外甥女!你这又是闹哪一出?好好的姑娘家,穿得男不男女不女,成何体统?简直有辱斯文!”

他上下打量着她,眼神里满是嫌弃。

沈长乐被他一见面就训,火气也上来了,反唇相讥:“萧五叔管得可真宽!我下乡查看田产,穿裙子怎么走路?难道要学您老人家,踩高跷不成?”

她故意瞥了一眼萧彻脚上那双一尘不染的云履。

呵,不管他如何的注重干净,就算脚下踩着小厮特地放下来的藤编软垫,隔绝了地面上的污泥,但华丽精致的袍摆处仍然带了些许的泥渍。

萧彻被她噎住,脸色一沉,“强词夺理!女孩子就该有女孩子的样子!端庄娴静才是正理!像你这样抛头露面、不修边幅,难怪……”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眼神瞟了一眼旁边的王霞和田地,意思不言而喻——难怪只能嫁田科那样的。

沈长乐气得柳眉倒竖:“我的事,不劳萧五老爷操心!您管好您自己的孔雀尾巴就行了!”

两人针尖对麦芒,眼看就要在田埂上吵起来。

萧文涛和沈长乐的丫鬟赶紧上前,好说歹说把两人拉开。

王霞在一旁看得着急,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插话,连忙堆起最灿烂的笑容,对着萧彻盈盈一礼:“萧五公子安好!真是巧遇!妾身程王氏,余杭程家的长孙媳妇,程诺的侄媳妇,您还记得我吧?我们……”

她话还没说完,萧彻仿佛没听见,目光只盯着沈长乐,不耐烦地问:“行了,少废话。你跑这荒郊野岭来干什么?”

沈长乐眼珠一转,看着萧彻身后那片林子,又看看他占据的位置,心中那个猜测越来越清晰。

她压下火气,决定开门见山,指着前方那几块她想买下的荒地:“我来买地。看中了那边几块荒地,想买下来和我新置办的山林地连成一片。结果管事说,那地是您萧五老爷的产业?”

萧彻闻言,脸上的怒气瞬间被一种极其古怪的神色取代。

他眯起眼睛,看着沈长乐,又看看她指的那几块地,嘴角慢慢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腔调:

“呵,巧了。爷今日来查账,也是看中了……你那几块新买的山林地。正打算找你谈谈,买下来,连成一片。”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而玩味,“沈长乐,看来咱们俩,又想到一块儿去了?只是这次,谁让谁呢?”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无声的硝烟味。

土地之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湖东的风带着水汽和泥土的腥气,却吹不散岸边的硝烟弥漫。

沈长乐与萧彻的较量正胶着,一个咬定价格不松口,一个寸土必争不让步,空气中仿佛能听见算盘珠子激烈碰撞的脆响。

沈长乐柳眉紧锁,目光如炬直刺萧彻:“萧大人,湖东地价几何,市井自有公论!您这般漫天要价,莫非真当我沈家无人,任人拿捏?”

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萧彻负手闲立,嘴角那抹惯常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慢悠悠道:“大侄女这话可就差了。良田沃土,价高者得,天经地义。萧某不过是替陈家讨个公道价罢了。”

他目光闲闲扫过那片沃野,最终落在沈长乐倔强的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审视,“倒是大侄女你,小小年纪,胃口倒是不小。当心,贪多嚼不烂,噎死!”最后两字,轻飘飘的,却像淬了毒的针。

“噎不噎死,不劳您这尊大佛操心!”沈长乐寸步不让,冷笑一声,反唇相讥,“萧五老爷远在余杭,坐拥江南金山银海,铺面田庄数都数不清,富得只怕指甲缝里漏的油都够通州百姓吃三年!怎么?江南的地都填不满您的胃口?非要跑到通州这‘穷乡僻壤’,来跟我这小门小户争抢这点塞牙缝的田地?论胃口大,谁比得上您萧五爷?您才真该当心,金山银山压下来,别闪了您老人家的腰!”

讽刺拉满,句句扎心。

一旁的王霞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眼见沈长乐竟敢如此顶撞萧彻这尊大佛,震惊之余,心底那股子酸溜溜的妒意和急于表现的心思猛地窜了上来。

她赶紧扯住沈长乐的衣袖,脸上堆起十二分的“关切”与“诚恳”,声音拔高,生怕萧彻听不见:“哎哟我的长乐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呀?萧五老爷何等身份,他老人家要买地,那是看得起这地方!咱们小门小户的,安安分分过日子不好么?何必、何必非要争这一时之气,跟萧五老爷对着干呢?”

萧彻对沈长乐连珠炮似的讽刺恍若未闻,反而像是听了什么有趣的笑话,轻笑一声,姿态愈发闲适悠然:“大侄女这张嘴,真是越来越利了。”

他顿了顿,语气忽然带上几分无奈,“不过嘛……通州这地界,原就多是家母的陪嫁。她老人家年事已高,打理这些琐事实在力不从心。偏生前些日子,经年的老庄头又被某个没脸没皮、专挖墙角的缺德玩意儿给撬了去,弄得一团糟。我这做儿子的,总不能袖手旁观吧?”他目光意有所指地掠过沈长乐,毒舌功力全开,“看到旁边这点地还算凑合,想着顺手买下,跟家母的旧产业连成一片,图个清净,省得再被些不三不四的人惦记,打理起来也便宜。这,有何不妥?难道大侄女连这点孝心,也要拦着?”

一番话,脏水泼得隐晦却精准,毒舌又理直气壮。

沈长乐闻言,非但不恼,反而绽开一个极其灿烂、却淬满寒冰的笑容,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却字字带刺:

“哟!是哪位‘大佛’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挖您萧五老爷的墙角?萧家富贵泼天,金山银海都堆得下,竟还能让自家的老庄头被人撬了去?这倒真是奇闻一桩!那我可真要好生见识见识这位‘大佛’了,看他是长了三头六臂,还是背景硬得过您萧宗主?”

她话锋一转,眼神陡然锐利如刀,直刺萧彻:

“要么,是您萧五老爷太过勤俭持家,吝啬得如同那铁铸的公鸡,一毛不拔,寒了老功臣的心!要么,就是那位大佛舍得给真金白银,许了泼天的好处!”

沈长乐向前逼近一步,气势逼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不过依我看哪,萧五老爷,您也别怪人家挖墙脚!要怪,就怪您自个儿太过刻薄寡恩!想想您在余杭的赫赫威名——萧霸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萧老太爷仙逝,您越过四位兄长,坐稳了宗主之位,这过,啧啧,当真是雷厉风行!经年的老仆?不服管束的蛀虫,自然是一茬接一茬地清理干净,听说都发卖到天涯海角去了!连带着那些不长眼的族亲出头鸟,不也给您拔毛断翅,扫地出门了吗?”

“您府上如今自然是焕然一新!毕竟您眼里可揉不得沙子,见不得偷嫩躲懒、蠢笨如猪的下人。甭管是老夫人屋里的,还是兄嫂侄儿院里的,只要不合您心意,不顺您眼缘,统统都是废物,赶出去才叫正经!为了那点子虚乌有的仁义养着废物,在您看来,那才叫蠢!对吧,萧五老爷?”

沈长乐语速极快,如连珠炮般将萧彻在余杭的铁血手段、刻薄名声抖落得一干二净,句句诛心,直指他薄情寡义、手段酷烈。

她承认萧家确实修桥铺路、施粥放粮,米铺当铺也还算公道,但这会儿为了气他、为了争地,她就是要揪住他“刻薄寡恩”的痛脚往死里踩!

萧彻听着这番夹枪带棒、极尽挖苦之能事的讽刺,脸上那惯有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丝毫未减,甚至连眼神都未曾波动一下。

他负手而立,姿态闲适得仿佛在听一出与己无关的戏文。

对于“萧霸王”、“刻薄下人”这些名声,他心中嗤之以鼻,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于萧彻而言:一群不中用的废物,不合我意、不听话的奴才,留着何用?浪费米粮,徒增烦恼!清理门户,整肃家风,天经地义!

为了那点虚名养着一群蛀虫,那才是真正的愚蠢!

至于外人的闲言碎语?呵,夏虫不可语冰。

我萧家造福乡里是实打实的,米粮斤两足,当铺估价公,修桥铺路惠及百姓,这才是根本。这些妇人之仁的指责,算得了什么?

他懒得再与眼前这个伶牙俐齿、故意找茬的小辈纠缠这些无谓的口舌之争。

待沈长乐话音落下,他甚至懒得反驳,只漫不经心地弹了弹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眼皮微抬,目光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不容置疑的意味,直接终结话题:

“说完了?”他语气平淡无波,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这地,我要了。你,拿什么跟我争?”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沈长乐因激动而微红的脸颊,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丝极其细微、难以察觉的弧度,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慷慨”:

“看你一介孤女,在此地立足不易,也算,有几分胆色。”

算了,看在之前在驿站还算……有趣的份上……

萧彻长臂一指:“也罢,我今日便大发一回善心。瞧见旁边那片山林地了么?足有上千亩,荒着也是荒着,都送你得了。”

此言一出,如同平地惊雷!王霞在一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死死捂住嘴才没惊呼出声。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老天爷!

上千亩!

整整上千亩的山林地啊!

这个萧五爷,平日里看着刻薄毒舌、眼高于顶,看人都像看蝼蚁似的,没想到……没想到出手竟如此……如此骇人听闻的大手笔!

那可是山林地!虽说种粮食收成差些,可那山上的木柴取之不尽,种些果树,养些鸡鸭牛羊……

我的亲娘哎!

那得是多少进项?

躺着吃、竖着花,几辈子都花不完啊!

这……这沈长乐是走了什么泼天的狗屎运?

无边的震惊过后,是如同毒蛇般噬咬心口的、难以抑制的嫉妒!

那嫉妒烧得她眼睛都红了,死死盯着沈长乐,恨不得那被天上馅饼砸中的人是自己!

就在气氛紧绷得几乎要迸出火星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尘土飞扬处,一辆装饰颇为古朴典雅的马车停了下来。

车帘一掀,跳下一个身着锦袍、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旅途风尘之色的男子,正是刚从保定陪着新婚妻子回娘家、途经此地的程诺。

他显然也听说了陈家卖地的风声,特意绕道过来瞧瞧。

然而,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那片待价而沽的土地,而是岸边对峙的两人——他那大外甥女沈长乐,以及他的死对头,萧彻!

程诺脸上的轻松瞬间冻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惊愕、警惕和熊熊怒火的阴沉。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人未至,声先到,那声音像裹挟着北地的寒冰:

“呵!我当是谁在此地搅风搅雨,原来是你,萧、彻!”

他刻意拖长了尾音,每一个字都淬着冷意。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刺向萧彻,随即又转向沈长乐,带着关切和一丝责备,“长乐!你怎么跟这种人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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