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城内变得干净起来。
晨光漫过城头,街道不见残叶,秽物也不再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苏锦歌站在小东门城门上,俯瞰下去,感觉呼吸的空气都是清新的。
比她刚来时,干净许多。
这种感觉真好。
现在可以铺路了。
巡察完一圈,她走下来,看着百姓,她正式宣布:“城内垃圾收尾!”
说完深深鞠了一躬。
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苏锦歌看着众人:“城内越来越好了,这少不了我们的工匠们。”
徐选被叫上来,被迫说几句话。
他挠了挠头,有些腼腆道:“害,我也不会说什么:”他注视着众人的目光,又看见苏锦歌鼓励的眼神,他目光如炬,“这么久以来我们余香县从来没有这般干净过,每当我走在街道,看着路面这般,都感到十分心痛。”
“是苏协理坚持下,给了我们一个美好的家园,我想说,余香县是大家的,需要我们共同守护,并非是我们众工匠的功劳。”
“余香县能有今天洁净,也是大家共同维护,共同支持苏协理工作的功劳。”
“某在此谢过大家支持!”
一番话纯朴,可也表达了徐源的激动之情。
苏锦歌看着男人深深鞠了一躬,她高喊:“好!”
她鼓起了掌,众人也跟着鼓掌。
春风吹过,惬意又美好。
众人散去,苏锦歌对徐源说:“这一段时间辛苦了,从房顶,到垃圾处理,少不了你和阎竖的帮忙,接下来,还要麻烦徐工。”
徐源看着苏锦歌做了叉手礼,他赶忙将人扶起:“苏协理您快快请起,某受不住协理如此。”
“若不是你们看中某,相信某,想必某还在赵舟的打压下呢,所以,您才是我的恩人,只要苏协理一句话,某定在所不辞。”
锁喉随后也回了一个叉手礼。
“好,那我可就吩咐了,哈哈。”
二人照顾相互一笑。
接下来,苏锦歌开始吩咐下面要做的事。
“咱们还是从小东门开始建设起,经过一个月,砖也差不多了吧?”
徐源点头:“不错,某已经查看过砖,完全可以使用了。”
苏锦歌点头:“那便好,我想着修地前,请大家伙吃个饭,再做一次你们这里的动工仪式。”
“不必如此麻烦,苏协理,弟兄们不是每日都吃你酒楼的饭菜嘛。”
苏锦歌笑然:“那不是没喝酒吗?”
徐源眸子动了动,瞬间明白过来:“啊,苏协理是想请我们吃酒啊,哈哈,好啊,某也好久没有一醉方休了。”
苏锦歌随后跟徐源说:“那就今天晚上,大家好好吃一顿,明日再放一天假,即使喝醉了也没关系,我们就后日辰时我们再聚小东门,如何?”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说着,徐源去叫人,苏锦歌回酒楼准备。
-
下午三点,徐源按照时间将人带进酒楼。
酒楼一时间欢庆起来,就好似过年那般。
苏锦歌看着众位兄弟落座。
她开始命人走菜。
酒楼内团队开始动了起来。
好酒好菜,一一往上摆。
不一会酒香四溢。
苏锦歌倒满酒:“多谢各位,各位辛苦,我先干为敬。”
“哈哈,好啊,苏协理真乃女中豪杰,好酒量!”
徐源道。
糙汉们撸起袖子,将酒碗倒满,端着酒粗瓷碗碰得叮当响,酒洒在衣襟上也不在意。
有人夹起一块酱肉塞进嘴中,只一口,竖起大拇指:“好吃,厨艺太好了,比那天宝阁还好!”
徐源站起身:“怎么能是比天宝阁好呢,根本就是没法比,我说云阙酒楼的酒菜天宝阁比不了。”
那人尴尬一笑:“俺是老粗不会说话,苏协理别介意啊。”
苏锦歌笑了笑:“无妨,我们也有不足之处。”
太阳一点点西沉,众人开心不愿意离去,就连路过的百姓都觉得里面甚是热闹,也想讨一口酒喝。
苏锦歌将人立刻请进来。
众人都说苏锦歌大气,豪爽,不拘小节。
难怪会将云阙楼开的这么好。
角落里,两个年轻的伙计掰手腕子,引得围观人拍桌叫好,连刚刚抱好柴火的英小虎都放下柴火,也是试上一试。
但被人嫌弃说让他两根手指的。
这是说他不行。
“你啊,瘦几嘎啦的,跟猴似的。”
壮汉说。
英小虎不服气;“让我两根手指是不是?”
壮汉点头:“对啊。”
英小虎挺起胸膛:“哼——让就让吧......”
o(╥﹏╥)o
哈哈,引得旁人大笑。
苏锦歌在前台吃着花生,万分无语,还以为他能说出个什么老子根本不需要。
结果,哈哈。
这般热闹的气氛,感觉真好。
结果英小虎输了。
他不服气,说再来。
结果接连三次都输了,被罚了三碗酒。
他指着后边的飞剑:“你欺负我算什么?有本事跟我师傅比啊。”
壮汉指了指自己:“我?欺负你?兄台,我都让了你三根手指,你还是赢不了,那不就是肾虚吗?就是不知道跟小娘子,嗯嗯,行不行啊,哈哈哈。”
英小虎脸一黑:“你就说我能耐,你等着,我叫我师傅。”
他叫着飞剑,飞剑双手环胸看着他笑:“你们玩吧,我也肾虚。”
英小虎不服气,将人拉过来:“师傅,我肾虚,你要是不比,你也是肾虚。”
结果就听见大家伙笑着:“这酒楼还有没有人敢比啊,不会这酒楼的男子都是肾虚吧?”
“哈哈、”
飞剑一听这是对酒楼男人的鄙夷。
这是对他们的阳刚之气,持有怀疑。
那能行吗?
他撸起袖子:“谁输,就喝三碗!”
“三碗就三碗!来就是!”壮汉撸了撸袖子。
二人面对面坐着。
第一局,壮汉憋红了脸,输了。
他自认为自己是这里力气最大的,结果还是不比这瘦几嘎啦的。
三局下来,壮汉都喝醉了,他还是没比赢。
苏锦歌听着他们闹,她笑着摇头回头看向萧临渊:“你这手下行啊,跟人比掰手腕,还用内力是不是?”
萧临渊眸子潋滟着:【没说不可以用内力?】
苏锦歌扔了他一把花生壳:“你罚酒。”
萧临渊眨了眨眼睛:【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欺负你个哑巴不会说话不行吗?”
萧临渊唇角荡开笑意:【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