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摸摸而已，又不会损失什么。
玄霄子关掉了里面的电流设备，让叶啾啾进去。
叶啾啾走到最里面，伸出手去触碰那个看不清脸的鬼魂。
下一秒，她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么巧？
这个鬼魂的名字叫林雨！是孙果的妈妈！
幸好她进来看了，不然还不知道。
叶啾啾绕着鬼魂转了一圈儿，在背对着玄霄子的时候，用早就准备好的小纸人替换了面前的魂魄。
门口的见尘正在和玄霄子说话，玄霄子虽然还是在盯着叶啾啾，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等叶啾啾出来了，还问叶啾啾：“看了一遍有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这魂魄的脸怎么会消失呢？”叶啾啾说出自己的疑惑。
玄霄子：“可能是被最低阀值的电流击打太多次了吧。”
这些实验方面的内容，玄霄子也不是很清楚。设立这个部门，只是迎合上面需求而已。
“那齐竹用的电流，也是根据这些实验计算的吗？”叶啾啾又问。
“是，齐竹本身就在这方面有天分。”
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整个异能局全部都参观完了。
玄霄子追问了一句：“你那两个鬼魂，可以交出来了么？”
“当然可以啦。”叶啾啾小手拍拍胸口，“我说过的话从来都做数的，这就把他们都交给你。”
说完这话，叶啾啾拿出两个纸片。纸片中间困着两个人形的灵魂，把纸片弹了弹，被关着的两个鬼魂瞬间出现。
夏安和阿蛛被交了出来，表情里满是对叶啾啾的憎恨。
玄霄子笑了一下：“我们这边办理身份证可以走快速通道，只是需要你给一个道场的地址。”
叶啾啾一点都没犹豫：“就放在问心道观。”
说是快速通道，果然很快速。
叶啾啾拍完照片才过去10分钟，楼下的警察就把身份证送到了她手里。
目的达到，叶啾啾挥挥手，跟玄霄子告别。
离开了异能局，见尘左右看看，想和叶啾啾说话。
叶啾啾随手捏了个诀：“可以说话啦，周围人听不到我们的声音了。”
“那两鬼魂，到底是怎么……不可能真的是夏安和阿蛛吧？”见尘都快要好奇死了。
以他的能力，根本看不出破绽。
他没看出来，玄霄子应该也没看出来，不然怎么一声不吭？
“不是夏安和阿蛛。”叶啾啾笑嘻嘻的，“是我用别的神识变出来的哦。”
夏安和阿蛛还在她的纸片里面呢。
“别的神识？谁的神识？”见尘还是很好奇。
叶啾啾却没再回答见尘，而是问了句：“异能局归谁管呀？要是告状的话，要告到谁那里去？”
“归北城的警察局包春岭管。”见尘好奇，“您这是要？”
叶啾啾点点头肯定见尘的猜测：“我要去联系一下这位包春岭。”
说起来，异能局归警察局管也很正常。以前也有鬼害人，人害人变成鬼的案子，是城隍、地府外加当地知府一起审理的。
只是不知道这个包春岭，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叶啾啾想着，一屁股坐在了影视城门口左边。
见尘现在看叶啾啾，老觉得叶啾啾的行为背后有深意。看她这样坐着，忍不住也跟着一起坐着，问了句：“您是不是算到警局包春岭要来这里？”
叶啾啾摇了摇头。
见尘：“那这是？”
“我饿啦，你把手机拿出来，我们点个外卖，在这里吃完饭，再去找包春岭告状。”
一句话让见尘哭笑不得。
他拿出手机来，请叶啾啾吃了十个大肉包子，自己只吃了两个。
吃完了，又帮忙打车。
出租车从影视城门口开走，而异能局里，玄霄子正对着一面镜子说话。
镜子那头，是叶啾啾曾经听过的声音。
“你说她很爽快的把那两个鬼魂交给你了？”
玄霄子微微一笑，十分自信：“是，我和她身边的见尘认识。她又是在棺材里单纯躺了600多年的小孩，信任我也是应该的。”
“你最好看看那两个魂魄有没有问题。”镜子里，那人语气中透着质疑，“如果有问题，你的计划绝对会失败。”
“什么失败不失败的。”玄霄子笑了，“就算是假的魂魄，又能掀出什么风浪？倒是你，没得到叶家的玉像，你的修为怎么办？”
“已经不需要玉像了……呵呵，等我出关，一定要那张狂的小丫头好看。”像是陷入某种幻想中，声音的主人近乎癫狂，“把她炼制成傀儡吧，还是炼制成僵尸？好像都很不错……”
这次通话在对方喃喃自语中结束。
玄霄子皱着眉头，眼里闪过一丝贪婪。
连叶家的玉像都不要了，看来那个人得到了更好的宝贝。偏偏这些宝贝不来找他，害得他想要在这灵气枯竭的世界里继续进步，还得自己想办法。
不过没关系，叶啾啾身边的两个魂魄看起来就是大补。
趁早练成丹药才是正经。
玄霄子想着，朝困住灵魂的房间走去。
他没看见，他的门外站着两个戴着高帽的身影。两身影对视一眼，交换眼神后，化成青烟飞回玄霄子正在打开的房间。
叶啾啾这会儿已经到了警察局局长包春岭的家里。
已经到了晚上，正好最近没有什么大案子，包春岭已经回了家。人虽然在家，班却还没下，依旧在看以前的案件资料。
其实别的地方警局局长不会暴露自己的私人住址。
北城的局长包春岭比较特殊，为了能真的为民请命，特地把自己的住宅地址公开不说，还在门口放了匿名信箱，让民众们有冤屈都可以投递信件。
叶啾啾和见尘一起站在包春岭家院子的门口，她仰头看墙壁上挂着的信箱。
箱子经常清理，上面没有灰尘，代表确实有人经常打开。
见尘抬手摁响门铃，不一会儿，门被打开。
一个国字脸，身上穿着衬衫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看了看见尘，又看了看叶啾啾：“老人家您来这里是？”
见尘：“我们有点事情想和卫局长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