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想到。
眼前的女人不仅临危不惧,还十分聪明伶俐,更是让在场所有人刮目相看。
林茵愤恨地瞪着叶黎。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惹得所有人都看她的笑话。
“哼。大家千万别被她的外表给欺骗了。她能去那种地方,还这样的打扮,做的什么可耻的勾当,我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比我要清楚。”
话一说完,宴会厅霎时静了下来。
金碧辉煌他们也不是没有去过,对里面的情况也多少有些了解。
难道,这女人,真的做了那些龌蹉的事?
叶黎不可置信地轻笑了一声,真是谎话张口就来,也不打打草稿,真不知道她是天真还是没脑子。
“小妹妹,诽谤可是会构成犯罪的哟?”
“呵。你少吓唬我,再说我可是亲眼所见!”
“那你就记住今天所说的话,在场的所有人可都听见了,到时候人证俱在,你可别怂。”
叶黎一脸的自信从容,让林茵心中打鼓,渐渐不安。
“哼,可笑!我还会怕你不成!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她相信,今晚的事一定会传到傅战南的耳朵里,到时候她再将照片全部放到傅战南的面前,她就不信,叶黎在傅家还待得下去。
傅家最重视的就是名声名节。
只要她毁了叶黎的名声,她就不信傅深不会厌恶她,到时候被赶出傅家那也是迟早的事。
“闹够了吗?天黑了,姐姐我要回家了。”
叶黎兴致缺缺,更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谓的撕逼上面。
“你别走!”
林茵一把捏住叶黎的手腕,现在气氛炒得正热,说什么也不能轻易让她走了。
“怎么?这么舍不得姐姐?”
“瞎说什么呢!这个时候走,你是怕了吗?”
叶黎扶了扶额头,满脸的无奈。
她怕个毛线啊,她是真的想回家睡觉了好吗!
更重要的是,从她上去弹钢琴开始,她就再也没看到张小丽了,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我想走,你未必还能拦得住我?”
“我还就偏要拦。今天可没人能救得了你。”
林茵气势汹汹地挡在叶黎的面前,一副鱼死网破的神情。
叶黎挑了挑眉,上下打量起林茵,就这纤瘦的小身板,也敢伸手拦她?
简直不自量力。
叶黎心里思量着要不直接一个过肩摔,给她一个狗啃屎,省得她一直纠缠不休,没完没了。
她伸腿往后迈了一步,卯足了力气蓄势待发。
倏而。
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谁敢拦她!”
所有人不约而同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叶黎的心猛地一颤,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转身回头,只见傅深逆着光影向她走来,暖黄的灯光在他的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犹如神邸一般降临。
宴会厅里顿时炸开了锅。
刚才能见到傅战南已经是幸运,没想到竟然还能再看到傅深的身影!
这简直就是神仙运气!
如果傅战南是一匹狼,纵横商场,充满野性。
而傅深,就是一只冷静锐利的豹子。
他的胆识与睿智,于傅战南有过之而无不及。
刚才和傅战南搭过话的中年男子,眸里更是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傅战南已经渐渐隐退了,以后傅家就是傅深的天下。
他们家在本市豪门榜上也只能排个中位,他那不争气的儿子也没什么指望了,可若是能攀上傅家,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他看了眼林茵,看来傅深是为了这个女人而来。
毕竟是自家媳妇,再怎样也不能袖手旁观。
“叶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还不赶紧给傅太太道歉!”
“蛤?”
叶黎瞪大双眼。
什么情况?
这风向怎么完全变了?还让她给傅太太道歉?
真是搞笑!
这不是让她自己给自己道歉!
叶黎有些凌乱了,再看了看中年男子对着林茵一脸谄媚的表情时,瞬间懂了。
这人不会是把林茵当成了傅太太了吧!
“您说的对,确实要给傅太太道歉。”
傅深站在两人中间,冷冷地盯着林茵,冷淡的声音里带着丝缕的怒气。
“就是!叶小姐,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的。”中年男子着急地瞪了一眼叶黎。
叶黎轻轻摇了摇头,轻蔑的笑了一声。
林茵只觉得尴尬无比,这个死老头,能不能别说话了,真是恨不得立马堵上他的嘴。
中年男人还在起哄着,把刚才照片的事件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叶黎笑而不语,冷冷地看着他花样作死。
直到他说完。
叶黎一把扯过傅深的肩膀,撞进他的怀里,娇媚地喊了一声:“老公,我怕。”
她声音酥酥麻麻,勾引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她就是故意这样,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到底谁才是傅太太。
傅深身体微不可察地一颤,瞬间绷得僵直,恨不得将怀里的女人揉进了骨子里。
他伸手将怀里的女人搂紧,轻轻应了一声。
空气一刹那凝固。
中年男子往后轻轻退了一小步,嘴巴张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打脸未免也来得太快太猛了!
他转头看向林茵,只见她脸色煞白,紧咬着嘴唇,满面尴尬。
“你不是傅太太?”
“当然不是,这世上永远只有我一个傅太太,其他人就别想了。”
叶黎说完,娇俏的脸上满是得意。
傅深淡淡勾起了唇角,他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这样的话,心里犹如灌了蜜一般的甜。
没错。
傅太太,永远只有她一个!
“怎么回事!你不是就早点说,这下误会大了!”中年男子十分生气,没想到不仅没攀上傅家高枝,还被这个女人害得得罪了傅深。
中年男子也待不下去了,转身愤恨地离开。
傅深伸手握住叶黎的手,才发现她的手指上空空的,脸上不禁沉了下来。
“怎么没戴戒指?”
叶黎低头看去,只见傅深的手指上的戒指一刻也未摘下过,而她,摘下后似乎就没怎么再戴上过。
“我忘了。”
叶黎心虚地回答,她换衣服的时候似乎放在了包包里。
“这都能忘,必须得罚!”
“罚?怎么罚?”
话音落下。
叶黎抬眸,只觉得傅深的脸颊越来越近,下一秒,温热的吻便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