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爵看着手上的血迹,眉头紧拧,露出惊恐之色!
这是什么鬼!
几秒后,他混沌的脑海终于想起来了——他现在用的是女人的身体。
这分明是……大姨妈!
霍修爵痛苦而羞恼的闭上了眼,脸上满是嫌恶,被无尽的羞耻感淹没。
霓裳却极其兴奋,双眸更亮,话里含笑:
“是不是很爽?哈哈哈,终于看到男人来大姨妈了!”
满足了她多年来的恶趣味。
霍修爵紧紧抿唇,牙关紧咬,不理她。
霓裳也没多说,直奔小黑屋而来,要看现场版。
她进去的时候,霍修爵在破垫子上蜷成一团,夹紧双腿,狼狈得像落水狗。
他身下有鲜红血迹,脸上则满是烦躁与难堪,简直身心受辱。
霓裳知道陶染宫寒严重,而且子宫受损,痛经如凌迟。
所以霍修爵现在,大概恨不得立刻死去,也不要受这痛苦。
霓裳冷冷一哼:“不就是痛经吗?至于要死要活的,贱\/人,就是矫情!”
霍修爵惨白着脸,满头冷汗,双拳紧紧握起,痛得不断吸冷气。
霓裳继续说风凉话:“装,你接着装,能有多痛?就是不想去干活的借口!”
霍修爵闭着眼不理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想起来,这些都是他曾说过的话。
比淬毒的刀锋还恶毒。
反正之前,痛不在自己身上,陶染再痛,他都觉得是伪装,矫情。
可是现在……
他自己痛得全身发软,有气无力,怀疑下一刻就会死。
纵然他不愿意在这个死女人面前流露出脆弱姿态,但现实不允许。
霓裳居高临下睥睨着他。
想到他起码还要再痛三天,她就身心舒畅,脑海中更是灵光一闪:
“痛经算什么,生孩子才叫痛呢!还得怀胎十月……不如,你也顺便体验一下?”
霍修爵已没有力气回应她,额角却绽出了点青筋。
好一会儿,他紧咬牙关,艰难的憋出一句:
“别哔哔了!有没有东西,我……”
霓裳:“在某巾的供应上,不会亏待你的。”
霍修爵:“……”
霓裳叫那两个女佣过来,帮他换衣服,垫好那啥。
女佣一脸嫌弃:“痛个经就要死要活的,真是娇气!”
霍修爵没理她们,眼底恨意翻涌,却没表现得太露骨。
穿好胖次,痛感也并没有减轻。
缩成一团,忍了十来分钟后,霍修爵哑着嗓子问霓裳:
“我要死了,有没有什么办法,减轻一下……”
“有啊,姜汤红糖,月月舒,”霓裳微笑,“但不会给你。”
多喝热水?
想多了,连热水都没有!
霍修爵开始躺尸,木着脸,一动不动犹如活死人。
霓裳:“真是弱鸡,我来姨妈的时候,不还是照样擦地板?”
她提议:“你可以求饶啊,我心情好,就不让你干活,不然的话……”
霍修爵紧抿着唇,高傲依旧,绝不肯向她低头。
霓裳微微一笑,叫女佣随便折腾他,不用担心后果。
于是霍修爵又被拖去做清洁工,苦不堪言,虚弱得像一条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