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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阴云,沉甸甸地压在军城上空,连呼吸都仿佛带着铁锈和硝烟的味道。

大人们行色匆匆,脸上刻满了疲惫与焦虑。

男人们奔赴血迹未干的城墙,妇人们穿梭于喧嚣的工坊与肃穆的医馆,眉头紧锁,低声交谈的也尽是些“箭簇不足”,“伤药紧缺”,“狄戎又增兵了”之类令人心悸的话语。

这股无处不在的压抑,连最不谙世事的孩童也清晰地感受到了。

学堂早已停了课,先生也扛起了长矛。

小阿紫和几个平日里玩得要好的小伙伴,蹲在学堂后院的沙地上,用木棍百无聊赖地划拉着歪歪扭扭的图案。

“我爹说,狄戎狗又来了好多,黑压压的像蝗虫。”李大壮用力划着一道深沟,闷闷地说。

妞妞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我爹修城墙,手都被石头砸破了,流了好多血。他说狄戎人都是坏蛋,抢我们的粮食,还杀人。”

文文吓得往阿紫身边缩了缩,小声说:“我娘说……说他们是狼……吃人的狼……”

小阿紫眨着那双过早褪去稚嫩的大眼睛,听着伙伴们的话,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她想起昨夜隔壁周婶家传来的压抑哭声,她家的男人好像没能从城墙上下来;食堂何奶奶熬的粥越来越稀,却总是先把稠的舀给守城的叔叔们;桃桃姑姑眼底深藏的疲惫和偶尔望着远方时那忧心忡忡的眼神……

一种想要做点什么的感觉,在她小小的胸膛里翻腾。

忽然,一段模糊的旋律在她脑海中响起。是以前他娘一边给她补衣服,一边轻声哼唱的打大灰狼的童谣调子。

小阿紫用她那还带着奶气的嗓音,尝试着哼唱起来。

她不懂什么军国大事,只知道狄戎是坏蛋,是害得大家流血的恶狼。

“狄戎狼……狄戎狼……”

她磕磕绊绊地编着词,将孩子们最直观的恐惧和诅咒倾注进去。

“尾巴长……野心狂……”

“咬牛羊……毁我家……”

“磕掉牙!断脊梁!”

“嗷呜嗷呜疼死啦!”

歌词简单粗暴,充满了孩童式的直白恨意,但节奏却诡异地上口。

李大壮、妞妞和文文先是愣愣地听着,随即眼睛亮了起来。

这歌谣……好像在帮他们骂那些坏蛋。好玩!解气!

“狄戎狼!断脊梁!嗷呜嗷呜疼死啦!”李大壮第一个跟着大声唱起来,用力挥着木棍。

妞妞也扯着嗓子加入,仿佛这样就能把心里的害怕喊出去。

文文虽然声音小,也怯怯地跟着哼。

这首带着诅咒和反抗意味的童谣,迅速在军城的孩子们中间传播开来。

他们或许并不完全理解“断脊梁”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唱很厉害,很解恨。

于是,在帮忙拾柴火的路上,甚至在靠近前线缓冲区,偷偷捡拾废弃箭矢的冒险中,这稚嫩却整齐的童谣声,便会此起彼伏地飘荡起来。

“狄戎狼,尾巴长,野心狂……”

“磕掉牙,断脊梁,嗷呜疼死啦!”

风,裹挟着这充满童稚的歌声,断断续续地,越过荒原,飘进了狄戎连绵的营地上空。

起初,巡逻的狄戎士兵听到,先是愕然,随即嗤之以鼻,甚至觉得好笑。

“听,那些中原崽子在嚎什么?”

“像群没断奶的猫崽在叫,哈哈!”

“骂得还挺狠,可惜屁用没有。”

但日子一天天过去,狄戎的攻势受挫,军城像块啃不动的硬骨头,让士兵们久战疲敝,士气低迷。

粮草补给也开始出现问题,饥饿折磨着所有人的意志。这时,再听到那风中隐隐约约的“断脊梁”“疼死啦””,感觉就截然不同了。

那声音像是不知疲倦的魔咒,钻进耳朵里,撩拨着本就脆弱的神经。

“断脊梁……妈的,听着真晦气!”

“整天嗷呜嗷呜的,叫得人心烦!”

一种烦躁不安的情绪,如同瘟疫般在底层士兵中悄然蔓延。

这童谣成了一种心理暗示,不断提醒着他们战争的艰难和潜在的危险。

终于,这歌声不可避免地传到了中军大帐,落在了阿史那的耳中。

此刻的阿史那,正因为前线进攻再次受挫,粮道又屡遭谢云景骚扰而怒火中烧。

他开始疑神疑鬼,看谁都像内奸。

当他听到亲卫吞吞吐吐地学唱出那几句童谣,尤其是那无比刺耳的“断脊梁”三个字时,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断……脊……梁?”阿史那缓缓重复着这三个字、

脊梁是支撑之骨,断脊梁?这不就是在诅咒他这位大汗一败涂地,不得好死?

还是……在暗示军中有人背叛,抽走了他的“支撑”,要让他这棵大树倒下?

他猛地一拍案几,“这童谣从何而来?为何能反复地传入我军中,还日夜不绝?”

帐内将领噤若寒蝉。

阿史那眼神凶戾地扫过众人:“若非有人暗中教唆,一群无知孩童,怎能编出如此恶毒精准之词?一定是有内应传递消息,甚至暗中指引,这分明是军城奸细的攻心之计,想要乱我军心,坏我士气!”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定然有奸细混入了大营。而且地位不低,否则怎能如此了解他的心思,用词如此毒辣?

“查!给本王彻查!”阿史那发出咆哮,“最近有谁靠近过缓冲区?有谁与中原人有过接触?有谁行为异常,言论出格?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一场毫无根据的内部清洗,骤然在狄戎大营中展开。

阿史那的多疑和暴戾在此刻暴露无遗。

几名曾奉命前去与军城交涉的低级军官,被严刑拷打,逼问是否暗中通敌。

一名只因在喝酒取暖时抱怨了几句战事艰难的百夫长,被同帐之人告发,立刻被拿下,打得奄奄一息。

可严刑拷打之后,也没问出什么真正的奸细证据。

但在阿史那的狂怒和猜忌下,证据根本不重要。他需要的是杀人立威,是用鲜血来震慑那被童谣撩拨的有些浮动的人心。

最终,两名平日里就不太得他欢心的千夫长,被当成了平息可汗怒火,转移内部矛盾的替罪羊,以通敌惑众的罪名,被押到营前空地,当众斩首。

鲜血喷溅,染红了刚冒新芽的草地。两颗头颅被挑在高杆之上,死不瞑目。

整个狄戎大营,瞬间被恐怖的寂静所笼罩。人人自危,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将领们不敢再轻易谏言,生怕一言不慎惹来杀身之祸。士兵们不敢再随意交谈,更不敢流露丝毫消极情绪,彼此之间充满了猜忌和警惕。

原本只是被童谣搅得有些低落的士气,此刻彻底被恐惧和压抑所取代。

阿史那用最血腥的手段,暂时压制了营中表面的骚动,却亲手斩断了军队最宝贵的凝聚力。

他绝不会想到,这场导致他自断臂膀的风波,其源头,竟真的只是一个叫小阿紫的小女孩,在某个午后,于沙地上无聊时,哼唱的几句稚气的童谣。

稚嫩童谣,却能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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