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良了灵生丹的丹方。”谢净尘说道。
苏云烟恍然大悟，这难道就是天才的世界吗？随随便便就能改一个丹方。
一旁的谢老爷子听到这话，也是有点惊讶。
“你改良了丹方？怎么改的？”
“实验。”谢净尘一直看着苏云烟，“这两年来，我一直都在反复进行实验。”
“还查了很多的资料。”
“改良”说起来也就两个字，但这过程却无比艰辛。
谢净尘只抱着一个念头，那就是再次见到苏云烟，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的想法了。
就这么一个执着的念头，还真的让他成功了。
坐在谢净尘对面的顾烈听到他这么说，突然问道：“所以你是故意输给我的？”
“不是。”谢净尘说道，“在你炼成丹之前，我并不能确定我改良的丹方成功了。”
“事实上，在你成丹之前，我的实验都失败了。”
“我炼不出灵生丹。”
顾烈惊讶的看着谢净尘，“你炼不出来？”
“嗯。”谢净尘应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
苏云烟拉着他的手，白嫩的手指在他的指节处轻点着。
他微微弯了一下手指，手指勾住了苏云烟的指尖。
成功勾住之后，谢净尘才抬眸看向顾烈说道：“我猜测，想要炼成灵生丹，必须要炼丹师和伴生炼丹炉在炼丹的时候心意完全相通。”
“刚才你在炼丹的时候，在想些什么？”他问道。
“成丹。”顾烈的语气坚定，带着几分执着，“我要成丹。”
两年前，他已经输给谢净尘一次了，这一次，他不想输，所以在炼丹的时候，他只有一个想法，成丹，成丹，成丹！
谢净尘点点头，对顾烈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意外。
“改良后的丹方可能会有两个作用，一是可能让伴生炼丹炉生出丹炉灵，而另一个，便是可能让原有的丹炉灵拥有实体。”
说到这里，谢净尘勾住苏云烟的手指微微一紧。
“我不确定究竟会是哪一种。”
“我在赌。”
所幸，他赌赢了。
顾烈瞳孔微微一缩，几乎不敢相信谢净尘竟然做了这么大一个赌博。
如果他没有炼丹成功，如果灵生丹的效果不是让苏云烟拥有实体，如果……
顾烈可以想到无数个如果，每一个如果的背后，都可能让谢净尘堕入深渊。
如果是他，他绝对不会在承担了这么多如果之后，做出这样疯狂又大胆的举动。
顾烈深吸一口气，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反复几次之后，他才低声道：“你真疯狂。”
苏云烟耳朵微动，勾了勾谢净尘的掌心，朝谢净尘那边偏了偏头，看向顾烈说道：“人生难得疯狂一次。”
更何况，这疯狂是为了她。
说完之后，苏云烟紧握着谢净尘的手，偏头看向他，带着几分认真说道：“我愿意陪你一起疯狂。”
她身子前倾，几乎凑到谢净尘的耳边，低低的，几乎只有一点点气音。
“不要，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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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有点事，暂时一更，下周补上，小可爱们早点休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