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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宁和谢巍然两个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稀奇的一幕,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的清。
过了许久,姜婉宁才忐忑的伸出手去戳一戳那鼓起的包,那个包停顿了一下,感受到她的手指,竟然还动了动。
姜婉宁顿时心里一片柔软,原本对这个孩子没什么感觉的,这一刻瞬间竟然奇异的和这个孩子产生了一丝心电感应。
仿佛这个孩子就是她的一样,她体会到了和这个孩子血脉相连的感觉,甚至她的心绪也开始被她给牵引,变的愉悦起来。
谢巍然看着姜婉宁和孩子互动,眼中露出羡慕,平日里最是严肃正经的一个人,此刻也难免变的拘谨起来。
他忐忑的伸出手,颤抖的抚摸上她的肚子……
然后……?谢巍然和姜婉宁对视,他无辜的道:“他,他怎么不动了?”
姜婉宁:……
“她可能是累了吧!”姜婉宁干巴巴的解释了一句。
谢巍然瞬间就被安慰到了,很是严肃认真的点头:“应该是的,那媳妇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再叫我!”
姜婉宁含笑点头,此刻的他看着倒是有种愣头青的感觉。
她含笑搂着他的脖子,将人拉近:“啧,我们谢队长看来还是更在乎孩子,对孩子都那么主动,就没看你对我那么殷切主动过!”
谢巍然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她的手就如同没有骨头的藤蔓一般再次缠了上来。
“当着孩子的面呢!”
姜婉宁撇嘴,行吧,那这可是你说的,谢队长可要记住了!
谢巍然心里一跳,他虽然觉得自己说的没错,但是经由姜婉宁这么一说,总感觉怪怪的。
这种怪怪的感觉一直持续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姜婉宁穿了一件深V的吊带睡裙,裙摆的位置还开了一个很深的叉。
谢巍然眼皮都是跳的,更重要的是某人还用脚尖抵在他的腹肌上,笑的风情又妩媚。
他吞咽了一下嗓子:“媳妇儿……”
“怎么了谢队长,是要睡觉了吗?”
谢巍然艰难的移开了视线,将目光对准了她那妩媚的脸上:“婉宁,别闹!”
姜婉宁看着某处支起的帐篷,笑的眉眼弯弯:“我没闹,我这是提醒你别忘了之前说的,在孩子面前要注意一下影响哦~”她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收回脚的时候,脚尖划过他的腹肌,在他皮带上面勾缠了一下。
谢巍然感觉鼻子里有什么东西涌出来,逃也似的拉开门往外跑去,耳后传来姜婉宁咯咯的笑。
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刚洗完澡准备回房间的林通就看到谢巍然一阵风似的从他的身边跑过。
惊的他愣在了原地,直到听到屋里姜婉宁的笑声,这才尴尬的赶紧往房间跑去。
谢巍然自然是看到了林通,等到第二天的时候,谢巍然就取消了林通的保护,美其名曰他已经恢复了。
这些都是后话。
谢巍然洗了个澡后,又在外面磨蹭了一会儿,等到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慢悠悠的朝着房间走去。
屋子里已经关了灯,姜婉宁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开着灯睡觉,谢巍然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屋子里传来很平缓的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可心底却不知为何升起些许遗憾。
此刻他有些后悔白天说的那话,可是媳妇儿如今却是怀着孕啊,他们总是不知节制,是不是不太好?
他苦恼的扯开毯子躺了上去,伸手像往常一般想要将人拉入怀中。
入手整个人浑身僵住,滑腻的触感让他想要逃离,可手却比他的脑子更诚实,他的脑子和身体产生了分析,僵硬的躺着。
就在相互抗争的时候,被子里传来一声压抑的轻笑,紧接着一片暖香朝他袭来……
……
“你们快走吧,姜婉宁画画很厉害,你不知道公安那边因为她画画,还特意邀请她去做了做了什么绘画师。”
隋莉看着眼前的两夫妻着急的说道,姚艳萍整个人木然的没有一丝生气。
坐在她旁边抽着旱烟的刘水顺,专注的抽着旱烟,和平时原先对着刘家老三唯唯诺诺时候完全不一样。
最近整个家属楼都能听到他打老婆,众人皆是唏嘘的不行。
说刘水顺老实巴交了半辈子,临到头了竟然打老婆,还要闹着离婚。
“艳萍,我是跟你说认真的,你们就算躲的再好,最后肯定会被查到的。”
听到这话,姚艳萍这才总算有了点反应,她转头看了自家男人一眼,浓重的烟雾遮挡住了他满是沟壑的脸。
她收回视线,脸上总算有了些许的情绪:“隋莉谢谢你,我们不会逃,我们杀了人,我们违法了,被抓我们是早就想好了的!”
隋莉咬牙:“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可是你们明明杀的是罪有应得的人,如果不是老三家的挑唆广华杀了丽珍,你们根本就不会这样。”
刘开拓家里人多,大儿子要结婚结果对方却要求要安排一份工作,不然就不同意嫁过来。
刘家倒是给儿子存了一点钱,但是这点钱也远远不够买一份工作的,他们就将目光盯上了刘丽珍的那份工作。
在他们看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工作干嘛,到时候嫁人了,还是得带到婆家去。
一开始刘开拓的亲妈仗着身份找刘水顺要这份工作,结果被严词拒绝了,这些年老太太的偏心是有目共睹的,他又不是没有心。
如今的一切完全是两个人相互依靠着打下来的,凭什么要自己闺女的东西呢?
老太太和刘开拓三番两次上门来要,结果都没要到,结果刘开拓就记恨上了刘水顺一家。
刘广华之所以能知道学习伪造自杀的手法,完全是因为刘开拓知道那些姑娘为什么自杀,而他则引导着刘广华混淆视听。
这样,就算刘丽珍死了,大家也只会以为是对父母的心灰意冷才自杀的。
却没有想到会有目击证人。
这些都是刘广华悄悄和刘水顺说的,他当时是希望刘水顺能救他的,他希望说出这件事,证明自己只是被刘开拓等人误导的,自己也是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