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一个受伤不好动的,一个孕妇,也是难为他们了。
姜婉宁笑着点头:“这些我都不懂,你们看着来就好,今天麻烦你们了。”
梁有志忙摇头:“嫂子太客气了,家里米面粮油还有菜都买了,如果嫂子做饭的话也可以,还有,上头根据你们特殊的情况,已经在寻找合适的护理人员过来了,可能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暂时需要嫂子你们费心。”
姜婉宁点头,谢巍然却冷声拒绝:“都说了不用浪费国家资源,我这点伤没事,还是优先安排更有需要的人吧,我这儿有你嫂子就够了。”
mmp,有免费的保姆不用,想拿她当保姆?
姜婉宁要不是顾忌着还有外人在,再加上这婚不好离,现在就想骂人了。
好不容易等人都走了,谢巍然竟然还用命令的语气和她说话。
“把我推到房间里吧!”
姜婉宁:……
对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多年的经历让她很快平息下来。
“我觉得我们可以先聊一聊!”
姜婉宁将大门关上,窗户开着,可难不成还有谁会跑到你家窗户底下来偷听不成?
谢巍然唇自然的抿着,听到她的话却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重复刚才的话:“把我推房间里,我累了!”
姜婉宁皱眉,这人怎么这么爱发号施令?这是把自己当他的兵了吗?
算了,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她走上前,推着轮椅,门没锁,稍微撞一下就开了,屋子里没住人窗帘都没拉开。
姜婉宁把人放门口,自己先挤进去准备拉窗帘,结果身后的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她拉着窗帘的手一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涌上来,一回头,一具坚硬的身体就朝着她扑了过来。
一只手顺着她的手腕从指尖一点点把窗帘扯出来,而后强势的同她十指相扣。
姜婉宁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挣扎了起来。
谢巍然另外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对于她打在身上的那只手一点反应都没有。
谢巍然视线落在她殷红的唇上,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两个人此刻的行为和距离都过于暧昧了。
姜婉宁倒不怕和谢巍然发生点什么,毕竟他也算她名义上的丈夫,而且这身高腿长的,指不定谁占便宜呢。
“谢巍然你给我松开,你人格分裂是不是?”刚那么冷淡,一下子就扑过来要对着她啃?
怎么,他想啃就给他啃,自己是什么没脾气的人吗?
谢巍然被姜婉宁躲开了几次,气的牙齿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姜婉宁倒吸了一口凉气,吃痛抬头瞪他。
谢巍然瞅准了机会,冰凉的唇贴了上去,混合着消毒水味道的男人气息瞬间将她给裹挟,姜婉宁瞪大了眼睛。
这人属狗的吧?接个吻还搞战术,声东击西?
谢巍然技术很一般,姜婉宁被钳制住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视线掠过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上。
一改被动为主动,姜婉宁上辈子谈的恋爱不少,接吻技巧炉火纯青。
谢巍然只是本能的吸吮啃咬,当姜婉宁占据了主导后,他整个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直到姜婉宁感觉自己气息有些不稳,这才趁着他沉浸其中将人一把给推开。
明明之前怎么都撼动不了一点,可此刻一推就推倒了,窗户旁边的墙角摆放了一张书桌,姜婉宁一推,谢巍然往后倒总算用手抓住了书桌。
不然今天谢营长就要在自己媳妇面前丢大人了。
姜婉宁勾起一侧殷红的唇角,朝着谢巍然倾身压过去。
谢巍然身体不自觉往后压,视线落在她魅惑的眼神上,谢巍然此刻已经不记得自己身处何处了。
姜婉宁见他这幅发痴的模样,满意的笑了,葱段一般的手指戳在他坚硬的胸口上“谢营长?不解释解释?”
姜婉宁的声音拉长了声音,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钩子一般。
谢巍然眼神侵略的看向姜婉宁,那露骨的视线,饶是姜婉宁这个女海王都有些招架不住,她强装镇定的转开了一点视线。
身体却很是诚实的往后退了一点,这个谢巍然怎么回事,看着什么都不懂,怎么感觉比她从前碰到的每一个人都危险?
谢巍然自然察觉到了她身体在微微往后缩,只是当做没有察觉到,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解释什么?”他撑在书桌上的手臂青筋暴起,天知道,要不是姜婉宁怀着孕的话,他能做出什么来。
偏某人还一点自觉都没有,还勾他!
他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掠过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上,唇边溢出一丝轻笑。
姜婉宁没办法一心三用,她只想保证自己的安全情况下,问谢巍然要个说法而已,见谢巍然不动,便放下心来。
“解释一下,谢营长刚对我这么冷淡,现在这又是在干什么呀~”
谢巍然撑着桌子的姿势有些别扭,撑久了有些难受,他稍微变换了一下姿势,姜婉宁吓了一跳,本能就想往后退。
谢巍然调整好姿势后一脸疑惑的看向她:“怎么了?”
姜婉宁眼珠慌乱的转动了一下,努力压下方才心底的惊惧,做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模样来:“不要转移话题,快说!”姜婉宁娇纵的瞪着他。
谢巍然被自己媳妇可爱到了,感觉如果此刻姜婉宁能站的远一点,估计她都能两只手叉腰了。
谢巍然直起身来,姜婉宁后退了两步,谢巍然却没有让她躲开,坐下后,伸手将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我总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这样对你,不然到时候我还怎么训他们?”
姜婉宁站的久了,也有些累了,有人抱着自然是好,就是有些咯人,她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要找个舒服的姿势被谢巍然给压住:
“祖宗,你可别动了行不行!”
他那求饶的模样,姜婉宁看着忍不住噗嗤笑出声,见这个小没良心的竟然还能笑的出来,谢巍然还能怎么办?
她现在怀着孕呢,什么都做不了。
姜婉宁把他的手从自己胸口处推开,眯着眼睛问他:“真不是打算走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