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传来军人们嬉闹的说话声,叶文萱羞得耳根通红。
挣扎着推开他:“外头还有人呢。”
“管他们呢。”
秦骁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压在炕上,声音沙哑又霸道。
“今天谁也别想打扰老子。”
这一刻,他等了很久,也忍了很久。
白炽灯下,叶文萱双眸水润,秦骁目光炽热黏在她身上。
他轻轻将她放在铺着大红喜被的炕上,指尖拂过她眉眼。
“媳妇,我没醉......就是太高兴了。”
叶文萱望着他认真的神情,心头一软,主动环住他的脖颈。
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你轻点儿。”
光影摇曳,秦骁喉结滚动,哑声应了句“好”。
他动作轻柔地解开她衣服,将脸埋进她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媳妇,你好香。”
声音里混着难耐的渴求。
叶文萱被他灼热的鼻息烫得轻颤,屋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秦骁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叶文萱毫无招架之力。
唇齿滑过耳畔,伴随轻轻的撕咬。
叶文萱忍不住嘤咛出声,秦骁问:“teng吗?”
他记得媳妇说喜欢这样的,果然,叶文萱摇了摇头。
秦骁脱掉上衣,叶文萱的眼睛受到巨大冲击,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哪里。
糙汉的胸肌大而鼓,跟健身房里吃蛋白粉吃出来的人,完全不同。
秦骁大方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想摸就摸啊,别客气。”
“我是你男人。”秦骁点了点她鼻子。
叶文萱坐起身,四目相对,她双手抚上他胸肌,贪婪的上下其手。
秦骁的身体越来越热,按住她肩膀,正要将人压下去。
却听叶文萱道:“你躺下。”
秦骁什么也没问,乖乖躺好。
叶文萱的手一路向下,顺着胸肌抚上腹肌。
嘴里一直斯哈斯哈,不停咽口水。
秦骁被他摸的挠心的痒,身体越来越烫。
叶文萱沉迷在他希腊雕塑般的身体里,糙汉好糙汉妙,糙汉身体呱呱好。
她低头吻上秦骁的嘴,开始享受今晚的大餐——她终于吃上好的了!
叶文萱很贪婪,牙齿过境,留给秦骁满身红痕。
秦骁闭上眼睛,浑身像是过电般,酥麻又刺激。
就在叶文萱还想继续向下探索时,秦骁猛的睁开眼,将叶文萱压进被窝。
胡乱剥掉她衣服,俯身道:“媳妇,你别哭哈。”
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疼。
这也是秦骁憋了半天,愣是迟迟没行动的主要原因。
叶文萱:“我哭啥?大喜的日子,应该开心才对。”
显然她没明白秦骁的意思,秦骁:“当真不哭?”
“不哭!”
很快,叶文萱就不嘴硬了。
秦骁扯过被子,将两人埋进去。
昏暗的灯光,照在被子上,里面起起伏伏,传来阵阵嬉笑声。
叶文萱被吻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上满是红痕。
秦骁的唇齿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她忍不住哭唧唧。
“不是说不哭吗?”
秦骁哭笑不得,媳妇的身体真娇贵。
他都没敢太使劲,她就受不了了。
叶文萱早忘了自己说过的话,眼眶红红:“你咬疼我了。”
秦骁赶忙道歉,将人抱在怀里连哄带骗,又折腾了一会儿。
就在他正准备大展宏图时,叶文萱忽感异样,一把推开他。
看了看床单,她尴尬道:“那啥,我……来大姨妈了。”
“大姨妈?”
“就是月经。”
“月……月月经。”秦骁感觉这两个字,有点烫嘴。
他傻愣愣不知道该干啥,叶文萱道:“你帮我拿点纸。”
秦骁穿上衣服,在屋里找了半天没找到。
只能去找秦兰芝。
“卫生纸啊。”
秦兰芝给了他两大包,想了想又拿出一包包装更加精致,一看就比较贵的。
“这个给文萱用。”
秦骁转身正要走,又被秦兰芝叫住,她艰难开口道:“你……你悠着点。”
秦兰芝以为叶文萱被秦骁,弄出血了,不然也不会来找她要卫生纸。
秦骁抱着纸,认真道:“我很轻的。”
秦兰芝老脸一红,她不想跟侄子讨论这些:“快走。”
叶文萱打开一包纸,摸了摸,很失望。
这年头的卫生纸,比糙汉还糙。
她道:“我想去茅房。”
秦骁给她穿上衣服,将人背出门。
来到后院,他问:“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你在外面帮我照亮。”
叶文萱匆匆跑进茅房,花80个怒气值,在系统商场兑换了一箱卫生巾,一箱卫生纸。
这东西下次还要用,多囤点,放空间就行。
从茅房出来,秦骁问:“还疼吗?”
叶文萱摸了摸肚子:“还好。”
第一天其实没那么疼,真正疼的是后面两天。
重新躺回床上,叶文萱很过意不去,新婚夜,她居然来了大姨妈!
真是不凑巧。
“对不起。”她道。
秦骁:“干嘛道歉?”
“就是感觉挺……对不起你。”
“这又不是你的错。”秦骁将人拥进怀里,“我给你揉揉肚子。”
糙汉的手,很暖和,叶文萱满意睡去。
第二天,情况果然很糟糕。
叶文萱肚子疼的起不来:“你跟姑姑说下,我不吃饭了。”
秦骁摸了摸她惨白的小脸,担心的不行。
叫来秦兰芝:“姑姑,你看这咋办啊?”
“咋办咋办,还不是怪你。”秦兰芝没好气拍了他一巴掌。
都说了让你悠着点,还把人搞成这样。
“萱萱,没胃口是不?姑姑给你做了鸡蛋羹,好歹吃一点。”
叶文萱从被窝探出脑袋,发现秦兰芝正端着鸡蛋羹,要喂她。
她脸唰的一下红了,钻回被窝道:“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点。”秦兰芝将碗交给秦骁:“你来喂。”
知道自己在这,小两口放不开。
秦兰芝知趣的走出去,关上门。
秦骁端着鸡蛋羹,好说歹说,叶文萱终于吃了一些。
连续三天,叶文萱除了上茅房,几乎没下地。
公社的活秦骁帮她干,家里家外都是秦兰芝操持。
很快,向阳公社的就传遍了——秦骁的媳妇三天没下床。
年轻的愣头青还在问为什么,年长者表情意味深长。
赵小梅知道这件事后,更加确信了要找个军人对象的决心。
军人会疼人,体力好,能给她的不止快乐,还有尊贵的身份。
第四天,叶文萱终于能下床。
秦骁站在路口,送别十几个身穿军装的小伙子。
“路上注意安全。”
“骁哥再见,嫂子再见。”
小伙子们显然也听说了秦骁的“丰功伟绩”,语气戏谑。
“骁哥对嫂子好点。”
秦骁挥挥手:“快滚吧。”
“好嘞,我们滚了。”
吉普车发动,一行人挥手告别。
路很远,他们一早就出了门,天还没完全亮,到处雾蒙蒙的看不太清。
赵小梅藏在路边的水渠里,死死盯着渐渐靠近的车子。
机会只有一次,她只能成功不能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