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宫远徵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将头深深地埋进宫祁商那温暖的颈窝之中。宫祁商突然感觉到有几滴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肌肤滑落,一直钻进了衣领里面。“这是......眼泪?难道远徴竟然……哭了吗?”宫祁商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过了好一会儿,宫远徵才慢慢地松开了双手,宫祁商趁机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望向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庞。她心疼地伸出手,轻轻地为宫远徵擦拭去眼角的泪水,轻声问道:“别哭了,远徴,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伤心难过?”
宫远徵没有回答她,他伸手摸了摸宫祁商脖子上的草莓印,眼神闪烁着对着宫祁商说道:“你,你和哥哥,是不是……”
宫祁商瞬间明白了宫远徵的意思,她抬手按住脖子,脸色绯红,“这,这,我……我……”
不用宫祁商多言,宫远徵已经明白了,他心里有些犹疑,他是想着跟哥哥一起分享宫祁商,但是哥哥太坏了,居然先下手了。(他完全忘了是他先去找宫祁商的事实。)
宫远徵想明白了,也就不再纠结了,他只想着拿些利息。想到这,他伸手要褪去宫祁商的衣服,不过这一次宫祁商有了防备,没有被他得逞。
宫祁商无奈的摇了摇头,“远徴,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们……”
宫远徵不想听她说什么,于是用嘴堵上了她的话,宫远徵一点一点的深入,宫祁商被亲吻的软了腿。
宫远徵用他强有力的臂膀搂住宫祁商,他的手不老实的上下其手,不知不觉间,宫祁商的衣服被一点一点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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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执刃殿后,经过一下午的忙碌与奔波,宫祁商感觉自己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疲惫不堪地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前行着。而那烦人的跟屁虫却依然紧紧跟随其后,丝毫不顾及她此时急需休息的状态。
宫祁商微微侧过头,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小心翼翼、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的罪魁祸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力感和深深的无奈。暗自吐槽道:“这个小兔崽子,精力也太旺盛了吧!真不知道年轻人体力都这么好吗?啊啊啊!”
一想到这里,宫祁商原本就烦躁的心绪愈发变得恼怒起来,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因过度劳累而酸痛不已的腰部,甚至产生了想要狠狠揍对方一顿以泄愤的冲动。
然而,就在她怒火中烧之际,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还是先想想如何应对宫尚角更为重要。一念及此,宫祁商只觉得脑袋越发疼痛难忍,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肆意啃噬着她的神经。
正当她为此事烦恼不已时,只见宫尚角迎面走来,脸上带着关切之色问道:“阿祁,今日去审问可有收获?”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宫远徵瞬间心跳加速,心虚得不敢直视宫尚角的目光。他连忙轻咳两声,结结巴巴地说道:“咳咳……那个……阿祁,哥哥,我忽然想起徵宫那边还有一些药尚未配置完成,我得赶紧回去处理,就先行一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