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自知理亏,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之情。他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长老们的目光,仿佛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一般。而宫子羽则站在一旁,低着头,默默地承受着长老们的责备,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无奈。
月长老依旧保持着沉默,那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思量。毕竟他们几人可都是知道金繁身份的。
宫祁商那灵动的双眸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她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只见她微微挺起胸膛,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对着几位长老毫不客气地说道:“几位长老,那云为衫已被证实是无锋刺客,她拿走了后山的防御布图交给了上官浅,她刚才已经逃入了后山之中,我们这些前山之人,实在不方便去后山之地。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能麻烦花长老您派人过去,把她给抓住,然后带到我这里来呢?”
花长老一听,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当他得知无锋刺客已经进入后山时,他那常年沉稳的内心也不禁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一旦后山的防布图被无锋拿走,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答应道:“行,没问题。”说完,他转过身,对着身边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大声喊道:“马上派人去找,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抓住云为衫!”
宫祁商看到花长老如此干脆地答应下来,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她那原本紧绷的脸庞也渐渐缓和了下来,露出了一丝感激之色,对着花长老拱手道:“多谢花长老了,您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花长老那原本就略显苍白的脸庞此刻更是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一般,仿佛能滴出水来,那眼中闪烁的光芒也变得黯淡无光,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与不安。
他紧紧抿着嘴唇,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不!执刃,可千万不要如此说,这些守护宫门的事宜本就是我们的分内之事。”
说完,他缓缓转过身,冲着宫子羽投去了一道极为失望的目光,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哀伤与无奈,他叹息一声,接着说道:“子羽,你……你真的是太让我们这些长辈们失望了……”
此时,另外两位长老也是满脸愁容,不住地唉声叹气,那一声声叹息仿佛沉重的锤子,一下下敲打着在场众人的心。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同样的失望之情。
宫子羽则低垂着头,默默不语,那乌黑的发丝遮住了他的面庞,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从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可以看出,他内心正经历着激烈的挣扎与思考,不知究竟在想着些什么,是对自己的自责,还是对未来的迷茫,亦或是其他难以言说的思绪……
而说起云为衫这边,她知道宫祁商一定不会放过她,于是她四处躲避,恰巧闯入了月宫中,月公子看着闯进来的云为衫道:“你是谁?”
云为衫转过头来,刚想跟月公子动手,就见他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前,指着她脖子上戴着的吊坠,激动的问道:“这个!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这?!你到底是谁?”
云为衫见到月公子认出了云雀的东西,所以,她可以确定,眼前这个人一定认识云雀,说不定,他跟云雀的死也有关系。
于是,云为衫用手指捏着吊坠便道:“你认识这个东西?那你认识它的主人吗?”
月公子认真的看了一眼云为衫,沉思一阵道:“认识,一只小麻雀。”
云为衫抬眸皱着眉头的看着他,“云雀?”
月公子惊讶的看着云为衫,“你,你认识云雀?你叫什么名字?”
云为衫点了点头,“我当然认识她,我叫云为衫。”
月公子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云为衫,云雀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