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只觉一股怒火冲进心头,便不顾一切的跟宫远徵动起手来,根本没想到刚才就没打过他这个事实。
宫远徵可不惯着他,立刻反击,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住手!”
宫远徵看到来人马上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语气,认真向着来人行礼问安,“见过少主!”
宫子羽一看靠山来了,马上狐假虎威起来,“哥,你来了。”
宫唤羽冲着宫子羽微微颔首,“远徴弟弟,刚才可是有些过了?”
宫远徵扯出一抹假笑,“少主误会了,我只是和子羽哥开个玩笑罢了。”
宫子羽立马反驳道:“你胡说八道!哥,你可别听他的,他刚刚…”
不等宫子羽说完,宫唤羽便打断了他的话,“够了,子羽,你也不小了,别整日惹祸,行了,金繁,领你家公子回去吧。”
说完,宫唤羽转过身去,“来人,把这个刺客关回大牢,其余新娘送入女客院。”
“是!”
“是!”
宫远徵待宫唤羽等人走后,便也离开了,而同样离开的还有隐在暗处的宫祁商……
翌日午后……
宫祁商冥想完毕,直奔角宫,她知道宫尚角回来了宫远徵一定会去找他。
果然,刚到角宫就听到宫远徵这个小炮仗在跟宫尚角告状,一见到宫祁商,宫尚角和宫远徵主动迎了上来…
宫尚角“来了?过来喝茶。”
说着宫尚角便引着宫祁商来到桌前坐下,并倒上一杯花茶递给她,而宫远徵很自然的坐在了宫祁商较近的位置,宫尚角见状眼眸一黯,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宫远徵,而宫远徵还是毫无知觉的黏着宫祁商。
终于宫尚角忍不住呵斥道:“远徴,端坐好,不要总是缠着阿祁!”
宫远徵无所谓道:“没事的哥哥,这里也没有外人在,而且我就是喜欢跟阿祁待在一块!”
宫尚角一时语塞,他既艳羡于宫远徵可以轻松的说出自己的心中所爱,又对于自己的心思羞出于口,懊恼的同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
宫祁商可不在意这些,她自然接过宫尚角递过来的花茶,无意识的触碰到了宫尚角的手指,“远徴,昨晚的刺客审的怎么样了?”
宫远徵一听正事儿,便端坐好了身体,一本正经道:“这个郑南衣还真是一块硬骨头,只知道是无锋刺客,其他的没有审出来,对不起哥哥。”最后一句宫远徵是冲着宫尚角说的,因为郑家与宫尚角交好,但是,宫远徴却什么也没有审出来,这无疑是给宫尚角增添了许多麻烦。
宫尚角一脸淡然地随意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无妨,远徴,以你的身手和能力,我自是心中有数。只是此次前来行刺之人,怕是没那么容易对付。”说罢,他微微眯起双眸,若有所思。
宫祁商轻抿了一口手中香茗,缓缓放下茶杯后,接着追问道:“那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异样之处?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宫远徵垂首沉思片刻,忽然猛地一拍手掌,恍然大悟般高声叫道:“啊!我想起来了,哥哥,我去审讯的时候,发现那供桌上已然有被使用过的明显痕迹。依此推断,想必是在此之前就已有他人先行审问过郑南衣了。”
宫祁商闻听此言,轻点下头,表示认同,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
一时间,屋内气氛变得凝重起来,宫尚角亦不禁眉头紧蹙,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金复的声音,“公子,执刃派人来传话,让您去一趟。”
屋内三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