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歌应了一声，这声“啊”就很有灵性，非常具有嘲讽意味。
“你是玫瑰！！！”陆笙腾一下从地上窜起来，全身还被绑得跟粽子一样，这一下好了，窜得跟一只猴子一样灵魂。
就算是被绑架了，也要做一个灵活的被绑架人。
陆笙眼睛瞪得像铜铃，声音比海豚还要尖，“你真的是玫瑰！”
那个不把他这个黑客榜第一的大佬放在眼里的玫瑰，面对他的撩拨不动如山的玫瑰。
他以为火辣辣的玫瑰，他心中爱慕者，白月光竟然是自己一直避之不及，生怕爱上自己的未婚妻！
啊啊啊！
他竟然还亲手给别人做嫁人，帮助她跟别人牵线搭桥，谁的线他都搭了一把，他妈就是没有给自己搭一根！
啊啊啊！
陆笙心态他妈崩了！
“嗯哼？”秦歌的这声嗯哼同样具有灵魂，陆笙的脸都绿了。
他颤抖着声音问秦歌：“你怎么证明自己是玫瑰？”
秦歌回了他一个冷漠脸，“爱信不信。”让我证明我是我自己，我他妈是闲的吗？
这就跟当年高考学校需要她去打证明，证明她是个女的一样，还需要先证明她就是她就是秦歌。
“啊啊啊！”陆笙突然哀嚎了一声，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破灭，破碎，再也捡不起来了。
例如他一去不复返的渣男形象，例如他在秦歌心里的位置。
“唔……”
陆笙的嘴里塞了一块抹布。
秦歌嫌弃他太吵，“别吵，信息除了透露给北冥有鱼这个雇主之外，还透露给了谁？”
“唔唔……”陆笙拼命摇头，有话要说，但是嘴巴被塞着，完全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说话。”秦歌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有些不耐烦。
“唔唔唔……”陆笙继续挣扎着去蹭秦歌。
“智障。”
“智障。”
秦歌跟司承同时出声，秦歌对陆笙说的，司承对秦歌说的。
“你塞着他的嘴巴，他怎么说话？”司承有些无语。
“哦，是哦，差点忘记了。”秦歌想起来陆笙的嘴巴被塞着，随手扯掉了他嘴里的布团，“说吧。”
陆笙再也没有嬉皮笑脸，一改刚才的震惊，严肃正经地开口：“歌儿，我昨天整理的那些信息还没有透露给任何人，你相信我，我永远不会骗你。”
秦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渣男只有零次跟无数次，不值得信任。”我信你个鬼！
渣男？！
陆笙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的感觉，那滋味又软又涩，还特别的疼！
明明砸的是脚，他感觉自己的脸也特别的疼！
“……”陆笙想了又想，忍了忍又忍，有些话憋在心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爱你在心口难开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意思了！
“我不是渣男。”陆笙终于憋出了一句，神色突然高深起来，“歌儿，有些时候别人让你看到未必是最真实的，别人不想让你见到的一定是最真实的。”
“哦，你的渣想藏都藏不住。”秦歌兀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