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请问一下你现在是在问我问题吗？”张倩轻蔑地看着秦歌，“这就是一个教授的教养？”
张倩就像是抓住了秦歌的把柄一样，对她的把柄加以放大。
“是问，就问你认不认？”秦歌就没有再问张倩，她的语气就是铁定就是张倩。
“我怕若是记得没错的话刚才秦教授可是因为我因为语言上说了一些令人误会的话而跟你道歉，秦教授现在是不是应该跟我道歉。”抓着鸡毛当令箭，这招可是秦歌教给自己的。
“污蔑自然要道歉，但是没有污蔑为什么要道歉？”赵臻一眼就就看穿了张倩在想什么，不就是学秦歌说话，但是秦哥的智慧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学到。
“你们现在就是在污蔑，为什么就一口咬定就是我传上去的？”张倩讽刺。
“对，也不能空口说白话，秦教授，你有什么证据吗？”校长明面上是站在看了张倩这边。
“秦哥，我知道你手里肯定有证据，别藏着掖着了，正好让那些无知的人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蠢 。”赵臻搭腔，心中对张倩这个人已经把她贬低到土里去了。
“有证据就拿出来，不要阴阳怪气。”
张倩并没有觉得秦歌手上有什么证据，所以也不怕秦歌能拿出什么证据，说话的时候就很有底气。
“你还真以为秦歌没有证据？”赵臻冷笑。
“我没有做过，随便你们怎么样，我不怕。”张倩有底气是因为她笃定了秦歌一定找不出什么证据。
校长笑而不语，秦歌什么人，祖宗十八代都能给你扒出来的人，一个小小的id她还不放在眼里。
张倩怕是惹到了硬茬。
主任一句话也不敢说，从进来到现在他听到的话都让他没有办法回神，更不敢再随意说话。
“给你一个机会，承认从轻处罚，不承认，就按照学校的规矩来。”秦歌的神色淡漠，但是可以看出来她少了一点耐心。
“我没有做过，我要承认什么？难不成你们还想屈打成招？”张倩就是打定了主意打死不承认。
秦歌默了默，看了校长一眼。
校长自觉地从办公椅上站起来，对秦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您用。”
秦歌喜欢敬称，校长刚得到的信息。
秦歌坐到了电脑面前，手指落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着。
秦歌敲打键盘的声音落在了张倩的心尖上，一声比一声响，她的心越来越沉。
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紧张。
秦歌不会真的查出什么吧？
校长也是一脸严肃地等待着秦歌出结果。
赵臻不自觉地走到了秦歌的背后，从开始的震惊到最后的崇拜，眼睛里冒着星星。
大佬就是大佬，他果然配不上秦歌。
不怪自己配不上秦歌，只怪秦歌太优秀。
要是哪天自己能配上秦歌的时候，一定是他死的时候。
“啪！”
最后一个键盘敲下，敲打键盘的声音戛然而止。
张倩的心狠狠颤了一下，垂着的手臂突然有些麻木。
校长故作矜持地问：“秦教授，什么情况？”
秦歌把电脑的屏幕往外面一推，对着校长跟其他人，“自己看。”
秦歌的表现上张倩心中的不安加大，心虚地往屏幕上看了一眼，分别是她用过的那些Id。
看到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张倩松了一口气。
校长看了一眼，“这能说明什么？”
“第一次发帖人的Id在学校，九点四十五分八秒的时候在图书馆的门口六点钟方向，那里有监控，调一下监控摄像头就知道是谁，第二个发帖人是在腐败城，时间是……”
秦歌将每一个发帖人的Id都扒了出来，甚至时间地点都没有放过，然后每个Id的存在地方都可以找到那个人出入的证明。
“我有朋友在腐败城，他正在查当天的出行记录，第三个……”
秦歌继续说着第三个，第四个，不管哪一个Id，她都能查到足够的证据。
张倩笃定秦歌找不出证据的心开始动摇。
“所有的Id形成了一个集合，重合的部分自然就是发帖人。”秦歌顿了顿，“我还在等最后一个Id的出行证明。”
秦歌抬眸看着墙上的摆钟，数着秒钟跳动的次数，
校长看着秦歌，不得不竖起大拇指，你秦哥还是你秦哥。
教务处主任躲在一旁瑟瑟发抖，还好他当时没对秦教授说什么重话，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歌将视线从摆钟上移开，“时间到了。”
“都是同一个人。”秦歌看向了张倩，“就是你。”
“你胡说！”张倩的脸色煞白，惊恐地看着秦歌。
秦歌点开了手机，有人给她发了一段视频，就是张倩在学校图书馆门口停留的视频。
秦歌把视频对准了张倩，漫不经心地问：“这不是你？”
张倩的腿一软，全身开始麻木，失去了直觉似的，看着秦歌就像看怪物一样。
“不，不是我……”张倩自言自语，“怎么可能……”
秦歌直接把视频放大，看了看张倩，“就是你。”是你，是你，就是你。
“不是！”秦歌的眼神让张倩头皮发麻。
秦歌没有打算跟张倩继续瞎掰扯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问校长：“按照校规校纪，应该怎么处置？”
“毁坏他人名誉，不止是校规校纪这已经是法律上的问题了，侵害别人的名誉这种违法的事情应该让法律解决。”校长有些为难地看了张倩一眼，“张同学，你太让人失望了，就算你父亲是校董，我也保不了。”
秦歌淡淡地道：“记大过处分，学校要是再严格一点，可以给予开除处理。”
校长琢磨了一下，“的确应该如此，要是每个人都像张倩学习，那学校成什么样了，都是一群键盘侠，背后捅人的小人，学校也可以不用开了。张同学，叫你家长过来，你明天可以不用来学校了。”
校长说得委婉，其实就是开除了张倩。
“我爸是这所学校的校董，你们没有资格开除我。”张倩冷笑，一个校长，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