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瑾收回视线， 给江明朗打了一个电话， “人被方云澜接走了。”
“被方云澜接走了？”江明朗的声音冷了一下来， “你还比不过方云澜？你还当什么总裁？你知道方云澜有多大的机会吗？我告诉你， 他最少有…… ”
江怀瑾不等电话里的人说完， 直接挂了电话。
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 苏念儿走了下来， 她走向江怀瑾， “怀瑾。”
江怀瑾下意识地远离苏念儿， “有事？”
“我姐今天偷东西， 被公司的人举报了， 被我舅舅开除了， 所以心情不太好， 你……”
江怀瑾等着她说正事， 本来就是不熟的人， 没有必要跟她瞎扯， 听了半天她都在扯废话， 江怀瑾没了听下去的兴致。
“怀瑾……”苏念儿意识到江怀瑾对秦歌的事情并不感兴趣， 识趣地转了话题， “你跟我姐认识吗？”
江怀瑾觉得这个问题挺无聊， 他没有跟陌生人闲聊的习惯， 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他走下台阶， 打开车门上了车。
车绝尘而去， 苏念儿的脸色难看。
为什么他跟秦歌就能说话， 对她从来都是爱答不理， 她哪里比不上秦歌吗？
这是苏念儿最在意的一件事。
——
秦歌骑着方云澜送她的小电动， 来到了一家大型企业的门口， 她要骑车进去， 被保安拦下， “干什么的？”
“来上班的。”秦歌如实说。
“工作牌呢？”
“哦， 还没有给我送。”秦歌不知道上去还需要工作牌这个事， 对方也没有跟她讲这个事情。
“你等着， 我打电话过去问一下。”
保安正准备打电话， 这时候下来了一个女人， 她看到秦歌， 立刻迎上去， “秦歌啊， 快点进来， 老板开会去了， 让我接你上去。”
秦歌跟女人说了一声“谢谢”。
女人是这家公司总裁的秘书， 对公司总裁夫人的地位觊觎已久， 看到秦歌， 带着防备， “你跟老板认识吗？”
“嗯， 认识。”是她的员工。
“你们怎么认识的？”女秘书开始不断地打听秦歌跟公司老总的关系。
“不想说。”秦歌跟不认识的人不想说那么多。
女秘书：“……”这么刁， 完全没有要哄着她的意思， 好歹她也是总裁身边的红人。
领着秦歌去了总裁办公室后， 经过的人都会看两眼，都想看看老板亲自招进来的人有什么三头六臂。
公司的人传：挺乖的， 话也不多， 看上去冷冷清清， 还有点老实。
秦歌在等人的当儿把秘书放在总裁办公桌上的葡萄给吃了。
女秘书看到秦歌这么不懂规矩， 急眼了：“哎！你怎么能动总裁办公桌上的葡萄？有没有规矩？”
“葡萄就是给人吃。”男人推开门进来，上身 穿得正正经经的，身下是一条花裤子， 脚上穿了一双拖鞋。
女秘书审时度势， 跟男人行了一个礼， “总裁。”
“下去吧。”总裁摆手， 打发秘书下去。
秘书看了秦歌一眼， 出去。
“老板， 你是打算回来当老板了吗？”姜鸣鸣从严肃的霸道总裁神情立刻转变成了小迷弟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