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梦瑶听得心里发毛。
她也不想多喂金童子的，但没有回头路了。
新出的单曲销量，压根就达不到杨姐和公司的预期标准。
即便是杨姐发动粉头和营销号，踩着姜绮博同情，也没有大幅度地提升销量。
每每见到杨姐和公司人员看向自己时的失望，还有明海乘对她的那些安慰话，都深深地刺激着顾梦瑶。
“锦鲤”的神话，让她不能承受一次失败。
又一次的，顾梦瑶多喂了小诚几滴血，希望它能保佑自己销量暴增。
自从她出道的那天，不小心多喂了小诚一滴血之后，她就感觉自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
“爸，如果……我是说如果。”
顾梦瑶小心翼翼地看向顾爸爸，试探着问道：“如果术法反噬，会有什么结果？”
顾爸爸盯着她，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小时候跟你说过借贷的事情。”
“那些原本不该属于你的，就像是被你强行借来的，当有一天需要你偿还的时候，你根本就无力偿还。”
借来的东西。
顾梦瑶的浑身冰凉，下意识地抓住手腕。
比如，她这条借来的命？
——
“好的，赵姐。”
“赵姐，再见。”
何敏关掉了语音通话，她兴奋地在原地转圈圈。
因为她被姜绮的经纪人赵姐录取了！
她成为姜绮的助理了！
虽然，她不知道赵姐为什么不肯露面，只能和她语音通话。
虽然，每次通话的时候，她都有种周遭温度下降了十几度的错觉。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她可以每天都亲眼见到姜绮了！
幸福！
“赵姐邀请您加入群聊。”
没过几分钟，何敏就被拉进了群里。
这是专门用来聊天增进彼此了解的群，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工作群。
总共有五十多人。
有些是应聘成功的助理，有些姜绮的粉头，还有些是工作团队人员。
大家聚在一起，开心地聊着天。
还有两三个粉头，也在陆续拉人，想要将这个群壮大起来。
何敏也拉开自己的列表，想要将自己认识的同好也拉进来。
她一溜烟地点了。
突然，她在进群的人里看到了某个熟悉的称呼。
“陆。进入群聊。”
天，她竟然把陆医生给拉进了全是女生的聊天群！
何敏倒吸一口冷气，赶紧给陆衍景发私聊。
“陆医生，我不小心点错了。”
“这个群里的都是女生，可能会吵到你，我……”
何敏的最后一句话还没发出来。
她就眼睁睁地看着，陆衍景将头像和昵称，迅速地换了一遍。
那张常年黑色的头像，换成了姜绮的睡颜照。
何敏：“……”
等等，这张图是从哪里来的？
她为什么没有见过？
紧接着，“陆。”的昵称也换成了“我的良药?姜小绮”。
何敏：“……”
不是，陆医生你这画风变得太快了吧！
我的良药?姜小绮：“大家好啊(*^▽^*)，我是姜绮的萌新粉，我超爱她的！”
为绮打call：“新人妹妹好啊！”
绮绮子的美丽邂逅：“只要你爱绮绮，你就是我们异父异母的亲姐妹！”
何敏：“……”
原来，你这样的陆医生吗？！
何敏抱着手机，看着群里的聊天，很想告诉群里的妹子们。
这可是个大老爷们啊！
“您收到‘我的良药?姜小绮’转账2500元。”
“这是封口费(*￣︶￣)。”
何敏的指尖颤抖，最终选择了妥协：“好的，陆医生！”
——
第一轮的淘汰赛公布。
毫无疑问的，苏阮再次成为了第一名，坐在了最高的宝座上面。
而且票数高到离谱，完全碾压。
也正因如此，苏阮有了优先选择导师的权利。
第二轮的公演是专业方向的考核。
每个导师代表着不同的专业考核方向，比如徐晟的舞蹈老师，就代表着对舞蹈的考核。
学员们选择一位导师，再进行不同的分组对抗。
两个小时后。
徐晟铁青着脸，瞪向坐在他对面的苏阮。
苏阮优哉游哉地坐着，摊手道：“别这么看着我，谁让我的强项就是跳舞呢。”
她清楚自己的优势，长着一张好脸和好身材，擅长跳舞。
但除此之外，无论是她的教育程度，才艺种类，还是创作才华，都不如被从小培养的参赛者。
虽然这是一场综艺，但也是一场比赛。
苏阮不可能为了徐晟这个白痴，而抛弃自己的最大优势，去选择不擅长的唱歌或是唱作。
她和徐晟已经做到，在镜头前和平相处，在镜头后彼此互怼。
虽然，完全都是苏阮在怼他。
苏阮敲了敲桌面，提醒道：
“你可以不用管我，我也不在乎你的那点舞蹈水平，但你再使绊子，我就把你从楼顶扔下去。”
徐晟的脸色更难看了。
什么叫那点舞蹈水平？你会不会说话！
你说扔就扔？
你当这栋楼的监控都是摆设吗？
但他只敢在心里反驳，因为他对于上次的蛋疼还有心理阴影。
苏阮见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笑道：“监控这种小事情，随便去网上找个黑客，也就轻松解决了。”
“下个药，买个凶，对我来说，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徐晟：“……”
说得这么轻描淡写，你还敢说你没害过人？
苏阮不在乎他的真实想法。
她已经将自己的警告说了出来，如果徐晟敢触碰底线，她真的会这么做掉他。
苏阮走出会议室。
然而，当她看到迎面走来的人，脚步稍微顿住。
顾梦瑶的脚步也停下了。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姜绮。
“姜、姜姐。”
下意识的，她喊出了以前的称呼。
苏阮凝视着率先紧张局促起来的顾梦瑶，她叹了口气，问道：“你的单曲销量爆了吗？”
“嗯。”顾梦瑶小声地应道。
苏阮维持着客气，淡淡道：“恭喜。”
她不想现在和顾梦瑶有太多的牵扯，想要转身走人。
只是，在离开之前，她还是出于好心地提醒道：“听说第三次公演的时候，导师也要进行表演展示。”
“你的舞蹈基础还是不够，再加紧练练吧。”
言尽于此，苏阮从另一边的出口离开。
顾梦瑶望着她的背影，咬了咬唇，到底还是给杨姐打了个电话。
“杨姐，我想休息几天，再练练新曲的舞……”
“不能停！你的通告都排满了，哪有时间给你练什么舞蹈，你随便跳两下就行了！”
顾梦瑶无法反抗杨姐的决定。
如果不是杨姐，她根本就拿不到金童子续命。
杨姐的话语继续传来：“还有，我和姜绮商量好了，过段时间，你和她会同时参加一档情侣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