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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地形图,上面清楚描绘着一座三进宅院的格局,亭台楼阁,花园水榭,一应俱全.

甚至还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特意标注了一个小小的暗室。

“三进的宅子……带暗室……”孟玉蝉喃喃自语,眼中的愁云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冲散。

这简直是瞌睡送来了枕头!

地方足够大,位置极好又私密,那个暗室更是存放贵重物品的绝佳所在!

所有困扰她的难题,迎刃而解。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襄苎也凑过来看清了,忍不住低声欢呼。

喜悦过后,一丝更大的疑云却悄然浮上孟玉蝉心头。

傅九阙?她的夫君,侯府里地位尴尬、不受待见的庶子?

他哪来的钱财,能在朱雀大街买下这样一座价值不菲的三进大宅?这绝非他一个靠月例和微薄产业度日的庶子能负担的。

她捏着地契,指尖微微发凉,看向翠莺:“二公子……可还说了什么?”

翠莺用力点头,学着傅九阙那清冷的语气,一板一眼地复述:“二公子说了,‘宅子来源,合法合规,夫人安心。此宅已正式归于夫人名下,自今日起,全凭夫人处置。’”

合法合规……正式归于她名下……全凭她处置……

傅九阙仿佛预见了她的所有疑虑,提前给出了答案。

这堵住了她询问的嘴,却让她心头那份因看不懂他而产生的沉重感,越发浓烈。

他究竟是谁?他背后藏着怎样的秘密和力量?

这份突如其来的厚赠,是体贴,还是更深的试探?

孟玉蝉握着这张地契,一时间心绪翻腾,既为眼前的难题解决而松了口气,又因傅九阙身上那层迷雾而平添了几分忧愁。

“翠莺,”她定了定神,暂时压下那些纷乱的思绪,“明日一早,你就去孟府,告诉曹夫人,母亲的嫁妆,不必再存放孟家库房了,直接送到朱雀大街甲字七号新宅。钥匙和安排,你亲自去对接,务必稳妥。”

“是!少夫人放心!”翠莺脆生生应下。

解决了最迫在眉睫的问题,翠莺那憋了一下午的八卦之火终于按捺不住了。

她凑近孟玉蝉,眼睛亮晶晶的,压着嗓子,“少夫人,您知道吗?今儿下午府里可出了件大事!”

孟玉蝉挑眉看她,示意她说下去。

“凌姨娘!被夫人的人狠狠打了一顿板子!”翠莺激动地比划着,“就在她自己院子里,听说夫人当时脸色铁青,眼神吓死人,直接下令,那架势,恨不得当场打掉凌姨娘半条命!板子都举起来了!”

孟玉蝉微微一惊。

苏氏对凌姨娘不满已久,但直接动用家法,还是如此狠厉,这倒是少见。

“然后呢?”孟玉蝉问。

“然后……就被人拦下了呗!”翠莺撇撇嘴,“那板子没打完!”

“哦?”孟玉蝉沉吟,“谁拦的?侯爷?还是二房的人?”

她下意识排除了傅九阙,以他的性子,绝不会掺和这种事。

“都不是!”翠莺摇头晃脑,“是世子爷!世子爷突然冲进去,护在凌姨娘身上,硬生生把夫人的人给喝退了!为了这事,世子爷当场就跟夫人大吵了一架,声音大得半个侯府都听见了!您是没看见,夫人那脸色,气得……啧啧!”

傅长安?孟玉蝉了然。

这倒符合他那冲动妄为的性子。为了凌姨娘,他确实什么都干得出来。

“这还不算完呢!”翠莺继续爆料,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后来,世子爷安顿好凌姨娘,转头又跑到夫人正院去了!您猜怎么着?他竟然要求夫人出面,去请那个云游四方的虞神医来给凌姨娘看伤!说怕落下病根!我的天,这不是火上浇油吗?听说夫人当场就把茶盏给摔了,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孟玉蝉听完,静默了片刻。

烛光在她沉静的眸子里跳跃,将整个事件的脉络清晰地勾勒出来。

“苏氏的板子,打掉的不是凌姨娘的半条命,而是打掉了她最后一点耐心和伪装。”

她看向翠莺,“凌姨娘挨了打,受了委屈,岂会善罢甘休?她必定第一时间去侯爷面前哭诉告状,添油加醋,把苏氏说得如何跋扈狠毒。同时,她也会在世子面前,将自己的伤势说得无比严重,凄凄惨惨,惹得世子心疼又愤怒。”

“世子爷本就对夫人严苛的管束不满,加上凌姨娘多年溺爱,在他心中,凌姨娘自然成了唯一的亲人。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冲进去护人,才会在事后,理所当然地要求夫人请最好的大夫来弥补。”

孟玉蝉嘴角勾起一丝冷嘲,“苏氏这一招,非但没打压下凌氏,反而将世子彻底推向了凌姨娘的怀抱,也彻底点燃了母子间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

翠莺听得连连点头:“对对对!少夫人您分析得太对了!可是……”她挠挠头,一脸不解,“世子爷为啥对凌姨娘这么死心塌地啊?那可是他的亲娘啊!”

她指的是苏氏。

孟玉蝉的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声音轻得像叹息:“因为自私狂妄的傅长安,要的不是苏氏那种望子成龙的‘为你好’。他要的是凌姨娘毫无原则的溺爱和纵容。这种纵容,让他舒服,让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久而久之,他潜意识里自然与给他‘甜头’的人更亲近。”

翠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然而,一个更深的疑问,如同冰锥,骤然刺入孟玉蝉的心底。

傅长安与凌姨娘“母子连心”,为了她,不惜与生身母亲翻脸。

那么,苏氏呢?

她对同样是亲生骨肉的傅九阙,为何连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都吝于给予?

血脉相连的母子之情,在她苏氏心中,究竟算什么?

夜色浓重,烛火摇曳,将孟玉蝉沉静的侧影投在墙壁上,久久不动。

“少夫人,您说,夫人她……真能请动虞神医吗?”翠莺一边收拾着桌上的嫁妆单子,一边忍不住好奇地问,“那可是给宫里贵人瞧病的神仙人物!听说连王爷都未必请得动呢!”

孟玉蝉正看着那张朱雀大街宅子的地形图,闻言指尖微顿,头也没抬:“你觉得呢?”

翠莺吐了吐舌头,立刻摇头:“那肯定不能!光有钱怕是不行。奴婢听说那位虞神医性子怪得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孟玉蝉轻轻“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图纸上那个小小的暗室标记处,思绪却飘远了。

虞逍遥……

那个总是一身素衣,眉目清冷的女子。

她见过她一次,在城外施粥的棚子旁。她不爱财帛,更不恋权势,那双澄澈的眼眸里,盛着的是天高海阔的疏朗,是悬壶济世的悲悯。

她像一阵自由的风,从不为任何人停留,只追逐着世间最奇异的病症和最需要她的角落。

这样的人,岂是侯府的富贵和权势能轻易束缚的?

世子那请虞神医给凌姨娘看伤的念头,注定是痴心妄想。

……

晚膳过后,夏末秋初的夜晚,空气里还残留着白日的燥热,又被夜风裹挟着丝丝凉意。

孟玉蝉觉得有些积食,便带着襄苎在侯府花园里散步消食。

白日里喧嚣的花园此刻静了下来,只有蟋蟀在草丛里低鸣,月光如水,洒在蜿蜒的小径和嶙峋的假山上,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

主仆二人沿着小径慢慢走着,不知不觉绕到了靠近湖边的一大片假山群后。

这里位置偏僻,少有人来。刚转过一块巨大的太湖石,一阵刻意压低却难掩情绪的女声便顺着夜风断断续续飘了过来。

“烬月,姑母待你如何?”

声音带着一种疲惫,孟玉蝉心头一跳,立刻听出是侯夫人苏氏!

她立刻停下脚步,下意识地拽住了襄苎的衣袖,两人屏息凝神,隐在假山的阴影里。

透过假山石缝,隐约可见前方不远处的临水凉亭里,坐着两个人影。

背对着她们方向的,正是苏氏。

她侧对着月光,孟玉蝉能看清她半边脸。

往日里保养得宜的容颜此刻显得异常憔悴,眼下的乌青清晰可见,嘴角紧紧抿着。

连日来与傅长安的激烈冲突,显然让她心力交瘁,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暮气沉沉。

坐在苏氏对面的,是她的娘家侄女苏烬月。

此刻,苏烬月微微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帕子,声音带着惶恐:“姑母待烬月自是极好的。姑母疼惜,烬月铭记于心。”

“疼惜?”苏氏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分,带着一种质问,“那我问你,你既已明明白白拒绝了与长安的亲事,为何还要几次三番,去找傅九阙?!”

“姑母!”苏烬月猛地抬起头,脸色在月光下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是猝不及防被戳破心事的慌乱,“我……我没有!我只是在园子里偶然遇见二表哥,说了几句话……”

她急急辩解,声音带着颤抖。

“偶然遇见?”苏氏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烬月,你当姑母是瞎子还是聋子?你那些偶然,未免也太巧了些!”

“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真当我看不出来?”

苏烬月被那目光看得浑身发冷,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苏氏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压制怒火,声音重新压低了,却更冷:

“好,姑母不强求你。长安那孽障,如今眼里只有那贱婢,你也看不上他,这亲事作罢便作罢。可是烬月,你放着堂堂侯府世子不要,却偏偏要去招惹一个庶子!一个已经娶了正妻的庶子!

你告诉我,苏家嫡出的小姐,苏州府尹的掌上明珠,外祖家更是钟鸣鼎食的世家!你告诉我,你爹娘会同意你自甘堕落,去给一个庶子做小?还是说,你想让你那书香门第的外祖家,因为你蒙羞?”

凉亭里死一般的寂静。

苏烬月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风中落叶。

苏氏看着她惨白的脸,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她在心底无声地嘶吼:傅九阙!那个凌氏生的贱种!他凭什么?他若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庶子也就罢了!可若他得了烬月,烬月身后是苏州府尹的实权父亲,是江南士林清望的外祖家!

一旦这两股势力借倾注到傅九阙身上,那会是什么光景?

那贱种本就才华横溢,心思深沉!

再有了苏家和钟鸣鼎食之家的助力,他必将一飞冲天!

到那时,自己的长安算什么?世子之位算什么?凌氏那个贱婢,岂不是要踩着她的尸骨,爬到她的头顶上去作威作福?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想到凌氏得意洋洋的脸,想到傅九阙可能取代长安的地位,苏氏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

她绝不允许!绝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长安的地位!尤其不能是凌氏生的贱种!

“明日,”苏氏的声音斩钉截铁,“你就收拾行李。我会派人,亲自送你回苏州。”

“姑母——!”苏烬月如遭五雷轰顶,猛地站起身,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回苏州?被这样“送”回去?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在侯府行为不检点,被姑母厌弃!

意味着她彻底失去了价值!回去后,等待她的绝不会是母亲的抚慰,而是更严苛的管束和一门为家族利益而定的更不堪的亲事!

她不要!她死也不要回去!

“姑母!求求您!不要赶我走!”苏烬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死死抓住苏氏的裙角,哭得肝肠寸断,“烬月知错了!烬月再也不敢了!求姑母开恩!求您让烬月留在您身边伺候您吧!姑母——!”

她的哭声凄厉绝望,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然而,苏氏只是冷漠地垂下眼,看着脚下哭得浑身颤抖的侄女,眼中没有丝毫动容。

她毫不留情地抽回了自己的裙角。

“不必再说。你继续留在侯府,对你的名声有碍。回去后,你母亲自会为你安排一门更好的姻缘。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不再看地上绝望的苏烬月一眼,转身离开了凉亭。

凉亭中,只剩下苏烬月一人。

她瘫坐在地上,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和力气。

夜风吹过湖面,带来湿冷的寒意,穿透她单薄的衣衫,直透骨髓。

姑母走了……毫不留情地走了……

回苏州……

放弃傅九阙……

巨大的绝望如同湖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感觉自己的心,也随着姑母离去的脚步声,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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