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贝壳,里面躺着一对珍珠耳环。
“好。”凌祈轻声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礼盒边缘。
星玹注意到她微微发红的眼眶,喉结动了动,却没说什么,只是伸手将她耳边一缕碎发别到耳后。
“姐姐,今天可以陪我睡吗?”他放软了声音。
“可是崽崽...”
“崽都那么大了,哪里需要陪?”星玹牵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需要陪的是我。”
凌祈被他这副模样逗笑,故意拖长音调:“行,那今晚就宠幸你吧~”
星玹眼睛一亮,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一下。
“多谢姐姐恩宠。”
晚上,星玹特意泡了个玫瑰浴。
他轻手轻脚推开凌祈的房门,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长发散在枕间,呼吸均匀而绵长。
星玹站在床边,耳鳍失望地耷拉下来。
他本想趁今晚撒娇讨个“第一兽夫”的名分,连说辞都在泡澡时排练了无数遍。
现在看着凌祈安静的睡颜,却又不忍心吵醒她。
最终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进去,手臂虚虚环住她的腰。
凌祈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热源处靠了靠,星玹顿时僵住,连呼吸都放轻了。
结果就是整晚都没睡好。
……
一直到酒会前夕,银绯始终没有露面。
只是光脑上的消息没断过:
【想你】
【我新看到一个甜品的做法,回去做给你吃】
【银曜有没有捣乱?】
……
倒不是银绯不想回来,奈何他和贱蛇、贱龙、贱狮子几个总爱互相找麻烦。
以前还有条贱鱼!
他想着,回头就去烧了他们家。
酒会当天清晨,凌祈换上了星玹准备的礼裙。
月光纱贴合着曲线垂落,腰际的人鱼刺绣在走动时会泛出浅浅的蓝光。
“……拉链够不着。”星玹故意的吧。
她对着镜子挑眉,轻易看穿了人鱼的小心思。
“星玹,你进来一下。”
房门几乎瞬间被推开,星玹装模作样地眨着眼:“怎么了姐姐?”
“拉链够不着。”她转过身,露出大片白皙的背部肌肤,“帮我拉一下。”
星玹的指尖在碰到拉链时明显顿了顿。
他故意放慢动作,指节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脊背。
凌祈敏感地颤了颤,耳尖泛起薄红。
“好了。”星玹突然利落地拉上剩余部分,后退半步欣赏自己的杰作,“很美。”
“崽崽那边安排好了吗?”凌祈调整着裙摆。
“放心,星月会照顾银曜。我教她用歌声催眠,保证那小狐狸一觉睡到我们回来。”
凌祈:?
门外停着一辆悬浮车,凌祈惊讶地看向星玹。
“你会开车了?”
“不会啊。”星玹理直气壮地拉开自动驾驶模式,“。”
这种累活那四个会就行了,他只需要在后座负责照顾姐姐。
十分钟后,悬浮车平稳地停在一座纯白建筑前。
两侧站着穿银色制服的接待员。
“邀请函验证通过。”
电子音响起的同时,戴着白手套的侍者只递给凌祈一个金色羽毛面具。
“为保护尊贵雌性的隐私,请佩戴入场。”
“我呢?”星玹挑眉。
侍者露出为难的表情:“按规定,雄性不需要...”
“规定就是用来打破的。”
星玹不知从哪摸出个银色半面罩戴上,上面缀着人鱼鳞片打磨的装饰,“走吧姐姐。”
大厅里灯光晃得人眼花。
水晶吊灯底下,一群狐狸崽子正在偷喝香槟,被自家老爹拎着耳朵拖走。角落里,几个穿军装的站得笔直,一看就是沈舟白的人。
“要喝果汁吗?”星玹不知从哪儿摸来两杯橙汁。“我刚刚...”
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音乐打断。
二楼平台出现一道修长的白色身影。
沈舟白穿着笔挺的黑色制服,银发束起。
“感谢各位莅临。”他的声音像冰刃划过玻璃,“今晚将宣布...”
凌祈正听得入神,后背突然撞上一堵墙。
她转头对上一双黑色的眼睛。
枷纳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暗紫色长发垂在黑色礼服上。
“借过。”他侧身时,袖口掠过她裸露的手臂,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星玹立刻把凌祈往怀里带:“看路啊臭龙。”
“星玹?”枷纳听出他的声音,随后目光在凌祈身上打量了一圈,“你怎么会在这儿?”
枷纳打量的目光不禁让凌祈下意识有些紧张。
“关你什么事。”星玹轻哼一声,揽着凌祈往餐台方向走去,“帝国的伙食越来越差了,连龙都养得这么瘦。”
香槟塔旁,凌祈戳了戳星玹的腰:“所以这酒会到底是干嘛的?”
“谁知道呢。”星玹拿起一块小蛋糕,“可能是...”
“哎呀!”
一个侍者突然撞过来,整杯红酒全泼在星玹衬衫上,在白布料上晕开一大片紫红色。
“非常抱歉!”侍者手忙脚乱地掏出手帕,“休息室有准备备用衣物,请问要随我前去更换吗。”
星玹的鼻子动了动。这人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你跟我一起去。”他抓住凌祈的手腕。
侍者的笑容僵了僵:“尊贵的雌性恐怕不方便进雄性休息室...”
虽然目光是看向凌祈的,但很明显,这话是说给星玹听的。
凌祈感觉到星玹的手指紧了紧。
她轻轻回握,在他掌心画了个小圈,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你去吧。”她松开手,“我就在这儿等着。”
星玹盯着她看了两秒:“五分钟。”
侍者带路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僵硬。
凌祈靠在墙壁上,一抬头就看见二楼栏杆处的沈舟白。
他正俯视着大厅,金色的瞳孔在阴影中微微发亮。
她下意识想移开视线,身后却突然响起脚步声。
“找到你了。”
低沉的嗓音让凌祈后背一僵。
转身时,枷纳已经站在半步之外。
他早就认出她了。
从她踏入这里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了她就是那日的雌性。
她身上的气息可不会骗人。
可她怎么会和星玹在一起?
枷纳的目光扫过她身上的礼裙。
他不动声色地向前半步,将她困在墙与自己之间。
“我们见过。”这不是疑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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