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辞镜翻了个白眼,狗东西就是这样,只许他放火,不许她偷看。
她只是不小心在他洗澡的时候进到浴室,在没有了生存的压力,重新拥有了欣赏美的能力。
在看到他漂亮得让人忍不住称赞的身体时,单纯的欣赏一下他美好的肉体。他就是又流鼻血又急得要哭似的,最后更是连哄带骗的把她从浴室弄了出去。
“哼,现在不给我看,以后我不看,你就自己哭去吧。”。
云辞镜觉得宁方川这个狗东西,明明这么富有,但是一点儿都不大方。
她看看怎么啦怎么啦!饭饱思淫欲,现在又没有生存危机,天天这么好看的帅哥在她面前求亲亲抱抱,身材还这么好,她是个正常人,有一定探索欲怎么啦?
说来说去就是这个狗东西不慷慨不大方,云辞镜想着想着是真有点气。
虽然理智在说自己是无理取闹,但是感情上她就是接受不了。
“小镜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好了,等你二十岁生日一过,我就把自己献给你,你不可以反悔。”。
宁方川是又急又气,还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委屈的伸手去拉她的衣服。
云辞镜拍开他的手,她现在也是个小气鬼了,才不要被宁方川轻而易举的就哄好了。
“我不听不听,我只是单纯的欣赏身体的曲线美,你却防狼一样防着我,特别的没良心。”。
宁方川凑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亲,他哪里是防着她,他是防着自己。
她才只有18岁,身体还这么差,他就算是禽兽也做不到,做不到……
“小镜子,别生气了,以后你要看,我就给你看。但是,但是要是看到你不高兴的,你不许生气,也不许不理人。”。
宁方川小声的趴在云辞镜的耳边解释,谁会不喜欢自己的妻主喜欢自己?谁会不希望自己的身体能让自己的妻主满意?
只是,只是在c7587那样的地方,宁方川不认为他的小镜子接受过两性教育,有些东西她又不懂,男女生理又有差别,要是吓到她了怎么?
宁方川忧愁地叹了口气,舔了两口云辞镜的脸颊。他的妻主要学的东西还很多,距离她长大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云辞镜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宁方川说了什么。一口气堵在嘴里,吐不出来吞不下去,最后没再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她现在虽然也挺喜欢宁方川的,但是暂时也还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至少在身体养好之前,云辞镜都不会有这种想法,一个生理期都能把她搞得死去活来,要是不小心怀孕了,她怕是可以直接去死了。
况且联盟的法定成年年龄是20岁,虽然云辞镜暂时还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但是肯定有科学依据。
暂时肉体的欢愉,怎么比得了自己的健康长寿?
“算了,我也不是小气的人,不看就不看。我们下车吧!”。
云辞镜改变主意了,宁方川反而不依不饶了。
“小镜子,我们结婚了,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看怎么摸都可以,但是只可以看我一个摸我一个,不许看别人摸别人。”。
宁方川的语气又醋又委屈,在林鸾的脖子上又蹭又咬的,像个撒泼打滚的猫,有点烦人又有点可爱。
云辞镜都不用问,就知道这个狗东西又开始脑补了。
“忘仔,我们两个是要在车里坐一辈子嘛?”。
宁方川的身体一僵,委屈巴巴的趴在云辞镜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舔云辞镜,就是不说话也不动,意思也明白得很。
云辞镜翻了个白眼,真是个犟种。自己脑补给自己吓到了,还要她来哄他。她不哄,他还自己生上气了。
云辞镜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哄哄他可能会更合适。
云辞镜把宁方川的脸拉过来,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吻,薅了一把他的脑袋,这才无可奈何的解释。
“忘仔,你是不是傻了,我有那么多的东西需要学习,那么多的事情需要做,哪里有时间去看别人?而且,你比别人差嘛,怎么会觉得我会放着你这么好看的人不看,去看别人?”。
况且云辞镜还不知道联盟的法律,别因为一时的好奇心,多看了几眼腹肌,给她弄个搞颜色的罪名,那她才是有苦说不出。
云辞镜没这么无聊,初来乍到,没有兴趣给自己的生活增加难度。
而且她那一点点摇摇欲晃的道德底线,也让她没办法拿着宁方川的钱,然后出轨其他男人,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不行。
总结下来,宁方川的脑补就是瞎补,没有一点意义。不过看在他这么在乎她,并且还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的份上,云辞镜也不计较他的无理取闹。
有小情绪才像个真人,完全理智的人,云辞镜只会害怕,只会敬而远之。
宁方川的这些小脾气,云辞镜不觉得烦不好,反而很喜欢。这样的宁方川活人感强,连带着都给她增加了一些活人味。
“小镜子,我虽然自信自己不比别人差,但是,但是也怕你口味变了嘛!”。
云辞镜直接气笑了,狗东西又给她乱扣帽子,还扣得如此理直气壮。
她那天要是看上别的男的,铁定是被他气的。
“那你努力花样多点,让我不腻不就好了?”。
云辞镜翻了个白眼,直接把宁方川从她的怀里扯出来。
宁方川倒是不愿意撒手,但是又怕自己动作太大不小心误伤到她,只好委委屈屈配合着撒手。
“小镜子,我已经很努力了,你难道都没有发现嘛?”。
世上最难过的事,莫过于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宁方川水润的眼睛里,写满了渴望和期待。
云辞镜想了下,没发现他有什么不一样啊!他不是一直都是现在这种风格嘛?
不过云辞镜也没有直说,也不是心虚,就是怕宁方川又抱着她哭,她怕他把眼睛哭瞎了。
“这个不要你管,但是我们两个要是再不出去,车子外面的人都要砸车进来了。”。
云辞镜掰过宁方川的脑袋,让他看看车窗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