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被震得恍惚了一会,才逐渐回过神来,看着头顶掉着泥巴,咽了咽口水,“真的不会塌吗?”
这动静真的不是一般的吓人。
除了脚下不稳的震动声,还有一声高过一声的咆哮声。
虞挽歌感觉自己的小心脏一直扑通扑通的,整个人无法控制的紧张。
“小歌,你要是害怕的话,你回空间待一会。”虞肖锋心疼的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颊。
虞挽歌深吸了一口气,是个好办法,但是总不能躲一辈子吧。
“应该习惯就好了。”
也算是自我锻炼了。
虞挽歌找了个地方坐下。
施白珩走了过去,变回原身让她躺着。
虞挽歌看了一眼,也没矫情,直接躺上去了,顺势将一条尾巴拿来盖肚子,随后抱着另一条睡觉。
施白珩趴着,闭上眼没看虞挽歌,打消心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虞挽歌一睡着,一群人跟吃了哑药一样没说话。
竹卿走到口子那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虞挽歌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从狐狸尾巴迷迷糊糊的探出个脑袋,睡醒的声音带着一丝娇软,“现在什么时候了?”
施白珩看着这一幕,心里一紧,竟然觉得此刻的虞挽歌有些养眼。
虞肖锋听见声音连忙走了过来,“现在应该才到晚上,一般兽潮时间三到七天,小歌别逞强。”
她空间里什么都有,没必要在这里遭罪。
虞挽歌打了个哈欠坐起身靠在施白珩身上醒瞌睡,“没事,哥,不就是兽潮吗?什么都多,那以后怎么办?”
虞肖锋听着她这番话,心里却没这么好受,有时候他倒是希望她不要这么要强。
“放心吧,我比谁都担心自己的小命。”
安慰的话直接被虞挽歌这句话堵了回去。
虞肖锋想起先前虞挽歌的所作所为倒是松了口气,别的说不准,但是每次一到危难关头,她跑得比谁都快。
施白珩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的虞挽歌,想让她起来。
可看着她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还是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竹卿听见动静后,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虞挽歌在角落里坐下,尽量当一个透明人。
“你们饿了吗?”虞挽歌看着几人,实在是不想动。
但是好像到了饭点了。
“不饿。”
其实他们现在吃不吃都行,只是这段时间跟着虞挽歌,一日三餐的都成习惯了。
虞挽歌点点头,挪了挪身子又继续躺着。
白屿川看着虞挽歌这样不太对劲,起身凑了过来,“姐姐,你不舒服吗?”
虞挽歌抿唇,一个封闭空间里,这么多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白屿川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都不像之前一样暖和。
“姐姐,你冷吗?”
白屿川皱着眉又问了一句。
虞挽歌一愣,“不冷啊。”
几人不由的围了过来,随后几双手轮流在她额头上,脸上摸着。
霍驰野顺手捏了捏,还挺软的。
看着虞挽歌脸颊上的红印子,做贼心虚罢了收回手。
“小歌,你真没事?”
虞挽歌直起身拍开几人摸在脸上的手,“那我去空间了。”
“我跟你去,万一有什么情况,还有个照应。”虞肖锋直接将人拉了起来,自动忽略掉其他几道目光。
虞挽歌一走,五人各自散开,找了个位置坐下。
竹卿诧异的看着这一幕,这几人变脸还挺快的,上一秒还在姐姐姐姐的,下一秒唰的一下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白屿川走到竹卿面前。
竹卿看着朝自己靠近的小孩子,后背不由挺直,“干什么?”
白屿川一把将他的手摊开,看着他手心里的印记,恨不得拿刀给他割了。
他都没有的东西。
竹卿察觉到杀意连忙收回自己的手,感觉慢一点,手就掉了。
“安分点,不然弄死你。”白屿川冷冷说完,走到旁边坐下。
竹卿周身一阵发凉,这种感觉就好像被几只老鹰团团围住,一只爪子死死捏着他七寸的感觉。
竹卿眼底多了几分忌惮,直觉告诉他这几人不简单,而且虞挽歌可能还不知道。
下一秒竹卿脑子一懵,就睡过去了。
五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均是讥讽。
霍驰野看着施白珩讽刺的开口,“某只狐狸不是不屑吗?怎么给人当床垫还这么积极的?”
施白珩抬眸看去,慵懒的摸了摸尾巴,“我是傻子吗?放着现成的捷径不走。”
楚琰奕默不作声的将龙角放了出来,“有长吗?”
江玄羽摇摇头,“没有。”
楚琰奕周身一冷,怎么其他四人都有进展,偏偏就他的没有。
施白珩看着楚琰奕,又看了看睡得跟头猪一样的竹卿。
“楚琰奕,你要不要试试给它全掰了看看会不会长。”
施白珩刚说完,脖间一紧。
楚琰奕满眼戾气的看着他,“找死!”
“别急,我只是说说而已,虞挽歌掏了竹卿的兽核都能恢复回去,你说会不会就是这个原因?”
施白珩漫不经心的掰开他的手。
楚琰奕一愣,回头看了一眼竹卿,上前一把将人身上的衣服撕开,盯着他逐渐恢复的胸口,眼底顿时也有些犹豫。
江玄羽看着这一幕识趣的闭嘴,他可不敢说,要是好不了,那岂不是完蛋了。
“反正现在也是个摆设,要我说还不如赌一赌。”
施白珩眯着眼说完,等着楚琰奕自己决策。
楚琰奕拧着眉坐回去,抬手摸上带着缺口的龙角,心里万分挣扎,要是没了龙角,他和这些蛇类真没什么区别了。
可是施白珩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气氛再次安静下来。
空间里,虞挽歌一进来就去了房间里,不过整体感觉也差不多。
虞肖锋跟着虞挽歌走进这栋房子,进来后,很大,很奢华,周围还堆了不少东西。
“小歌,这些东西是本来就有的吗?”
虞肖锋指着旁边小山似的金堆,星币,还有旁边的珍珠珊瑚,还有几把高能量武器,几大箱药剂,再然后就是一些摆放好的食材。
虞挽歌心虚的摸了摸鼻尖,“我把楚琰奕他们的库房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