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戒和小青出门观看,果然是李东施和张天宝他们来了。
老朱看在眼里,道:“真是没想到张天宝和李东施还能和好,
难道说张天宝已经为李东施侍寝了吗?”
小青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说点别的?
张天宝怎么可能那样做呢?真是无稽之谈。”
朱九戒眨了眨猪眼,想想也是,道:“我想张天宝恐怕也没有浑蛋到那种程度。”
小青听说江峰要走,便要求和江峰一起去。
江峰就是一皱眉:“你身体还很虚弱,就在大青山休息吧。”
小青不听,坚决要求同去。
此时,赵雪儿来到了小青的面前,
她发现小青果然瘦了一些,而且面色苍白,眼神有些暗淡。
赵雪儿拉住了小青的手:“小青啊,我听说了,这一次,江峰在匈冒部落受了伤,是你救了他呀。谢谢你呀!”
小青一听,脸上一红,心想难道赵雪儿已经知道自己和江峰在同一张榻上的那些事了吗?
“雪儿,咱俩是好朋友,好闺蜜嘛,还用得着说那些吗?
江峰受伤,那也是为了救我。
他如果不出手的话,法海可能就把我给抓起来了。
他是为了救我,被法海的无妄佛珠打中了的。”小青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美眸不时地看向江峰,眼里是柔情万种。
赵雪儿察言观色,
她发现小青看江峰和看别人的眼神都不一样。
“小青啊,想必你已知道了,这一次,褒美答应把东约部落的王庭、领土、军队和子民归还给我们,让我们三日后到东约部落王庭去交割手续。
虽然褒美已经立下了字据,但是,我们还是有点不放心啊。
所以,江峰主动提出要到李唐关去找李忠和那罗鸠婆,希望他们能够出兵相助。”
“这我明白。
当时的情况,我也在场,包美被江峰挟持住了,江峰让她立下了字据,
她也是咬着牙硬着头皮立下的,能不能算数还不好说。
所以,请允许我和江峰一起去李唐关,
这样一来,彼此也有个照应。”
赵雪儿见小青执意要去,也不便说些什么,毕竟人家也是一片好心。
赵雪儿对江峰说:“要不然我给你500军队带过去吧,确保你们的安全。”
江峰摆了摆手:“不用,咱们是去求人家帮忙的,又不是去打仗,带那些军队干什么?”
赵雪儿了解江峰的脾气,说什么就是什么,一旦决定的事情,难以更改。
于是,江峰和小青二人翻身上马,离开了大青山。
晚上。
正宫。
赵月婵听说李东施亲自率领五万人马来了,也很高兴,设宴款待李东施。
她把最好的雪花啤酒、贵州茅台和xo都拿出来了,招待李东施。
赵月婵居中而坐,左边坐的是李东师,张天宝,周平安,
右边坐的是赵雪儿,赵聪、朱九戒。
在他们每个兽的面前摆着一张方桌,桌子上摆满了酒肉。
赵月婵端起酒杯,热情洋溢地说道:“李大王,这一次,你能够率兵帮着咱们拿回东约部落的一切,我深表感谢呀。”
李东施哈哈一笑:“没说的,咱们的交情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这也算不得什么。”
李东施把酒喝下了,用手一抹嘴:“赵月婵,我发现你现在越活越年轻了呀。
你看,你这皮肤,越来越白,越来越嫩了。
你好像是年轻了10岁呀,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到底用的是什么秘诀?”
赵月婵笑道:“李大王,你可真会开玩笑,
赵聪和赵雪儿都是我的孩子,你看,他们都这么大了,我能不老吗?”
“赵大王,我真羡慕你呀,儿女双全。”
“实不相瞒,最近,大青山的事儿,我基本上不过问了,都交给了赵雪儿和赵聪他们,
我每天也就是种花养草,养点鱼,找几个兽夫,打打麻将,
有空的时候,在跑步机上跑一会儿,然后,洗个热水澡,这就是我一天的生活了。”
李东施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雪花啤酒。
她现在已经喝惯了啤酒的味道,也不觉得酸了:“我真是太羡慕你了,你这样的生活多么惬意呀。”
“现在,很多事情我都看开了,孩子们大了,我本来想让他们按照我当初给他们铺的路去走,
可是,我现在又觉得好像不太适合了。
他们有自己的人生理想和抱负,有自己的追求,只要他们积极向上就是好的。”赵月婵目光慈祥地看着赵雪儿和赵聪。
“真没想到,你现在悟出门道来了,有很多次,我不是你这样想的,他们对于自己的子女管束得太多,如果子女不听他们的话,他们就会很生气,甚至打骂。
对子女管束得太紧,好像也不是好事啊。”
“你说得对呀。”
此时,赵聪用手捂着屁股:“李大王,今天,正好你在这里,有一件事儿,
我想请你帮我评理。”
“什么事儿?你说给我听听。”
“数日前,大王准备让我接管军队,都准备把兵符交给我了,赵雪儿不同意。
然后,她让我去训练水师,只给了我两百军士。”
“两百军士?”李东施有些疑惑。
“是的,你说是不是太少了点儿?”
“那么,我想请问一下,你们大青山目前一共有多少军队呢?”
像这样的问题属于军事机密,一般不能轻易对外泄露,可是,赵聪并没有考虑这些,就把话扔了出去:“1000人马左右吧。”
赵雪儿听了,瞪了他一眼。
“1000人?这么少吗?”李东师也觉得有些意外。
“差不多,就这么多吧。”
“如果说你们大青山只有1000左右人马,赵雪儿给了你200,也就不少了。”
“我也没说啥,就接受了。
当天晚上,那些军士拿着酒肉前来祝贺,你说我能推辞吗?
如果我推辞的话,人家岂不是说我新官上任,架子太大吗?
于是,我就多喝了几杯。
第二天早上,赵雪儿召集我们开会,我就迟了一会儿,
她却说要砍我的脑袋,
后来,在其他兽夫的求情之下,
赵雪儿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我打成了这个样子,你看,到现在我这屁股还没好呢。
你说,赵雪儿有必要这样做吗?
她是不是有意在众兽夫的面前羞辱我呀?
怎么说,我也是她的兄长,有这样对待兄长的吗?”赵聪很不服气。
赵雪一听,心里那个气呀,心想你小子还是揍轻了呀,早知你是这样的货色,非打你一百大板不可。
李东施也算是听明白了,道:“不过,赵聪儿,我专门说实话,说的对与不对,你别往心里去啊。”
“你说吧。”
李东施清了清嗓音:“我认为赵雪儿做得对呀,军中有军令,不准饮酒。
你刚刚接管水师,那就要带头遵守军纪,你怎么能违背军纪呢?
另外,赵雪儿现在是大帅,那你就是她的部下了。
她召集你开会,你怎么可以迟到呢?
不要说打你几十大板,就是把你给杀了,也是应该的。”
赵聪本来把这件事拿出来讲一讲,是希望能找点心理平衡,得到李东师的安慰,没想到李东施反过来帮着赵雪儿说话。
当然,李东施也没帮着赵雪儿说话,她只是站在中间的立场上,实话实说罢了。
可是,赵聪不是这么认为的,赵聪认为,李东施不但长得丑,而且,说话还不公正。
赵聪把桌子一拍,豁然站起。
“李东施,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吧?
怎么说,我也是东约部落的一份子,
赵大王是我的慈母,
既然她为大王,那么,我就可以继承她的权力和地位。”
李东施冷笑了一声:“你不要搞错,在咱们这个兽世,是雌尊雄卑的,
赵雪儿是雌兽,当然是赵雪儿说了算,
而且,我听说了,之前,你是因为犯了错误,被赵月婵赶出东约部落王庭的,
这几年,你一直不在东约部落,
东约部落有难之时,你也没有回来支援。
后来,赵雪儿他们渐渐地在大青山站稳了脚跟,所以,你才回来了。
你回来之后,就去夺兵权,可是,到目前为止,我尚未听说你有什么突出的战绩。
所以,东约部落之所以被西约部落消灭和侵略,你还是有一定责任的呀。”
赵聪听李东施这么一说,更不高兴了。
他心想你这个丑鬼,难道说你有意和我过不去吗?
赵月婵看他们俩再要说下去,可能就要说翻了。
倘若动起手来,那可就误了大事儿。
赵月婵抬起手来:“赵聪,你先坐下。
李大王远来是客,是来支援咱们的,你要对她客气一些。”
“诺!”
赵聪见赵月婵发话了,这才坐下。
赵雪儿坐直了身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并非想独占兵权,
那一次,孙寒冒充你,我以为是你回来了,我很高兴。
我心想终于可以轻松一点儿了。
于是,我便把剑、印和兵符都准备好了,准备交给你。
孙寒差一点儿就接管了咱们的军队。
恰巧江峰及时赶到,才发现那兽是孙寒,并非你。
那时候,我就感觉到,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错了。太过草率了。
所以,在你回来之后,我也不是说不给你机会,而是说,咱们共同的目的是要把东约部落再次振兴起来。
我们兵员有限,要尽可能地避免损失。
我也没有什么雌尊雄卑的观念,只要你有那个能力,我很乐意把全部的军队交给你。”
赵聪不服不忿:“自从我回到大青山以来,你们都对都排挤我,什么时候把我当做兄长看待了?”
此时,朱九戒在旁边说话了:“二位大王,大帅,今天本来没有我说话的份儿,
我不过是赵雪儿的八名兽夫之一。
但是,我觉得赵聪说话有失公允,所以,我忍不住要说上两句,不知是否可以?”
赵月婵点了点头:“今天这里没有外人,李东施是咱们友好的邻邦,咱们就开诚布公地好好地聊一聊,把心里面的想法都说出来。”
朱九戒喝了一口水,然后,把水杯放下了:“我呀专说实话,是谁的理就是谁的理,别扯那些犊子!
照我看,赵聪啊,咱们大帅对你就是太好了,还让你去统领水师,
你想一想,自从你回到了大青山,你为咱们大青山做出了哪些贡献呢?
你是给咱们增加了经济收入,还是招来一兵一卒了?
你是去训练军队了,还是去挖一块田了?
你每天除了饮酒作乐之外,满腹牢骚之外,你什么事也没干呀。
就拿前几天的事情来说吧,法海来了,你作为水师统领,你就对付不了他,还把张天宝给搭进去了。
张天宝去支援你,你倒是和他同心协力,一起对付法海啊,
可是,你是怎么做的呢?你跑了!
如果你不逃跑的话,张天宝怎么会被法海抓住呢?
团结起来才有力量啊,像你这样坐观成败,袖手旁观,见死不救,是违反军纪的,按理说,是要杀头的。
因此,我建议把赵聪撤职,赶出大青山。”
赵聪听了之后,无言以对。
因为事实胜于雄辩。
那一次,他发现法海太厉害了,连AK47都打不动他,
所以,张天宝开着坦克赶到枣阳湖边,下了水之后,
他就悄悄地撤了。
他哪里管张天宝的死活呢?
朱九戒说得有理有据,赵月晨心里就是想偏袒他,也找不出理由来。
赵月婵张了几回嘴,也没说出什么来。
张天宝还是比较忠厚的,
他说:“那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没事儿,还提它干什么?
现在最重要的是三日后,咱们齐心协力,把东约部落王庭顺利地接管过来,那才是最重要的。”
众兽认为张天宝说得对。
赵雪儿看了看赵聪,又看了看李东施:“李大王,让你见笑了。”
李东施把手一挥,道:“那也算不得什么,既然是开会嘛,就得各抒己见,畅所欲言,这样才有气氛嘛。
我觉得这样很好,有什么话摆在桌面上,不要放在心里。”
李东师说得轻描淡写,可是,赵聪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
他的一双眼睛盯着李东施,眼神中迸发出仇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