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师兄面色开始红晕,柳雪想到墨枭对自己的喜欢,他不会下春药了吧。
柳雪拿出银针,可杨师兄一个转身帅气躲过,慢慢靠近她。
一把抓过她胳膊,把柳雪手上的银针全都扔了,柳雪面露惊慌:“师兄,我是你师妹呀。”
什么师妹,不师妹,说着握住柳雪的胳膊。
“救命。”柳雪往别处挣扎,墨枭感觉自己给地不是春药,怎么会这样?难道杨师兄早有色心。
该死,平常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他赶紧从暗处出来。
“师妹,你怎么气血虚成这样。”
原来只是把脉,墨枭出来,松了一口气,刚准备离开,柳雪挣扎着往前走:“不要走。”
“师妹,你不要乱跑,你的连慢气功。”
柳雪看着墨枭要离开,按着杨师兄的脸看向那边:“师兄,墨枭。”
定了定眼神,看见墨枭更虚,不禁怒从心头起,松开柳雪,气鼓鼓走向墨枭。
眼看不妙,墨枭扭头想跑,扔出五彩蛇,杨师兄直接抓着它七寸,摁着墨枭肩膀。
“墨枭,虽然你是毒王。我们是药王,可大家都住在一片谷里。”
看到墨枭也被教训,柳雪开心了,这个时候墨枭也不肯放过她:“师兄,她在偷笑。”
杨师兄扭过头,一脸严肃,把柳雪也拉过来:“教训同门,你要做到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怎么还能在一旁跟看戏一样。”
“对不起,师兄,我知道错了。”
随后瞪了墨枭一眼:“你到底给师兄吃了什么?”
墨枭一脸你猜,让柳雪有些气恼,伸出手就要打他,杨师兄从中间拉着:“同门之间,要相互爱好。”
墨枭阴阳怪气重复:“要相互爱好。”
这个语气,让杨师兄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墨枭,你是不是随便放药。”
怎么又到自己了,算了先认错,要不然一会没完了。
“经常和你们说,是药三分毒,失误一分一毫都可能要人命,不要以为自己熟练,就可以不检查。”
你们,杨师兄回头一看,这俩人靠在一起快睡着了,杨师兄叹了一口气,出门这么多年,早就快忘了你们从小受得教育殊途同归了吧。
本来一股悲伤席卷上来,结果墨枭给的药又发作了,杨师兄直接拉起他俩练气功。
本来就不困,这样一练就更难受,墨枭被拉着胳膊抬起来,嘴里都快求饶了:“师兄,你是知道我的,我从小就离开了师父,呜呜。”
你这么搞,柳雪不可思议墨枭竟然说这么种话,当时毒王去世,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回去,还说什么,他回去也没法复活。
杨师兄果然开始心疼墨枭,想抱孩子一样,抱着他,唱起小时候哄柳雪睡觉的歌曲。
每次听到这首歌,柳雪就容易困,于是趴在桌子上,准备睡一觉。
“师父,陛下召你们过去。”
柳雪伸了个懒腰,踹了墨枭一脚:“发什么愣,快起来给解药?”
墨枭眼睛睁大:“没有解药,这就是醉酒丸,你不是一直想体验喝醉的感觉,又不喜欢酒的味道。”
两个小师侄,还在外面拖延来叫人的太监,俩人一个给师兄整理衣服,一个理头发,倒真是像一对友好的同门。
害怕师兄说错话,墨枭装扮成其中一个小师侄,柳雪给杨师兄喂了解酒药祈求有效。
见到了顾清时,杨师兄还有些站不稳,柳雪赶紧扶住:“禀告陛下,师兄见了我太开心,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顾清时还想拉拢药王谷自然不会计较这些小事?还贴心上了醒酒汤。
“木雨,你师兄说这次要待多久?”
柳雪被叫到,看了看台上的沈景昭,沈景昭端起一杯酒:“陛下,恐怕木雨和她师兄一直在叙旧,没有聊到此处。”
顾清时就是想逼柳雪答应,到时候看在柳雪的面子上,药王谷的人也走不了,沈景昭得话明显让顾清时有些不悦,但碍在木雨算是半个她的人,也就不计较。
“爱妃多吃些菜,要不然一会都凉了。”
沈景昭已经看出来顾清时的目的,可她不能沉默,柳雪已经做了很多,沈景昭不能恩将仇报,或许,她离开之后,自己的日子会有些难过。
可柳雪她本就无忧无虑,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柳雪是偏爱的那个。
望着沈景昭失落的神情,看着一旁对自己傻笑的师兄,柳雪不知道如何抉择,不管去那边自己都会有朋友陪伴。
然而没有自己,沈景昭是不是就举步维艰,宫里明争暗斗那么多,下毒吃药比比皆是,要是稍微没防住?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自己可以留下,师兄不行,药王谷隐居多久,绝对不能因为自己暴露地方。
这么难抉择吗?既然舍不得宋星雨,又想回家,那我帮你留下来一些时日。
“陛下,其实墨枭也是药王谷的弟子。”
墨枭就是那个假扮黑土的大夫。
“不是。”柳雪赶紧站出来否认,不能承认,这样的话,会牵扯到很多人。
墨枭给柳雪使眼色,顾清时又查不到,为什么这么惊讶,明明可以两全其美,而且自己说得还是实话。
顾清时看柳雪这个反应就出口问:“墨枭的医术也很好,他真的不是药王谷?”
“陛下,正如状元不一定出自国子监,医术高超也不一定出自药王谷。”
杨师兄点头赞同:“师妹,说得没错,墨枭的医术确实不是药王教得。”
他还想往下说,柳雪直接拿起碗,醒酒汤就往下灌:“师兄,你还是别随便说话,免得得罪贵人。”
柳雪还是太年轻,藏不住事,她的所作所为太明显了,反而坐实了墨枭和药王谷有关。
沈景昭想要提醒柳雪,被白婉莹发现,白婉莹眼珠一转,举起酒杯看向柳雪:“木姑娘,听说酒也能入药,不知你酒量如何?”
端起酒杯,轻轻一嗅就知道这是烈酒,柳雪想要拒绝,沈景昭看出来白婉莹的用意,也举起酒杯:“那就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