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见他语气松动,心底乐开了花,脸上却还装着可怜,点点头,抽抽搭搭地说:“柱子哥,你对我真好!我这辈子就想跟你过日子,别的啥也不求!可你得离秦淮茹远点,她那女人,心眼坏着呢,整天想着怎么算计你!还有那个李建平,也不是啥好东西,整天跟秦淮茹混一块儿,谁知道他们啥关系?你跟他们走得太近,我……我这心里不踏实!”
她说着,低头咬了咬唇,眼角挤出几滴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傻柱一听李建平的名字,眉头猛地一皱,心头又泛起一阵酸涩。
李建平是他兄弟,多少年交情,风里雨里一起扛过来的,哪能说断就断?他瞪着翠花,声音大了些:“翠花,你别在这儿胡说!李建平是我兄弟,他啥人我清楚!你说秦姐就算了,李建平你也扯上,啥意思?”
他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耐,像是被戳中了底线,浓眉拧成一团,脸涨得通红。
翠花心底一慌,忙挤出个笑,柔声哄道:“柱子哥,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就是怕你被他们拉着,忘了咱俩的事儿!李建平跟秦淮茹走得近,谁知道他们背地里说你啥坏话?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你想想,我一个女人家,整天惦记着你,怕你被别人算计,你咋还不领情呢?”
她说着,又扑进傻柱怀里,泪眼汪汪地抬头看他,声音软得像春风拂过:“柱子哥,我对你啥样,你心里没数?我就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别的啥也不求!”
傻柱被她这番话说得心头一热,眼神里的火气渐渐熄了下去。
他低头看着翠花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心底的怀疑像是被春水冲淡了些。
他咬咬牙,拍了拍她的背,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无奈:“翠花,你别哭了……我没说不信你,就是李建平是我兄弟,秦姐她家那情况,我也不能不管。咱俩的事儿,好好说清楚,准能成!”
他嘴上这么说,心底却暗暗盘算:翠花这女人,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可秦淮茹说得也有道理,许大茂那王八蛋也不是好东西,这事儿还得自己多留个心眼,别让翠花知道就行。
翠花见他这副模样,心底暗自松了口气,脸上却还装着可怜,点点头,抽抽搭搭地说:“柱子哥,你对我真好!我知道你心善,可你得为自己想想!秦淮茹和李建平,他们就是看你老实,才老算计你!你以后少跟他们来往,咱俩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她说着,凑近了些,轻轻靠在傻柱胸口,声音甜得像蜜:“柱子哥,我这辈子非你不嫁,哪怕你没钱没房,我也愿意跟你吃苦!”
这话像一剂迷魂汤,灌得傻柱晕头转向。
他心头一热,昨晚的怀疑和怒气像是被这甜言蜜语冲得无影无踪。
他低头看着翠花那张娇俏的脸,眼神渐渐柔和,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翠花,你这话……我爱听!行,你别哭了,咱俩的事儿,好好说清楚,准能成!”他说着,拍了拍翠花的背,手掌粗糙却带着几分温柔。
翠花心底暗喜,脸上却还装着柔弱,轻轻点了点头,抽抽搭搭地说:“柱子哥,你对我真好!我这辈子就想跟你过日子,别的啥也不求!”
她说着,偷偷瞄了傻柱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心想:这傻子,果然好哄!再弄点钱,就该跑路了!
傻柱看着她那副娇弱的模样,心底的怀疑被她这甜言蜜语冲得七零八落。
他咧嘴一笑,抓起桌上那篮子枣糕,咬了一口,嘴里嘟囔:“翠花,你这枣糕做得真香!以后多做点,咱俩好好过日子!”
与此同时,秦淮茹坐在自己屋里,盯着炕桌上那盏昏黄的煤油灯,眼神里满是坚定。
她咬紧牙关,暗自下定决心:“傻柱,你这傻子,我非得把翠花的真面目揭开,让你看清楚!”
她攥紧拳头,眼神里闪过一抹寒光,心想:傻柱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
清晨的四合院被一层薄雾笼罩,阳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斑驳地洒在青石板上,院子里弥漫着淡淡的煤烟味和早点儿的香气。
傻柱家的屋门半掩着,里头传出锅碗瓢盆的轻响,夹杂着翠花娇滴滴的笑声。
翠花已经住了好几天,硬是赖在傻柱家的小客房不走,每日里早晚都围着傻柱转,烧饭、洗衣、送点心,忙得不亦乐乎,甜言蜜语更是没断过。
傻柱被她哄得晕乎乎的,脸上整天挂着傻乐傻乐的笑,眼神里透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仿佛真把翠花当成了未来的媳妇。
这天早上,翠花早早起了床,穿着件新买的碎花棉袄,腰间系着条浅蓝围裙,头发挽成个松散的髻,脸上化了点淡妆,眉眼柔得像春水。
她端着个搪瓷盆,里头放着牙刷和牙粉,哼着小曲儿,晃悠悠地走到院子里的水龙头旁刷牙。
她的动作轻快,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对这日子满意得不得了。
可这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落在秦淮茹眼里,却像根尖刺,狠狠扎进她心窝。
秦淮茹刚从屋里出来,手里拎着个破旧的搪瓷杯,准备去水龙头那儿接点水烧早饭。
她一抬头,就瞧见翠花那副娇滴滴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的脸唰地沉下来,眉毛拧成一团,眼睛里燃着股压不住的火气,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随时要炸开。
她攥紧了手里的搪瓷杯,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咬着牙,迈开步子,鞋底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啪啪”的脆响,直奔水龙头而去。
翠花正低头刷牙,嘴里哼着小曲儿,牙刷在搪瓷盆里搅出细密的泡沫。
她余光瞥见秦淮茹走过来,嘴角的笑僵了僵,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立马换上副甜腻的笑,声音软得像抹了蜜:“哟,秦姐,早啊!你这大清早的,火气咋这么大?脸拉得跟驴似的,谁惹你了?”
她说着,故意挺了挺胸,围裙下的身段若隐若现,眼神却带着几分挑衅,斜斜地瞥了秦淮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