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她这阴阳怪气的语气气得胸口一堵,眼睛瞪得像铜铃,恨不得扑上去撕了翠花那张娇俏的脸。
她猛地停下脚步,双手叉腰,声音尖锐得像刀子,划破了清晨的宁静:“翠花,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跑傻柱家住着不走,天天围着他转,甜言蜜语哄得他晕头转向,你当我瞎了?谁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不就是冲着傻柱的钱来的?还在这儿装什么贤惠媳妇!”
她说着,往前跨了一步,几乎贴到翠花脸上,眼神里夹杂着愤怒和不甘,嘴角扯出一个冷笑,露出一排白牙,像是要咬人。
翠花被她这咄咄逼人的气势逼得一愣,手里的牙刷差点掉进盆里。
她脸上的笑僵在嘴角,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强装镇定,挺直了腰,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声音却不自觉地带了几分颤抖:“秦姐,你这话可没凭没据!我跟柱子哥好着呢,他让我住这儿,那是心甘情愿的!我天天给他烧饭、洗衣服,哪点比你差了?你不就是嫉妒我比你年轻,比你会哄男人?哼,谁不知道你这些年在四合院怎么对傻柱的?嘴上说得好听,背地里不还是吊着他,哄他给你家送吃送喝?现在我来了,你急眼了,跑来坏我好事!”
她说着,故意甩了甩手里的牙刷,泡沫溅了秦淮茹一身,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像是故意要气她。
秦淮茹被这动作气得浑身发抖,脸唰地涨红,像是被泼了盆滚烫的油。
她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瞪着翠花,眼神里夹杂着愤怒、羞耻和不甘,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翠花,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谁吊着傻柱了?我秦淮茹再不济,也没干过你这种下三滥的勾当!傻柱那钱,是他攒了多少年的血汗,你倒好,拿来给自己买大衣买香水,还赖在他家不走!你还要脸吗?”
她说着,手里的搪瓷杯被她攥得咯咯响,像是随时要砸出去。
翠花被骂得急了,索性撕下温柔的面具,叉腰,摆出一副泼妇架势,声音尖得像要刺破房顶:“秦淮茹,你少在这儿装圣女!傻柱那傻子,谁不知道他对你死心塌地?你不就是仗着他老实,成天哄他给你家送这送那?现在我跟柱子哥好,你眼红了,嫉妒我比你年轻,比你会哄男人!告诉你,我翠花就是要跟傻柱过一辈子,你管不着!”
她说着,故意抖了抖手里的搪瓷盆,泡沫四溅,溅得秦淮茹的棉袄上星星点点,像是故意在挑衅。
这话像一把尖刀,直戳秦淮茹的痛处。
她的脸涨得通红,气得嘴唇哆嗦,像是被戳中了心底最隐秘的伤疤。她猛地往前一扑,伸手就要抓翠花的衣领,嘴里嚷道:“翠花,你个不要脸的!骗傻柱的钱,还敢在这儿血口喷人?我今儿非撕了你这张嘴!”
翠花吓得往后一退,险些被绊倒,手里的搪瓷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牙粉撒了一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院子里早起的街坊被这动静惊得纷纷探出头,有人站在门口看热闹,有人低声嘀咕:“哟,秦淮茹跟那小姑娘又掐起来了!”
“这翠花,瞧着娇滴滴的,嘴皮子可不饶人!”
“秦淮茹这火气,啧啧,够辣!”
围观的群众越聚越多,个个伸长脖子,眼睛瞪得像铜铃,唯恐错过这场好戏。
秦淮茹气得满脸通红,手指着翠花,声音颤抖却坚定:“翠花,你再嘴硬也没用!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你根本没啥病重的娘!你和张媒婆串通好了,就是来骗傻柱的钱!我这就去派出所报警,让公安来查你,看你还怎么嘴硬!”
她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脚步急促,鞋底踩得青石板啪啪响,像是把心里的火气都踩进了地里。
翠花一听“报警”两个字,心底一凉,脸上却强装镇定,尖声喊道:“秦淮茹,你少拿公安吓唬人!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别在这儿瞎嚷嚷!傻柱给我的钱,那是两情相悦,你管得着吗?”
她说着,故意挺了挺胸,挑衅地瞥了秦淮茹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底却闪过一丝慌乱。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当口,傻柱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个刚煎好的葱油饼,香气扑鼻。
他一瞧见这阵仗,眉头一皱,挠了挠后脑勺,憨笑道:“哟,秦姐,翠花,你们这是干啥?大清早的,吵啥呢?有话进屋说,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他一边说,一边把葱油饼往嘴边送,咬了一大口,满脸满足,像是没把这场争执当回事。
秦淮茹一见傻柱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火气更盛,眼睛瞪得像要喷火。
她猛地转过身,指着傻柱骂道:“傻柱,你是不是傻了?翠花赖在你家不走,天天哄你团团转,你还当宝似的捧着她!我告诉你,她就是冲着你的钱来的!你那点血汗钱,都被她花在百货大楼了,你还在这儿傻乐!”
她说着,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甘,像是恨铁不成钢。
翠花见傻柱出来,立马换了副委屈的模样,扑到傻柱身边,抓着他的胳膊,声音哽咽得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柱子哥,你瞧瞧秦淮茹,她大清早就来欺负我!我说错啥了?不就是住你家几天,给你烧饭洗衣吗?她眼红了,跑来挑拨咱俩!柱子哥,你可得给我做主!”
她说着,眼泪汪汪地抬头看傻柱,睫毛上挂着泪珠,娇弱得像朵风中的小花。
傻柱被她这副可怜模样弄得心一软,眉头皱得更紧,眼神却开始动摇。
他看看翠花,又看看秦淮茹,挠了挠头,声音大了些:“秦姐,你别老盯着翠花不放!她住我家,是我让她住的!她对我好着呢,天天给我做饭、洗衣服,哪像你说的那么不堪?你有啥证据,凭啥说她是骗子?”
他瞪着秦淮茹,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耐,像是被逼急了的老牛,犟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