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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婉指尖最后一次摩挲鸣渊剑鞘。

纹路在昏暗中泛着极淡的光,像是在回应她的决心。

溶洞入口的藤蔓还沾着晨雾的湿气。

被她方才斩杀伥鬼时溅落的火星燎得微卷。

空气中除了腐土味,又多了丝草木焦糊的气息。

“多想无益。”

“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倘若不进去,那说不过去!”

她低声自语,抬脚迈入溶洞。

洞内比想象中更暗。

仅靠洞口透进的微光根本照不清前路。

苏清婉抬手凝聚一缕赤金火焰,火焰悬在掌心,像盏跳动的灯笼,勉强驱散周遭的黑暗。

岩壁上布满湿漉漉的苔藓,指尖一碰。

能摸到滑腻的触感。

水滴从钟乳石上滴落。

“滴答”声在空旷的溶洞里反复回响,竟有些震耳。

苏清婉走了约莫百米,脚下的路渐渐平坦。

不再是碎石满地。

火焰的光照范围内,开始出现零星的人类痕迹。

一只掉在地上的布鞋,鞋尖磨破了口。

半块啃剩的麦饼,已经发硬发黑。

还有几道浅浅的拖拽痕迹,方向一致,都朝着溶洞深处。

“看来是被伥鬼强行拉进去的。”

苏清婉加快脚步,掌心的火焰又亮了几分。

越是往里走,空气中的腐土味越淡,反而多了种奇异的香气,像是某种草木燃烧后的味道,不刺鼻,却让人莫名有些恍惚。

她下意识调动帝尊规则感知,却发现周遭的能量波动变得异常紊乱,既没有深渊的混沌气息,也没有人类该有的平和气息,反而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扭曲了。

就在这时,前方的岩壁突然泛起一层淡白色的光晕,光晕蔓延得极快,瞬间覆盖了她眼前的整片视野。

苏清婉心头一凛,下意识握紧鸣渊剑,掌心的火焰骤然暴涨,可那光晕却像无物一般,径直穿过火焰,落在她身上。

没有痛感,没有能量冲击。

只有一种轻微的眩晕感。

像是站在原地转了几十圈。

等她再睁开眼时,掌心的火焰已经消失。

溶洞的岩壁也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热闹的街道。

青石板铺就的路面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两侧是鳞次栉比的店铺,挂着红色的幌子,上面写着“绸缎庄”“包子铺”“胭脂铺”的字样,都是她只在历史书里见过的古文。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

男人穿着圆领袍衫,腰间束着革带。

女人梳着双螺髻,鬓边插着银钗。

连孩童都穿着小小的襦裙,手里举着糖画,笑声清脆。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

暖融融的,连风里都带着桂花的香气。

苏清婉站在街心,彻底愣住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还是那身黑色的作战服,腰间的鸣渊剑依旧在,剑鞘上的纹路却变得黯淡。

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

“什么情况!?”

苏清婉眉头一皱。

她试着调动火焰规则,丹田内却只有一片沉寂,连帝尊传承的浅金色气息都变得微弱,仿佛被这周遭的环境隔绝了。

“这里是……哪里?”

她往前走了两步,身边的行人对她视而不见,没人在意她这身“怪异”的衣服。

一个挑着担子的货郎从她身边走过,担子上的拨浪鼓“咚咚”响,货郎嘴里还吆喝着:“胭脂水粉,针头线脑……”

声音清晰,语气自然,连脸上的汗珠都真实可见。

可苏清婉却莫名觉得不对劲。

太真实了。

真实到,好似这里就是现实世界!

可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前一秒还在云崖山的溶洞里,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样一条古代街道上?

而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和这个“世界”之间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她能看到、听到、闻到。

却像是个局外人,无法真正融入。

“是虎山君搞的鬼?”

苏清婉皱紧眉头,目光扫过街道两侧的店铺。

“它把我拉进这种地方,是想拖延时间,还是有别的目的?”

她试着往街道尽头走,想看看这地方到底有多大。

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

前方出现一座两层楼高的客栈。

客栈门口挂着“悦来客栈”的幌子。

幌子下站着两个店小二,正热情地招呼着客人。

客栈二楼的窗边。

隐约传来说书人的醒木声。

还有阵阵叫好声。

“各位客官,今日咱们接着讲‘风水奇人李公的故事’……”

说书人的声音洪亮,透过敞开的窗户传出来。

刚好落在苏清婉耳中。

“风水奇人?李公?”

苏清婉脚步一顿,抬眸望去。

她想起之前在溶洞外听到的线索,虎山君是启源境异种,却不忙着扩张,反而费力诱骗村民关押。

如今又将她拉入这种古代场景。

说不定,这故事里藏着关键信息。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步走进客栈。

客栈一楼坐满了客人,大多是穿着袍衫的读书人,还有几个背着行囊的商人,正围着桌子喝茶聊天。

靠里的位置搭着一个小小的台子。

台子上放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一个说书人正站在桌后。

手里握着醒木,身前还放着一把折扇。

苏清婉找了个角落的空位坐下。

店小二很快过来,笑着问。

“客官,您要点什么?是喝茶还是用饭?”

“一杯热茶就好。”苏清婉答道,目光依旧落在说书人身上。

店小二应了声“好嘞”,转身去沏茶。

很快,一杯冒着热气的绿茶放在了桌上。

茶香袅袅,和街上的桂花香混在一起。

竟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

这时,说书人又敲响了醒木。

“啪”的一声。

客栈里瞬间安静下来。

“上回咱们说到,这李公讳名景,乃是高宗年间的监察御史,不仅为官清廉,更擅风水之术,能观天象、辨地脉,寻常人家请他看宅基,只需指点一二,便能家宅安宁,生意兴隆。”

说书人打开折扇,缓缓扇着,语气里满是赞叹。

“要说这李公的本事,虽比不过当年的国师袁天罡、李淳风二位大人,却也是长安城里数一数二的风水高手。”

“听说当年吏部尚书的府邸闹邪祟,请来多少道士都没用,最后还是李公出手,在府邸四角埋了四块‘镇邪石’,邪祟当场就没了踪迹,此事在长安城里传了好一阵子呢!”

台下顿时有人附和。

“是啊,我也听过这事儿!听说那四块镇邪石,还是李公亲自去终南山采的青石,用朱砂画了符咒的!”

“可不是嘛,李公为人和善,不像那些达官贵人摆架子,咱们寻常百姓找他看风水,他也从不推辞……”

苏清婉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

李景?

监察御史?

风水高手?

她对唐朝历史不算精通。

但袁天罡、李淳风的名字还是知道的。

那是唐朝着名的玄学家,传闻能预测国运。

这个李景能和他们相提并论,可见确实有些本事。

可这和虎山君有什么关系?

说书人等台下的议论声小了些,又敲了敲醒木,语气突然变得沉重:“可各位客官知道吗?就是这样一位好官、一位奇人,最后却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台下顿时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轻了许多。

“话说那年,西域来了一位术士,自称‘天枢子’,说是从波斯来的,会‘通神之术’,能召唤天神下凡。”

“高宗皇帝好奇,便召他入宫,让他表演通神之术。那术士倒也有些本事,竟真的召唤出一团金光,金光里隐约有个人影,皇帝龙颜大悦,当场封他为‘通玄大夫’,留在宫里。”

说书人叹了口气,继续道:“可这术士却是个心术不正的,他听说李公擅长风水,能找到‘龙脉之地’,便想拉拢李公,让他帮忙寻找龙脉,说是要‘为皇帝祈福’,实则是想趁机夺取龙脉之气,增强自己的通神之术!”

“李公何等精明,一眼就看穿了这术士的阴谋,当场就拒绝了。可他没料到,这术士竟如此歹毒,转头就向皇帝进谗言,说李公‘私藏龙脉地图,意图谋反’!”

“高宗皇帝一开始还不信,可那术士拿出了伪造的‘龙脉地图’,又在宫里设下圈套,让李公‘无意间’冲撞了祭祀的队伍。皇帝震怒,下令将李公打入天牢,三日后处斩!”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有人拍着桌子骂道。

“这术士太歹毒了!李公真是冤枉啊!”

“陛下一世英名,怎么能听信谗言呢?”

苏清婉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故事听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忠臣遭陷害”的桥段。

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虎山君既然特意将她拉入这个场景,不可能只是让她听一个无关紧要的历史故事。

说书人又敲了敲醒木,声音压得更低。

“各位别急,更诡异的还在后面。”

“三日后,李公在长安西市被处斩,可等刽子手斩下他的头颅后,怪事发生了……他的身躯,竟然凭空消失了!”

“消失了?”台下有人惊呼。

“怎么会消失?那么多人看着呢!”

“是啊,当时西市围了上千人,都亲眼看着李公被斩,可头颅落地的瞬间,他的身躯就像化成了烟一样,不见了!连血迹都没留下多少!”说书人语气急促,眼里满是惊叹。

“更奇怪的是,没过多久,就有人说在终南山看到过李公的鬼魂,说他的魂魄附着在一块青石上,夜里会发出哭声,像是在诉说冤屈。”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有人急切地追问。

说书人喝了口茶,缓缓道:“后来?后来那西域术士就失踪了。有人说他是被李公的鬼魂报复,死在了终南山。也有人说他是找到了龙脉之地,被龙脉之气反噬,化成了飞灰。”

“至于李公的魂魄,就再也没人见过了……”

台下顿时一片唏嘘。

有人叹气,有人骂术士活该,还有人在惋惜李公的遭遇。

苏清婉却端着茶杯,陷入了沉思。

身躯消失?

魂魄附着在青石上?

她猛地想起之前在李诚房间里看到的那几根“泛着灰黑色的毛发”,还有那股“接近开源境的混乱气息”。

虎山君是启源境异种,擅长声波规则。

可它的本体是什么?

至今没人见过。

甚至连长城都没有任何信息。

只知道一个固定的名字,‘虎山君’!

可这虎山君,真的是老虎吗?又或者说,真的是异种吗?

还有溶洞里被关押的村民,虎山君不杀他们,难道是想……用他们的生命力,唤醒什么东西?

一个念头突然在她脑海里浮现。

或许,这个李景,根本就没有变成鬼魂。

他的身躯消失,不是因为魂魄离体,而是因为他的身体被某种力量改造,变成了异种。

变成了现在的虎山君!

那个西域术士,恐怕也不是什么“通玄大夫”,而是来自深渊的异种,或者是被深渊污染的人类。

他陷害李景,或许就是为了用深渊力量改造他。

让他成为深渊入侵的“先锋”。

可如果是这样,虎山君为什么要诱骗村民?

为什么要将她拉入这个唐朝场景?

苏清婉抬手摸了摸腰间的鸣渊剑,剑鞘依旧冰凉,纹路似乎比刚才亮了一丝。

她能感觉到,鸣渊剑在和这个场景产生某种微弱的共鸣。

像是在确认什么。

“看来,这个故事还没讲完。”

苏清婉低声自语,目光重新投向说书人。

果然,说书人放下茶杯,又敲了敲醒木,语气带着几分神秘:“各位客官,刚才说的都是长安城里流传的版本,可小老儿还听过一个更离奇的说法,说是这李公的身躯,根本就没消失,而是被那西域术士用‘邪术’封在了一块青石里,藏在了终南山的某个地方。”

“那块青石,就是李公当年用来镇邪的‘镇邪石’……”

台下顿时又是一片惊呼,有人追问。

“终南山?具体在终南山的哪个地方?”

说书人笑了笑,摇了摇头:“这就没人知道了。不过传闻说,只要找到那块青石,就能唤醒李公的意识,让他报仇雪恨。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人找到过……”

苏清婉的心猛地一跳。

镇邪石?

终南山?

云崖山的地质结构,刚好是青石为主。

怎么会这么巧!?

“但是……”

“如果真的是这么巧的话……”

苏清婉皱眉。

倘若她顺着这个想法,继续梳理下去。

那么。

溶洞里的那些村民,恐怕就是被虎山君用来“祭祀”那块镇邪石,试图彻底摆脱当年的封印,恢复完整的力量!

而她现在所处的这个唐朝场景,恐怕就是虎山君的“记忆幻境”,是李景被改造前的记忆。

虎山君将她拉入这里,或许是想让她知道真相。

或许是想用这段记忆干扰她,让她放弃阻止它。

“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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