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音被他吹得耳朵发痒,往他怀里缩了缩:“随你才好,省得跟我抢山楂吃。”
她忽然捏了捏他的脸颊,“你小时候是不是也爱吃酸的?看你这酸模样。”
傅煜城捉住她的手往嘴边送,在掌心轻轻咬了口:“我小时候爱吃甜的,比谁都能吃糖。”
他往她颈窝里蹭了蹭,“不过现在爱吃你喂的,酸的甜的都成。”
竹风铃在窗外晃了晃,傅煜城忽然坐起来:“对了,我又给孩子编了个竹制的小拨浪鼓,红绳缠的那种,比木头的轻,你要不要看看?”
云棠音拽着他不让动:“黑灯瞎火的看啥,明儿再瞧。”
她往他怀里钻了钻,“快睡,比啥都强。”
傅煜城却爬起来点了竹灯:“就看一眼,比憋着强。”
他从竹柜里捧出个小布包,解开时露出个竹制拨浪鼓,红绳缠的鼓柄上还刻着小花纹。
云棠音摸了摸鼓面,果然细腻得很:“比镇上买的还精致,你这手艺能当饭吃。”
她忽然往他嘴里塞了颗蜜饯,“快睡吧,比折腾到天亮强。”
第二天一早,云棠音刚梳好头,就见傅煜城举着个竹制的小玩意儿进来:“给你的梳子,我磨得光溜溜的,不挂头发,你孕吐没力气正好用。”
云棠音捏着梳子梳了两下,果然顺滑:“比牛角梳还舒服,你咋啥都能编?”
她往他嘴里塞了块绿豆糕,“给。”
傅煜城嚼着糕往院里瞅:“妈呢?我编了个竹制的调料架,比你那木头架子能装,想让她试试。”
“在灶房蒸槐花糕呢,”云棠音拽着他往外走,“比去年的嫩,说是给你当早饭。”
灶房里飘着槐花香气,宋玉双正往竹屉里撒桂花:“你看这槐花,比供销社卖的还鲜。”
她往傅煜城手里塞了块刚蒸好的,“热乎的。”
傅煜城刚要递到云棠音嘴边,就被她摆手躲开:“闻着有点闷,你们吃吧。”
傅煜城赶紧把槐花糕放回竹盘:“咱不碰,我去给你买糖火烧,比甜食铺的还酥。”
余霞端着竹篮进来倒垃圾,闻言笑着接话:“我那儿有芝麻糊,比糖火烧养胃,音音拿去冲着喝。”
她往云棠音手里塞了包,“刚磨的,比陈的香。”
云棠音捏着芝麻糊笑:“还是大嫂懂我。”
傅煜城蹲在旁边削竹片,忽然举着片竹篾问:“给你编个竹制的小桌吧?放床边的那种,比你这木头凳稳当,你吃零食不用下床。”
“不用那么费事,”云棠音摸着竹片笑,“你陪我在院里坐坐,比啥都强。”
傅煜城赶紧搬来竹躺椅,往上面铺了层棉垫:“比直接躺软和,你靠着舒服。”
他忽然往她手里塞了个小扇子,“摇着玩,比蒲扇轻巧。”
竹扇转起来带着风,云棠音摸着扇骨上的花纹笑:“比镇上买的还好看,你刻的兰花比画的还真。”
“那是,”傅煜城往她身边凑了凑,“我媳妇喜欢的,必须用得最好。”
他忽然往她兜里塞了颗话梅糖,“含着玩,比闲着强。”
中午吃饭时,余霞端着竹托盘进来,上面是碗银耳汤:“音音快喝,加了百合,比单纯的银耳润,降火气正好。”
她往傅煜城碗里也舀了勺,“你也喝点,看你熬得眼睛红的,比兔子还红。”
傅煜城刚要把百合往云棠音碗里夹,就被她按住筷子:“我不爱吃黏的,你自己吃。”
她往他碗里夹了块豆腐,“多吃点素的,比总吃肉强。”
余霞捂着嘴笑:“前儿我见远山编了个竹制的澡盆,说是给孩子出生后用的,到时候也给你一个,你俩端着不费劲。”
云棠音眼睛一亮:“他还真细心。”
傅煜城低了低头:“他那澡盆浅,我给孩子弄个深点的,比他那能装水,洗着舒服。”
傍晚傅煜城去灶房煮面,云棠音扒着门框看,见他往锅里加了把菠菜:“老中医说菠菜补铁,比白菜有营养,你多吃点。”
云棠音凑过去闻了闻:“真香,比食堂的阳春面香。”
她往他手里塞了块红糖,“和面时加点,比没糖的甜。”
傅煜城咬着糖笑:“还是你懂吃的,比我妈做的还合胃口。”
他忽然往灶膛里添了根竹枝,“这竹枝烧起来火稳,面煮得匀,比柴火强。”
晚饭时傅煜城往云棠音碗里盛了碗菠菜面:“你看这面条擀得多薄,比上次的软和,你尝尝。”
他自己碗里却只有白面条,云棠音往他碗里拨了半勺:“不许只给我吃,你也得补补。”
傅煜城赶紧扒拉着吃了,宋玉双和余霞对视着笑,竹灯的光晕里,满桌的饭菜都冒着热气,像这日子一样,暖得人心头发烫。
夜里云棠音躺在炕上,傅煜城正给她揉腿,忽然说:“明儿我去镇上给你买两斤葡萄,比山楂甜还不酸牙,你肯定爱吃。”
“不用跑那么远,”云棠音摸着他的手,“村口李婶家就有种,比镇上的新鲜。”
“那哪行,”傅煜城低头在她膝盖上亲了下,“她家的酸,我给你买最甜的。”
云棠音拽着他的衣襟笑:“你就不怕齁着我。”
“哪能啊,”傅煜城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我是怕你总吃酸的倒牙。”
傅煜城忽然往她手里塞了个竹制的小果盘,边缘编着圈缠枝纹:“明儿买了葡萄就放这儿,比瓷盘轻,你端着不费劲。”
他指尖划过盘底,“我特意编了漏水的纹路,洗葡萄时比普通盘子沥水快。”
云棠音捏着果盘转了圈:“比镇上木匠打的木盘还精巧,你这手艺真该外传。”
她忽然往他嘴里塞了颗话梅,“酸不酸?比葡萄解腻。”
傅煜城酸得眯起眼,却笑着往她腮边凑:“再酸也没你酸,刚说不要葡萄,现在又惦记话梅。”
云棠音往他怀里缩了缩:“有你在比啥都暖。”
她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二嫂说后山的酸枣熟了,要不咱明儿去摘点?”
傅煜城赶紧按住她:“山路陡得很,比梯子还难走,要去我自己去,你在家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