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走到病床前,从怀中再次取出一个布包,布包中赫然露出一排闪烁着寒光的银针。这批银针比之前的更加细长,针尖也更为锐利。
宋志成看着叶凌手中的银针,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忍不住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哼!故弄玄虚!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明之处,结果还是用针灸!你以为多插几根针就能起死回生吗?”
他的话音刚落,石定方便猛地转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他指着宋志成,厉声喝道:“宋志成!你再敢胡言乱语,老夫今日便废了你的医术!”
宋志成被石定方喝止,吓得身体猛地一颤,他捂着嘴巴,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叶凌没有理会宋志成,只是静静地看着史楚然,眼神专注而深邃。
他缓缓抬起右手,手中的银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每一下都蕴含着一种奇特的韵律,仿佛在演奏一曲无声的乐章。
第一针落下,史楚然的身体猛地一颤,一丝微不可察的血色瞬间从她的指尖蔓延开来。第二针落下,史楚然的脸色也随之恢复了一丝红润。
随着叶凌一针针落下,史楚然身上的银针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如同钢针般密布。然而,这些银针并非随意刺入,每一针都精准无比地刺入史楚然身上的穴位,形成一个神秘的阵法。
突然,一道微弱的白光,从史楚然身上的银针中,散发出来。
白光越来越亮,最终将史楚然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
白光中,隐约能看到一丝黑色的雾气,从史楚然的毛孔中渗透而出,然后迅速消散在空气中。
“这……这是?!”石定方猛地瞪大了眼睛,他看着史楚然身上散发出的白光,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狂喜。
他颤抖着伸出手,指着叶凌的指法,声音嘶哑而颤抖:“九……九针之术!这……这竟然是失传已久的‘逆死针’!”
“什么?!‘逆死针’?!”
“天啊!这竟然是传说中的‘逆死针’?!”
“三大绝世针法之一的‘逆死针’?这……这怎么可能?!”
石定方的话,如同惊天霹雳般,在所有人的耳边炸响。
所有专家都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狂热。
他们看向叶凌的目光,充满了无尽的崇拜和敬畏。
“逆死针”乃是华夏三大绝世针法之一,传闻可逆转生死,起死回生。
此针法早已失传千年,只存在于古籍记载中,被世人奉为神话,没想到,今日竟能亲眼所见!
石定方激动得身体微微颤抖,他看着叶凌,眼中充满了狂热的崇拜:“叶神医!您竟然掌握了‘逆死针’!这简直是医学史上的奇迹啊!”
叶凌对众人的震惊和狂热视若无睹,全神贯注于手中的银针。
他右手拇指与食指紧贴,指尖隐约泛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寒光。
他缓缓抬起手臂,随后以一种独特的指法,轻柔地点触在史楚然身上的数十根银针上。
随着叶凌指尖的轻触,史楚然体内的银针猛然颤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银针尖端,一丝丝暗黑色的血栓,如同被挤压的污泥般,缓缓从史楚然的穴位中渗出。
暗黑色的血栓,伴随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迅速在史楚然的皮肤上扩散开来,景象令人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宋志成发出惊恐的尖叫,他看着那些暗黑色的血栓,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了出来。
石定方却是激动得老泪纵横,他颤声说道:“这是史小姐体内淤积多年的血栓!叶神医正在用‘逆死针’,将这些血栓逼出体外!这是神迹啊!”
随着暗黑色血栓的不断排出,史楚然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红润。
她的呼吸也变得平稳而有力,心跳也随之恢复了正常。
滴!沉寂的仪器,忽然亮了!
随着史楚然的呼吸逐渐平稳,仪器上记录的各项身体数据,也开始趋于正常。
石定方和众专家纷纷上前,他们看着史楚然那张恢复生机的脸,眼中充满了无尽的崇拜和敬畏。
“叶神医的医术,简直是鬼斧神工!”
“何止是鬼斧神工!简直是神迹啊!老夫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高明的医术!”
“三大绝世针法之一的‘逆死针’!这等秘法,怕是连太医阁的首席,也望尘莫及啊!”
众专家对叶凌的医术赞不绝口,纷纷将其医术与太医阁首席相提并论,最终一致认为,叶凌的医术甚至超越了太医阁首席!
宋志成愣愣地站在角落,目睹众人对叶凌的崇拜与赞誉,耳闻他们将叶凌与太医阁首席并论,心中涌起无尽的羞辱与绝望。
他感觉自己如同一个小丑,在叶凌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和可笑。
叶凌对众人的赞美置若罔闻,只是缓缓收回手中的银针。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拔出,史楚然的身体猛然一震,顿感全身充满力量,仿佛重获新生。
叶凌平静地开口,声音虽不高,却蕴含着令人信服的力量:“史小姐的性命已无大碍。”
“后续只需好好休养,切记不可劳累,不可受寒,更不可服用寒属性药材,以免再次堵塞经脉。”
史德信和董欣闻言,立刻恭敬地回应:“是,叶神医!我们一定会谨遵您的教诲!”
史家众人也纷纷上前,对叶凌连声道谢,眼中满是感激与敬畏,他们深知,叶凌不仅救活了史楚然,更是为史家带来了重生的希望。
就在史家人感激涕零、轮番道谢之际,别墅大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猛地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大门方向。
一道白发苍苍的身影,逆着门外的灯光缓缓步入,他身形枯瘦,却双手背负,步履沉稳,每一步都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