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李阿婆说她孙女生病了,请郑老爷子来看。
郑老爷子不知道盛意跟李阿婆的恩怨,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会去给孩子看病的。
再接着就是刘墙来喊盛意,说是隔壁村有个女知青不行了,让她赶紧去看看。
盛意自从当上村医后,晚上出诊的情况也很好,她之前没见过刘墙,再加上他说的是女知青,所以盛意也没怀疑,拿上医药箱就跟他走了。
路过李工匠家时,盛意想让李工匠跟她一块去。
刘墙却一直劝她,说是女知青情况特别危急,让她别耽搁了,赶紧过去。
盛意眼眸一眯,她感觉到了不对劲。
于是,盛意暗中从包里抽出一根银针,以防不时之需。
两个人又往前走,最后停在了知青点。
盛意看到知青点后,倒是放松了不少。不过她依然很警惕。
刘墙这会已经开始心猿意马了,他催促盛意:“我们快进去吧。”
盛意点了点头:“你走在前面,我不知道是哪个房间。”
刘墙也没多想,走在了盛意前面。
两人走到屋门口的时候,盛意飞出一根银针,刘墙当即就被定在了那里。
看着刘墙不可置信的眼神,盛意冷笑一声。
若是真有女知青身体有问题,这会知青点早就乱起来了,怎么可能这么安静。
屋内的周红听到动静,忍不住打开门问:“怎么样,人带来了没有。我们要快点,一会李阿婆的儿子来了,你就没机会了。”
周红话还没说完,人就被盛意的银针定住了。
盛意把两人都推进屋内,其他知青听到动静,有人出来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盛意压了压嗓子:“没事。”
那女知青听到声音,撇了撇嘴,进去了。
她知道说话的是周红,那女人也忒不要脸了,劝着刘墙把男知青那边屋子里的人都支走了,就为了做那事。
她刚刚也是的,明明知道是这么回事,还要出来看,真是脑子没转弯。
女知青回了房间,心里打定主意,一会不管有什么声音她都不会出来问了。
同时她还告诉了其他女知青,让她们都别出去。
屋内,盛意看了看桌面上的东西。
是一种药粉,也不知道周红是从哪搞来的。
被银针定住的两人看到盛意注意到桌子上的药粉,眼睛都瞪大了。
盛意看着两人的表情,笑容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周红看到这一幕,疯狂的想摇头,却怎么都动不了。
她在心里疯狂呐喊,她不想喝这个药。
盛意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捏住周红的嘴把药水灌进去。
周红下意识想吐出来,但是盛意不知道点了她哪里,那些药水竟然顺着喉咙自己流了进去。
给周红灌完药水,她又如法炮制给刘墙也灌了药。
此时,碗里还剩下最后一点药水,盛意是专门留给剩娃的。
刚刚进来的时候,她就听到周红说什么别等剩娃来了之类的话,她就估摸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盛意端着药水站在门后,手上拿了两根银针以备不时之需。
大概过了十分钟的样子,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门一直都是虚掩着的,盛意也从来没想过给关上,剩娃敲门的时候看到门晃荡,知道门没关。
他心里涌起一阵火热,两手用力推开门走了进去。
盛意眼疾手快的把银针插在他的穴位,剩娃还保持着双手撑开的姿势就被盛意定住了。
盛意从他身后走到前面,剩娃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随后又看了看被定住的周红和刘墙,他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剩娃还在那里想着事情,嘴里就被盛意灌了药水,他下意识的吞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盛意拍拍手,然后把三人身上的穴位解开,随后她就走出了房间。
大概两分钟后,周红三人的身体渐渐可以动了。
盛意出了房门后,并没有停留,而是直接回了小牛村。
毕竟天色不早了,她也得赶紧回知青点,怕不安全。
至于周红这边会发生什么,那就得看他们自己了。
第二天,盛意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
她洗漱好出去,发现村民们都聚集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盛意心中一动,加快脚步往人群那边走。
王素芬看到她过来,神神秘秘的跟她说:“盛医生,昨天晚上隔壁村出了一件大事。”
盛意装作不知道,她惊讶的看着王素芬:“是吗?素芬婶子,我还不知道呢,出了什么大事。”
王素芬说起来还有些嫌弃:“你知道刘村长家之前那个儿媳妇吧?就是叫周红那人。她之前偷人被发现,后面跟海军离婚后,她又嫁给了那个知青。
结果昨天晚上两个人不知道发什么疯,跑去知青点院子里,两个人也不穿衣服,当众就做起了那事。”
盛意做出比刚才还惊讶的表情:“是吗?怎么会这样。”
王素芬摇了摇头:“那谁知道呢,估计是失心疯了吧,这还没完呢。”
盛意捂着嘴:“还有什么。”
王素芬看她惊讶过了头,有些纳闷,盛医生平时不是这么好奇的人呀?今天是怎么了。
不过她也没多想,心里估摸着是这事太炸裂了,所以盛医生才好奇。
于是她继续说:“要是只有他们夫妻俩就算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叫了李阿婆家的剩娃,三个人……,啧啧啧,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人家知青点的女同志听到动静出来看,吓得直接晕倒了。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看到这个场面,这不是造孽吗。”
盛意暗暗的在心里对那位女知青说了声对不起,这才做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
王素芬接着拉住她:“还没完呢。周家人知道了这事,当场气的说以后他们周家没这个女儿。那个男知青后面也坚决要跟周红离婚,说两人要是不离婚,那就去下放劳改。”
盛意听得唏嘘,没想到当时周家对付刘墙的手段,又被刘墙用了回来。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