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赶忙站直,“哎呦小满总,对不起了啊!”
她不断向我鞠躬,娇躯在我眼前忽隐忽现。
我皱了皱眉便想走开,可谁知却被她一把抓住。
“你干嘛?”我语气毫不客气。
夏依依忙道:“打扰您了啊!其实昨天的事儿是个误会,中午的时候,我想找机会跟您道个歉!”
道歉?如果别的事情我肯定会不答应,不过道歉嘛……还有的商量。
“再说吧!”
可我还是冷漠的答了一句,径直奔着瑶姐而去。
瑶姐见到我,立时站起了身,“柱子!”随后两只手便握在了一起。
于景哲却气的大叫,“满玉柱,你又犯规了!”
我斜了他一眼,“什么特么叫犯规?你还能管得了瑶姐打心眼儿里爱看谁?”
我一把将桌上的矿泉水扔进垃圾桶,随后从背后拿出一只保温壶。
“瑶姐一直是只喝热水的,而且天冷时喜欢泡几颗红枣!”
瑶姐脸上一喜,“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喝冷水会不舒服?”
于景哲气的跳脚,“我这就回城里,给江婓买这世上最好的枣子!”说完,便气汹汹的跑了出去。
“唉景哲?”
瑶姐刚要劝他,却被我一把拉住,“叫他干嘛?咱俩单独相处不更好?”
瑶姐的脸又是一红。
中午开饭的时候,夏依依和小助理又找了过来。
“唉?于大少呢?”夏依依东张西望。
瑶姐见她还是有些害怕,我忙抱住了她的肩。
夏依依忙道:“江……江婓,你……你别误会啊!”
“我跟小满总说好了,中午想为昨天的事儿道个歉!”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瑶姐一眼,瑶姐这才点了点头。
工作人员此时都在领盒饭,孔修仁见到我,道了声,“出去吃啊?”
他冲我眨了眨眼,我愣没明白什么意思。
影视基地的餐馆儿实在有些难吃,夏依依故意约了附近一间民宿。
东西不错,而且坐着大炕,里面十分暖和。只是瑶姐跟夏依依都穿着古装,跟这环境有些不搭。
瑶姐一直怕热,我便给她抹了抹额上的汗。
瑶姐有些羞涩,“你不用一直照顾我的,我去趟卫生间!”
她裙裾太长,我刚要跟过去。小助理这时却马上站了起来,“我陪江婓去吧!”
我的目光立时警惕起来。
小助理忙道:“小……小满总想的太多了!我……我现在就算有那心,不也没那胆吗?”
今天夏依依与小助理的确都很规矩,瑶姐也道:“戏装去厕所很麻烦的,就让她陪我去吧!”
我也只好作罢。
“哎呀!这里真的好热呀!”夏依依这时也敞开领口,用两襟的布料扇风,上身一阵乱跳。
妈的!心机婊果真是心机婊,我就知道她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她扇了一会儿,见我缩回眼神没有理她,忙端起一杯热茶,“小满总,昨天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以茶代酒,这就给您赔罪!”
我心里纳闷儿,这娘们儿刚才不是已给姚姐道过歉了吗?为何要多此一举?
可刚要举起酒杯,她手却忽的一滑,一下都倒在了我的裤子上。
“哎呀小满总,实在对不起!”
她刚要有动作,却被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我就是再傻也知道她要干嘛!
眼神不禁又一冷,“我说夏大影后,别跟我玩儿这些有的没的!小爷不吃你这套!也没想把你怎样!”
“你接下去要是还想好好拍戏,以后就对瑶姐放尊重一点儿,可你特么如果还想玩儿脏的,小爷也奉陪到底!”
我被她搞得没了什么食欲,便一直在门口等瑶姐回来,然后一起返回剧组。
于景哲这时已经回来,身边站着他的女保镖。
一见瑶姐,忙兴奋的递过自己拿来的保温瓶,“江婓,这是我挑了京城最好的枣子,让京城最知名的茶店给你煮的!”
我却不禁乐了,“败家子就是败家子啊!我那个简单,不过就是超市买的干枣,起早自己煮的!”
瑶姐笑着打了我一下,对于景哲道:“于大少,你不用这么破费的!”
别看瑶姐打了我一下,却足见我俩现在的亲密,而对于景哲的称呼也改了,于景哲的脸却瞬间失落。
瑶姐冲我眨眨眼,随后说道:“你俩忙你们的去吧,不用每天陪着我!”
于景哲立时着慌,“不!我……我想陪着你!”
我也道:“我必须帮你站台,否则我怕夏依依再欺负你!”
瑶姐一把拉过女保镖,“让若男在这里陪我就好,你俩都在这儿……让我怎么工作呀?”
“剧组看到会背后议论的,而且我本来就第一次演戏,你们会打扰到我情绪的!”
于景哲还想说什么,我却一把抓住他,“别废话了?你不说咱俩得互相看着吗?”
“这就到一边玩儿斗鸡眼去!”
剧组实在无聊,如果不是因为瑶姐,我才不会留在这种地方。
影视基地本来就是郊区,外面一片大沙地。
天太冷,我又无处可去,便跟于景哲返回车里。
“滚前面去!”于景哲一上车就直接横在了后座上,不给我留一点儿位置。
我也只好坐进驾驶舱。
我之前讨厌他无非是因为瑶姐,可瑶姐现在对他敬而远之。
那种讨厌自然减轻,而且还觉得这冤大头确实有点儿可怜!
可于景泽这时对我却真的烦了,下意识的从怀中掏出个东西把玩着。
我一看,竟是那只绿色的铁皮青蛙。
便讽刺道:“都多大了?于大少还真是童心未泯呐!”
于景哲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儿的道:“你懂个屁!这是景安的遗物……”
说到这儿又忽然住了嘴,我的脑海中却又莫名一炸。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于景哲说完,便背过身去不再理我!”
是的!他过去走失的弟弟叫于景安。
而梦中那个少年呼唤我的名字也是景安……这一切也太巧合了!
我还是忍不住问:“当初拐走你弟的那个大舅,是不是叫满什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