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悠悠来说,这是她玩这个游戏第一个大金,还是大金中价值最高的机密文件。
落到队友手上总比落到敌人手上好。
这个伪装也不知道包里具体都有啥,他感觉自己像犯了天条一样。
三个人扔掉所有辎重疯狂追他,打谁不好,你打悠悠。
不知道她现在是大菜狗们的团宠,而且包里还放着机密文件。
最后三人走到了西南农庄撤离点。
这一局大黄收了112万,哈士奇收了800多万,金毛只搜到了79万。
他们4个人提前熟悉了一下配合,最后最重要的两场比赛是要他们一起打的,所以提前有所了解很重要。
特别是金毛听到小姐姐声音后,嘴角都没放平过。
打完这一把,张简要回酒店睡。
金毛却不想走了,他这一天太累了,硬坐了大半天飞机,来了又被热情的渝市小姐姐差点卸了一条腿,现在他只想就地躺下,正好哈士奇家还有个干净的客房,有啤酒零食。
绝对不是因为哈士奇书房里有一个能够放光盘的台式电脑。
他金毛只是单纯不喜欢酒店落地窗外的江景,没有一丝是因为茶几里的那些绝版影片。
张简劝不动他,只好自己回酒店去了。
待到张简走了之后,金毛像对待瑰宝一般拿起那些光盘。
作为一个浑身上下都充满艺术细菌的男人,今天他就要留下来沉沦于艺术的海洋。
凌晨四点,张简在渝市巴南区某个不知名的街道拍了张照片,配文:凌晨四点,我看见,海棠花未眠。
是的,他又迷路了。
从渝中区走到巴南区,硬是倔强的没有打一个的士。
为什么不打,因为手机导航导没电了。
缺德导航在这么个分上下层的城市宛如一个笑话,漆黑的夜里他让张简从19层的屋顶一跃而下到达另一个街道。
如果不是铜墙铁壁硬抗,再加武学宗师的灵活反应让他在空中抓住了管道,最后被一棵大树接住,卸了不少力才摔到地上的,否则他早就是地上一滩了。
他都怀疑导航被鬼打墙给控制了,后来,手机干脆没电了。
他只能凭借一腔意志力走到巴南区。
凌晨五点,他终于在卖菜老汉的帮助下找到了龙洲湾派出所,找警察叔叔借到了充电器。
随后打了辆出租车回到了酒店。
换了身衣服洗了个澡,他就去楼下吃自助早餐了。
困倒是不困,愈合能力有种功能叫状态调整,能够调整他疲惫的精神状态,恢复到平时的八九分。
正吃着呢,金毛突然来电话了。
金毛:“大黄,快来救我,我的皮燕子火辣辣的疼,我怀疑我被哈士奇给……呜呜呜,我不干净了。”
张简皱了皱眉头,不能吧。
他赶紧过去了,哈士奇无奈的坐在客厅,看到张简他如同看到了救星。
哈士奇:“我说他是吃火锅辣的,他非不相信,就说是被我那啥了,还说这是我们这特有的文化。”
张简赶忙去看了金毛,金毛拽着他的手:“我早上去上了个厕所,从未有过的痛,像是被大马蜂蛰过一般。”
张简只好带着他去肛肠专科医院看看。
哈士奇把自己家的钥匙留给了邻居老两口,这对老夫老妻很喜欢晓阳,张简他们扛着金毛出来的时候,老两口正去菜市场买菜,今天要给晓阳炒虾仁和蒸芙蓉蛋羹。
医生对于这种愚蠢的外乡人已经轻车熟路了,望闻问切了一番,经过医生的专业诊断,这就是吃火锅辣的。
医生给他开了些消肿消炎类药物,并嘱咐他多喝热水。
哈士奇激动地拉着医生的手:“谢谢你证明了我的清白,神医,臣妾此身分明了啊。”
金毛:“哈叔,真的不是你啊,我多害怕那人是你啊,不然我以后怎么面对你。”
张简在一边阴阳到:“就算是哈士奇,你以后也还是要面对的他的,不然背对着多危险啊。”
哈士奇:“小金毛,你这样子误解,我真的很伤心啊。”
金毛:“还不怪你以前在网络上给自己营造出的那种骚0形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隔着互联网,人云亦云就容易对某些地区产生这种刻板印象。”
张简和哈士奇左右搀扶着他出了肛肠医院,张简给他开了个酒店单间住在自己隔壁。
今天的比赛不需要金毛上场,可他必须得到现场研究几个战队的打法。
哈士奇这个邪俢鬼点子又来了。
他拿起手机佯装接电话:“啊,悠悠,你们已经到了是吧,什么,你室友也来了,要不要我去出站口接你们啊,天气这么热?不用啊,她们穿的都很清凉,不怕热,好的,我们这里有个身体不太好的朋友,我们安置好他就过来。”
金毛竖起了耳朵,他听到了几个关键词汇,悠悠室友,穿的清凉。
那一刻,他胃也不烧,肠也不辣,皮燕子也不痛了。
整个人站的笔直,宛若风中白杨。
这里没有身体不太好的朋友,只有一个意志如钢铁一般的尖兵。
哈士奇挂完电话拉着张简要走,临走时看了看金毛:“你回去吧,好好休息,视频我们到时候拷回来给你看。”
金毛昂首挺胸毅然决然的走上了面包车:“身体不重要,我是一个集体荣誉感很强的男人,我的眼中只有对胜利的渴望。”
哈士奇开上车,几人往酒吧而去。
离比赛开始还有二十分钟,基本上所有选手都已就位,悠悠和宝批龙坐在昨天的位置正在玩手机。
看到他们三个过来,悠悠高兴的打招呼。
金毛眼睛的都看直了,但面子上还装作冷酷的模样和悠悠宝批龙一一握手。
只是握着悠悠手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的展出笑颜。
比赛就要开始,替补队员金毛不能在这里,可以去下面看台坐着看。
悠悠:“我的室友们都在下面坐着,这位金毛小哥哥可以过去一起坐吧。”
金毛的嘴角抽了抽,把这辈子最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甚至想到了初中深爱的那个他,结果没绷住,差点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