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心情瞬间到了冰点,如果有这么一支厉害的队伍,那么这次夺冠的希望应该很渺茫。
宝批龙:“那他们是职业选手吗?”
张简:“不知道,他们没有使出全力,很难判断真实实力如何,就算是职业也分为三六九等,有朔风、龙轩、Rhp这样次级联赛强度的队伍,也有顶级联赛圈子的队伍。”
哈士奇:“明天上午的比赛一定要逼他们使出全力,然后让老边牧看一下,是不是他以前的同事来炸鱼的。”
张简:“估计明天他们应该就不会藏了。”
在他们研究的同时,千古一帝们也在饭店里看着录像,他们看的第一个就是狗熊岭噩梦的。
路易十六:“这个熊出没太菜了,打个人机都费劲,还有个被人机差点给补了,我们看看其他几个队伍吧,尤其是那个岛国老师。”
几个人都点了点头,熊出没这队后来的结果他们也都熟悉,那就是被他们3打4爆杀。
果然熊出没的迷惑性非常的好,千古一帝几乎没有人会对一个连打多斯都费劲的队伍有研究的兴趣。
乔弗里:“岛国老师们确实很强,肯定会是我们这次夺冠的重点对手,多看看他们的打法,针对性训练。”
赵佶:“我觉得那个品如的衣柜也挺强的,他们的爆头率有点准诶。”
于是他们把两个队的回放各看了一遍。其中品如的衣柜这队水平也就几个小高玩,威胁不大,岛国老师那边有一些护航的实力,看起来像是长期合作的好基友。
总体来说岛国老师们的威胁更大。
朱祁镇:“这些都不足为惧,第一轮的第一叫啥来着?”
乔弗里:“不是那个岛国老师们吗?”
赵佶:“当然不是了,第一名是那个偷他们包的,叫什么佚名。”
朱祁镇:“看看他们的。”
一个小时后。
鼾声如雷。
给饭店老板都吓死了,我也没在菜里下毒啊,后来进店的顾客看到他们这样吓得扭头就跑,这黑店啊,给客人下蒙汗药。
老板摇着赵佶的肩膀:“几位客人醒醒啊,这咋了啊这是、。”
赵佶昏昏沉沉的睁开了双眼,再看周围,队友们或趴或仰睡成一片。
赵佶:“哥几个都醒醒啊,怎么都睡着了。”
朱祁镇:“吃饱了就是想眯一会儿。”
路易十六:“妈的,太催眠了,除了搜就是搜,还没等到偷包我们就睡着了。”
朱祁镇:“凑数的,算了,别研究了,大家今天先回旅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要更加认真了,我们要追赶那些岛国老师们了。”
千古一帝们的大意也为他们的未来失利埋下了伏笔。
狗熊岭的噩梦几人吃完饭纷纷到了酒店的某个房间集合。
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男子抱着笔记本电脑走了进来。
几个人立刻尊敬的称呼他叫:“徐教练。”
徐教练点了点头示意几人坐下,他将接口连在酒店电视上。
徐教练:“刚才你们吃饭的时候我挑了几个队倍速看了一遍,先问问你们,觉得威胁最大的队伍是哪个?”
熊二:“岛……”
光头强打断了他:“我觉得这几个队都没有什么威胁。”
千古一帝强吗,不强,他们要不是放海,早在西部海滩上吉吉国王至少能穿两个,甚至穿三个。
岛国老师强吗,也未必,那是朱祁镇那个家伙运气太差了,不然结局真就不一样。
至于品如的衣柜,进入地图中心区域连看都不多看一眼,中了埋伏是他们自找的,拼死换一个,有什么好夸耀的。
徐教练看了看光头强:“说得好,那你们看看这个呢。”
徐教练调到了一个名为哈士奇的选手第一视角。
画面中哈士奇在村庄埋下一个隐患,引来了岛国老师和千古一帝们的血战。
徐教练:“借刀杀人,浑水摸鱼,一枪未开成了首轮第一。”
熊大:“小聪明而已,刚好瞎猫撞上死耗子,碰到了岛国老师他们的包。”
徐教练:“还是要注意一下的。光头强,你当时去拷贝的时候都有谁?”
光头强:“千古一帝的那个朱祁镇,还有一个大叔,年龄不小了,应该不是选手,可能是举办方的人。”
徐教练:“没想到这个千古一帝还有这番心思,下一局重点放在他们身上,当然佚名战队也要留意,无论他们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下一把一定要找机会试出他们的实力,如果真的是屎,我们这次比赛就稳了。”
吉吉国王:“徐教练,我们为什么要参加这一次的比赛啊,奖金也不是很丰富,对手实力也完全达不到训练的目的。”
徐教练回眸一笑:“冠军的奖励很劲爆,好好表现,到时候带你们开开眼。”
张简他们吃完饭,哈士奇开车给几个都送回去了。
悠悠的学校离得比较远,她要坐轻轨回去,轻轨站口离得比较近,哈士奇先送她去站口。
快到站口的时候张简拉过了宝批龙和悠悠:“宝批龙、悠悠,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下把我们这样做……”
宝批龙点了点头:“放心吧,这个我最在行。”
悠悠:“这主意嘎嘎阴险。”
悠悠转身下了车。
宝批龙:“大黄老弟,恐怕还有其他事吧,刚才悠悠在你没好说的。”
张简看了看他点了点头。
宝批龙:“咱们都是哥们,你直接说了吧。”
哈士奇:“还是我说吧,龙龙啊,咱们队还有个替补叫金毛你知道吧,这人狙击非常的厉害,咱们队没有狙击位,大黄就是个临时凑数的,他会在第四局进入比赛。”
宝批龙:“我明白,只要咱们队伍能赢,下一局换他上吧。”
哈士奇:“不是的,我们打算让你在第二局和第三局打出让人印象深刻的操作,然后当别人的战术研究到你的头上时……”
宝批龙嘿嘿一笑:“然后,我啪一下消失不见了,换上的是一个和我行事完全相反的人,让他们的战术白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