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见地上突然窜出无数藤蔓,如灵蛇一般迅速缠绕住他们。
没错,这是洛绝影的能力。她和洛绝影眼神对视,再加上独处的时间长了,就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
两人之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默契,无需言语,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你们!”其中一个女子开口,她的声音尖锐而愤怒:“我要杀了你们。”
她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藤蔓的束缚,但却无济于事。
冷初玖嘻嘻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得意:“可惜,你们灵力用不了了呢!”
她早就下药,无色无味的,在给他们倒茶的时候,就已经将药下在了茶里。
那些人喝下茶后,灵力便被封住,无法施展。
说着,冷初玖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颗丹药,温柔地给洛绝影喂了下去。
她自己则不需要吃,毕竟,她的丹田里还有四方形的珠子在吸收天地灵气,源源不断地为她提供力量。
随后,冷初玖又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一大桶解药,放在二柱他们面前,说道:“吃吧!”
那桶解药散发着淡淡的药香,让人闻之神清气爽。
二柱和七灾他们看到丹药后,愣住了。
他们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特么的是极品丹药!极品啊!
在修真界,极品丹药可是千金难求的宝贝,没想到冷初玖居然可以拿出来这么大的一桶!
二柱看着眼前那散发着奇异光泽、药香扑鼻的丹药,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声音也带着几分颤音开口:“这是……极品丹药?不不,不用了,太珍贵!”
在他的认知里,极品丹药那可是修真界中极为稀有的存在,每一颗都价值连城,不知道要耗费多少灵石才能换取。
他一辈子都没见过如此珍贵的东西,又怎敢随随便便去吃。
“吃你们的吧!”冷初玖一脸无奈,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却满是关切与急切,“说不定他们还有外应,还是先解了,他们来了也威胁不到!”
虽然目前还不确定这伙冒充天浮宗弟子的人是否有外应,但谨慎起见,还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而且这十人如今被藤蔓紧紧绑住,灵力也施展不出来,正是解决问题的好时机。
二柱一听,心中虽仍有几分不舍与犹豫,但想到冷初玖说得在理,便乖乖地拿起丹药吃了下去。
他们这些人平日里身上基本都会携带一些丹药,不过大多是提升灵力或者疗伤的,解药却是极少。
如今冷初玖慷慨地拿出极品解药,尽管知道这十分珍贵,但为了自身安全,他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冷初玖其实早有打算,她为了以防万一,在空气中都施了一种特殊的法术,能让身处其中的人暂时无法施展灵力。
她当时就在想,万一这十个人都不喝茶,那自己下的药就起不了作用。
没想到,如今这法术真正好派上了用场,她不禁在心里暗自得意,还好自己聪明。
尖嘴猴腮看着冷初玖,眼睛赤红如血,充满了愤怒与仇恨,恶狠狠地骂道:“你个贱人!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此刻他被藤蔓紧紧捆绑着,双手动弹不得,只能用恶毒的言语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冷初玖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她慢悠悠地走过去,直接一脚踢在尖嘴猴腮的身上。
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冒充我天浮宗弟子,怎么敢在我的面前说这话?”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与不容置疑,仿佛在警告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接着,冷初玖冷笑一声,故意放大声音说道:“我已经传音,不多时,天浮宗会派几位长老过来,看你们到时候怎么解释!”
其实她并没有真的传音给天浮宗,但她就是要吓唬吓唬这些人。
她猜测这些人应该还有外应,如果能通过这种方式把外应引出来,那就再好不过了,到时候就可以一网打尽,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出来幕后主使!不然以后,还是会被打着天浮宗旗号去伤害别人!
那十人听到冷初玖说已经传音叫天浮宗长老过来,顿时脸色变得非常的不好看,仿佛被一片阴云笼罩。
他们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惊恐与慌乱。
天浮宗长老来了,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冒充人家正宗弟子。
这在修真界可是大罪,一旦被天浮宗追究起来,他们面临的将是严厉的惩罚,说不定会被废去灵力。
这还是最轻的,严重的话,直接就是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七灾眨了眨眼睛,一脸震惊地问旁边的二柱:“他们是天浮宗的弟子!?”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也太巧合了吧,居然还有真假天浮宗弟子同时出现的事情。
震惊如同潮水一般涌上他的心头,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怪不得二柱哥会让冷初玖和洛绝影这两人过来,原来是因为真正的天浮宗弟子就在眼前。
二柱只是淡淡的点头“嗯”了一声,他的眼睛还是紧紧地看着眼前的冷初玖和洛绝影,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与感激。
若不是这两位天浮宗弟子及时出现,很有可能,以为天浮宗的弟子就是这样。
看来,这些年里,冒充其他宗门的也都是假的。
天浮宗离这里那么远,怎么可能会是来这里?
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无理,这就很明显冒充。
七灾突然心虚起来,他想起自己刚才还骂天浮宗来着,结果现在发现是人家冒充的。
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心里暗暗叫苦。
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天浮宗弟子会不会记仇?会不会找他麻烦?
他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应该不会吧,自己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这些人会冒充呢?换做是别人,都会相信的吧……
可是,七灾越想越觉得不安,他的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算了,就算被惩罚一下也没事,谁让他那个嘴,那么贱呢?他在心里狠狠地责备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