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改改三分归元气
秦霜他们走后，我在大殿里来回转圈。
脑子里全是事。要统一江湖，徒弟是关键。可原剧情里的武功，对他们、对我都没好处。三分归元气厉害是厉害，可反噬起来能把人折腾死。还有秦霜的天霜拳、步惊云的排云掌、聂风的风神腿，练到后来都带着戾气，容易走火入魔。
“系统，”我在心里喊，“商城里除了基础东西，还有别的吗？”
“完成新手任务，可解锁更多物品。”系统说，“当前任务：修改三分归元气，降低反噬风险。奖励：积分100，解锁‘功法改良’功能。”
“修改功法？”我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办法！
我走到雄霸的书房，里面全是书，大多是武功秘籍。我翻了半天，找到三分归元气的原本。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看着就费劲。原功法讲究“霸道”，强行融合天霜拳、排云掌、风神腿的内力，时间长了，经脉肯定受不了。
“得改得柔和点。”我琢磨着。把“强行融合”改成“循序渐进”，再加点调和内力的口诀。我以前看武侠小说，知道刚柔并济才长久。
改到一半，有人敲门。
“帮主，该教弟子们练功了。”是秦霜的声音。
我把改好的秘籍收起来，说：“进来。”
秦霜、步惊云、聂风走进来，站成一排。
我拿着天霜拳的秘籍，走到秦霜面前。原剧情里，我该把全套功法教给他，可那样练下去，他的内力会越来越冷，性子也会变僵。
我翻开秘籍，指着其中一页：“今天教你这招‘寒霜抱月’，记住，运气时要留三分力，别逼自己太狠。”
秦霜愣了一下：“师父，您以前说，练功要尽全力。”
“此一时彼一时。”我板起脸，“听我的，没错。”
秦霜不敢再问，点点头：“是，师父。”
他练起来，拳风带着寒气，可因为留了力，没像原剧情里那样，练完脸都白了。
接着是步惊云。他练排云掌，一掌打出去，能把石头打碎，可戾气太重，眼睛都红了。
我站在他身后，趁他收掌的瞬间，伸手在他后背拍了一下。用的是刚学的调和内力的法子，能卸去几分戾气。
步惊云浑身一震，回头看我，眼神里有疑惑。
“排云掌刚猛，可太刚易折。”我说，“练完记得深呼吸，让气顺下去。”
步惊云没说话，只是握了握拳，又继续练。可我看出来，他的眼神没刚才那么凶了。
最后是聂风。他的风神腿快得像风，可落地时，脚腕微微晃了一下。我知道，这是内力不稳的征兆，再练下去，容易伤着自己。
“停。”我说。
聂风停下，看着我。
“你腿法虽快，可根基不牢。”我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圈，“以后练腿前，先围着这个圈走一百圈，稳住下盘。”
聂风眨了眨眼：“师父，以前您让我越快越好。”
“以前是以前。”我把树枝扔了，“根基稳了，才能更快。”
聂风笑了笑：“弟子明白了。”
他走圈的时候，脚步很轻，可每一步都踩得很实。
看着他们三个练功，我心里松了点。至少，我在改变他们的路。
练完功，秦霜走过来：“师父，您今天好像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我问。
“以前您教我们，总带着命令的口气，今天……”秦霜想了想，“好像更像师父了。”
步惊云没说话，可看我的眼神，少了点恨意，多了点探究。
聂风也说：“是啊师父，您刚才拍步师兄后背的时候，我看见您用了调和内力的法子，那是您以前不教我们的。”
我心里一暖。看来，真心对他们好，他们是能感觉到的。
“你们是我的徒弟，我自然要对你们好。”我说，“以后好好练功，别想别的。”
他们三个齐声说：“是，师父！”
等他们走了，系统的声音响起来：“修改徒弟练功方式，降低黑化风险，奖励积分50。”
我看着积分涨到150，笑了。统一江湖很难，但至少，我有了个好开头。
可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泥菩萨还没来看相，孔慈还没进天下会，绝无神也还没打过来。后面的麻烦，多着呢。
我得赶紧攒积分，在系统商城里换点有用的东西。不然，真等风云变了心，我哭都来不及。
窗外的太阳快落山了，把天下会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看着那影子，握紧了拳头。
雄霸的路，我不能再走。我要走一条新的路，一条能让我活下去，也能让他们三个好好活下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