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直播意外走红
和苏总签完合同的第二天，我就开始接受培训。公司专门找了个老师教我怎么面对镜头，还让我学一些现代的流行语。那些话又奇怪又拗口，什么“yyds”“绝绝子”，听得我一头雾水。
“沈霄，你记住，直播的时候要和观众互动。”老师指着镜头说，“看到屏幕上的弹幕没？要及时回复。”我盯着满屏滚动的字，眼睛都花了。在古代，哪有这么多人同时和你说话？
林小棠看我学得费劲，就趁休息时间教我用手机。她手把手教我怎么发信息、刷视频，还帮我注册了社交账号。“你粉丝涨得太快了，”她划着手机屏幕说，“昨天直播的视频播放量都破百万了！”
第三天晚上，公司安排我单独直播。我穿着一身古装站在镜头前，手心直冒汗。直播间刚打开，就涌进来几万人。弹幕刷得飞快，全是问我从哪学的功夫。
“我……我以前在山里学的。”我照着提前准备好的话说。这话半真半假，我确实在深山跟着师父学了十几年武艺。弹幕突然安静了一下，紧接着又疯狂滚动。有人说我是编故事，也有人说我肯定是哪个武术世家的传人。
我决定用实力说话。拿起一把木剑，我开始表演剑术。这套剑法是我自创的，融合了战场上的杀敌技巧，刚猛中带着几分飘逸。直播间的人气蹭蹭往上涨，礼物不停地刷，屏幕都快被挡住了。
表演完剑术，我又展示了轻功。在古代，轻功是每个武者的基本功。我在房间里来回跳跃，踩着桌子、椅子借力，最后稳稳落在地上。弹幕直接炸了，有人说这是特效，有人说要亲眼见识。
这时，一条弹幕引起我的注意：“敢不敢和武术冠军较量一下？”发弹幕的人叫“武痴老张”，粉丝有几十万。我没多想，直接回了句：“可以。”这话一说，直播间瞬间沸腾了。
消息传得很快，第二天“武痴老张”就发视频回应。视频里他穿着专业的武术服，对着镜头冷笑：“就你那花架子，也配和我比？”评论区分成两派，有人支持我，有人说我不自量力。
苏总知道这事，不但没生气，反而很高兴：“这是个机会！我来安排你们线下较量，到时候全网直播！”我有点担心，毕竟不知道对方实力如何。但一想到在古代，我连敌国第一高手都打败过，心里又有了底气。
较量的日子定在周末。比赛场地是一个大体育馆，现场坐满了观众，镜头也架了好几个。“武痴老张”比我想象中壮实，肌肉鼓得老高，一看就是经常锻炼。
比赛规则很简单，三局两胜，点到为止。第一局比拳脚。裁判哨声一响，老张就冲了过来。他的出拳速度很快，带着呼呼的风声。我侧身躲开，找准机会扣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老张疼得脸色发白，第一个回合我轻松取胜。
第二局比器械。老张选了一把长枪，我还是用木剑。长枪的优势是攻击范围广，老张挥舞起来虎虎生风。我仗着身法灵活，不断靠近他。看准时机，我一剑挑在枪杆上，老张拿捏不住，长枪“当啷”掉在地上。
两局连胜，现场观众都惊呆了。老张脸色很难看，非要再来一局自由搏击。我本来不想答应，但看他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就点了点头。
这一局老张发了狠，上来就是一连串组合拳。我被逼得连连后退，后背撞到围绳上。观众们都屏住了呼吸，以为我要输了。就在老张再次出拳的瞬间，我突然矮身，抱住他的腰，用力一甩。老张重重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比赛结束，我成了全场焦点。直播间的观看人数突破千万，热搜词条一个接一个。有人说我是当代大侠，有人说我是武术界的天才。就连一些专业的武术教练都发视频分析我的动作，说我的招式又实用又好看。
赛后，苏总带着一群人来庆祝。饭桌上摆满了好酒好菜，大家都围着我敬酒。林小棠坐在我旁边，笑得比谁都开心：“我就知道你能行！”
晚上回到公寓，我累得瘫在沙发上。手机一直在响，全是新消息和好友申请。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信息，我突然觉得有点不真实。短短几天，我从一个没人认识的工地工人，变成了被无数人关注的“武术高手”。
林小棠端来一杯热水：“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好多工作呢。”我点点头。窗外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我却感觉心里很踏实。不管未来会遇到什么，至少现在，我找到了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