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沈暮清躺在床上试图唤醒蓝瑾的意识,她叫了这么久的哥哥,她不信蓝瑾这么变态。
“清清不是早就知道今天的仪式其实是你我成亲的仪式?”
“我不知道,真的,我不知道。”
她还在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抵抗着蓝瑾,双手扯着自己的衣服,他的碎发有几缕落在她的肩头,头发和主人一个性子,霸道的不行。
像是有意识的往衣服里面钻,轻飘飘的让沈暮清痒的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要逃?”蓝瑾一口咬在她的肩头,用了点力道,不断的用着牙齿磨着唇间的嫩肉。
“嘶~疼~”
“疼就对了。”
当蓝瑾兴冲冲的应付完寨子里的人回到家时,本以为能看见沈暮清乖乖的待在里面,可是竹屋里空无一人。
他就是对沈暮清太好,太从容沈暮清,没看见人的时候他的心脏抽痛着。
恐慌占据他的心间,他知道是沈暮清自己跑了。
蓝瑾站在空荡荡的竹屋好一会,才自嘲的笑了笑,既然逃了那就抓回来,锁在屋子里。
“你知道当我在屋子里没看见你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疼吗?”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你能不能别这样,我害怕。”
许是药效上头,沈暮清不断的扭着身体,身体变的很陌生很空虚,眉头紧缩。
“清清,哥哥会伺候好你的。”
红帐落下,隐隐约约能窥见几分人影,伴随着动听的铃铛,有规律的响着。
一截碧藕般的手从床上伸出,被红色的纱帐衬的更加白嫩,很快就让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拉回帐中,以一种占有欲极强的姿势,完全包裹不容拒绝。
天色从暗慢慢变亮,蜡烛点亮了一晚上,那两道同频率的铃声响了整整一整晚,不曾停歇。
“知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想的是什么吗?”
沈暮清无神的眼睛望着帐顶,眼尾通红,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红的。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一开始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拉着我的衣袍求我救你。”
“招惹上我,那你就只能待在我身边,清清。”
可惜他怀中的女子睡过去,没听见他后面的这几句话,不过没关系,他会让她知道她一开始的选择是对的。
蓝瑾怜惜的亲了亲沈暮清的发顶,眼神晦暗不明,希望经过此次后她能学乖一点。
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沈暮清才堪堪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睛,一股家常的饭菜香争先恐后的飘进她的鼻子。
勾起她肚子的饥饿,肚子不争气的发出响声。
“醒了?”
这声音不用猜就是蓝瑾的,他从容的把纱帐拉到一边缠上,手中还拿着沈暮清的衣服。
床上的沈暮清没有吭声,翻个身背对他,今天她沈暮清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吃蓝瑾一口饭。
“生气了?”
蓝瑾伸手进被窝打算抱起沈暮清,哪知沈暮清紧绷身体,死了七天的人都没她这么僵硬,显然是不愿意被人触碰。
“今天做了某只小馋猫心心念念的土豆炖排骨。”
他的声音顿了顿,手指暗示意味十足的勾着她那单薄的里衣,“既然她不饿,那就继续昨晚还没尽兴的事。”
被窝里的人有了动静,利索的爬起来,控诉着说:“蓝瑾你这个变态,呜呜呜~你这个混账。”
“好好好,我是变态,我是混账。”
蓝瑾拉着沈暮清入怀,擦干净她眼角的泪,“清清不哭了,好不好?”
“我道歉,起来吃饭好吗?你一天没吃饭了。”
“我为什么一天没吃饭你不知道吗?”沈暮清一拳捶在他的胸上,捶的她拳头发麻,足以见得她的力气有多大。
“我给你穿衣服?”
“不要。”
“不穿也行,反正晚上还要脱。”
然后蓝瑾光荣的又接下沈暮清的一拳,外加一个白眼。
“你满脑子想得都是什么?”
“你”
“无耻,下流....”
沈暮清艰难的穿好衣服,站起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这双腿不是自己的,简直比八十岁的老奶奶的腿还抖。
“我抱你。”蓝瑾二话不说的抱起沈暮清往外面的桌子走去。
“都怪你,该死的蓝瑾,我讨厌你。”
几乎一天半没进食的沈暮清看见这一大桌的丰盛的饭菜时,眼睛都亮了,完全忘记自己刚刚在心里说过的话。
“喂我。”
沈暮清命令式的指使蓝瑾,一会夹这菜一会夹那个菜,完全没有罪恶感。
看着面前的女孩吃的心满意足的模样,蓝瑾的心也跟着放下来,想到什么的他,眼神一厉。
空气中难得缓和的气氛一凝,沈暮清嚼着排骨:“你又在发什么颠?”
“清清好像没告诉我为什么要逃?”
沈暮清嚼的欢快的嘴巴停下来,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我的眼睛突然就好了,看见你不在我想找你来着的,然后我迷路然后就走到那,然后你就来找我了。”
她的眼睛上下瞟着,唯独没有看蓝瑾的眼睛。
“是吗?昨天在你的衣服里还找到了毒雾林的解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离开寨子呢。”
“我还以为那个是糖丸,原来是解药呀。”
沈暮清的脸垂下来,蓝瑾的手掐着她白嫩的脸蛋,逼得她只能抬起头来跟自己对视,
“原来是这样,清清要知道背叛我的人都没好下场。”
“看见那边的黑盒子了吗?里面全是剧毒之物,我专门给背叛我的人准备的。”
“要是被咬上一口,不出半个时辰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蓝瑾淡淡的声音钻进沈暮清的耳朵,不仔细听,听不出来他话里的威胁之意。
“这样啊,我怎么会背叛哥哥呢?”沈暮清听后抱着蓝瑾,娇小的身体轻颤,可恶的蓝瑾居然敢威胁自己,等蛋蛋的系统修好了,她要立刻离开这个世界,绝对不多待一秒。
“我爱哥哥还来不及,不可能会背叛哥哥的。”
蓝瑾凉凉的手掌落在沈暮清的背后,宛如一条毒蛇,散发着危险的味道,
“我当然相信清清不会背叛哥哥,哥哥也爱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