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气得狠了,一病不起,这几天都是太子在理政。
他也很焦躁,这几天找了各路名医来为他看诊,可都没有起色。
如今这个位置唾手可得,可他若没有自己的子嗣,就算坐上了这个位置,不也是迟早要把这江山拱手让人吗?
他怎么会甘心呢?他不甘心啊。
新官上任三把火,太子监国几天,就拿眼前的大案做业绩了,判沐国公和兵部尚书问斩。
家眷流放千里,无诏永世不得回京,子孙永不能参加科举。
得,以后都泯于尘埃了呗,这个身体还欠她姨娘一场生恩,这恩情得报啊。
沐家家眷被流放前夜,沐倾雨冒着大雪求到了东宫。
可太子见都没见她,就让人把她轰走了。
以前,他想借国公府的势,也想着送上门的女人,不睡白不睡。
她怎么说也是世家贵女,比那些通房侍妾自然是不一样的。
可现在,国公府失了势,也没什么可利用的价值了,另一则,他现在不举,再美的女人放在他面前,他也没办法享用。
所以,他又何必冒着大不韪去捞沐倾雨这颗弃子呢?
这天寒地冻的,流放的路上饥寒交迫,有没有命活到流放地还两说。
沐倾雨没想到太子如此绝情,他们有过几次肌肤之亲。
只是那时他们的婚期要到年后三月,怕闹出笑话,她每次事后都喝了避子汤。
如果她没喝,凭他们在床笫时的激烈程度,一晚上要好几次,甚至晨起还来,她可能都已经怀上太子的孩子了。
如果她现在怀了太子的孩子,他一定不会像如今这般绝情的,她听到流言说太子这段时间不举了。
若她有他的孩子的话,就是他唯一的子嗣,他一定不会赶他走的。
她和太子最后一次上床是十天前,十天而已,她现在找个人怀上孩子,一定也查不出什么来。
想到这里,沐倾雨转身就离开了东宫,在巷子里她正想着要上哪里才能找到合适的男人。
她的嘴就被人捂住了,被拖到一间四处漏风的破屋子里,几个蓬头垢面的乞丐向她围了过来。
她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颤抖地问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我是国公府的小姐,你们…敢碰我的话,你们就死定了。”
几个乞丐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国公府的小姐啊,听说,你们要被流放了,你一个大小姐,一定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哈哈,今天,我们几个就好好伺候伺候大小姐,包你满意。”
几个人呈包围的势态慢慢靠近她,另一个摸了一把她的脸猥琐地放在鼻子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啊…真香啊,不愧是大小姐,兄弟们,她是我拉过来的,我要先上。”
其他人想想有道理,人确实是他找来的,只要能让他们都享用到女人的滋味,还是个贵女,后上就后上。
几人眼神交流后,都同意了,沐倾雨害怕的又往后退了几步,已经退到了墙壁上,没有退路了。
她大叫道:“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滚开。”
乞丐一把抓住她白嫩的手,鼻子凑上去闻着,泛着臭气熏天的嘴里说道:“啊…小姐不要拒绝我嘛,我一会儿就让你欲仙欲死,你还会求着我要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