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抱着她,大步流星走向庭院角落半人高的青石影壁。
月光被影壁切割,投下浓重阴影。
他将她抵在冰凉粗糙的石壁上,
洛寒知背脊紧贴石头,身前是他滚烫胸膛,冰火刺激让她声音变调。
“嘘——”
谢珩一手撑在她耳侧石壁,高大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另一只手掌控她的腰肢,
“祠堂规矩太远,今夜家法,在此施行。”
他低头,冰冷唇几乎贴上她耳廓,灼热气息喷洒:
“…可惜心性浮躁。
你说,该当如何‘淬炼’?”
唇顺着耳廓滑下,落在颈侧,齿尖在跳动脉搏处一碾。
洛寒知浑身激起兴奋的颤栗,呜咽喘息。
她攀住他肩背,手指用力收紧。
“看来默认了?”
谢珩低笑,含吮她耳垂,舌尖恶意扫过,
“就由...亲自……教你何为‘沉心静气’。”
吻重重烙在她被迫仰起的颈项、锁骨,留下滚烫印记。
粗糙的石壁磨蹭着后背的寝衣,冰凉的触感与身前的灼热形成极致反差。
洛寒知在他身下辗转。
白天被宗族规矩压得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在此刻被另一种更汹涌、更隐秘的刺激所取代。
她咬着他的衣襟,承受着这“三叔公”在礼法上的...身体深处那点被压抑的野性被彻底点燃。
“祠堂祖宗们…可都瞧着您呢…”她喘息挑衅。
谢珩动作骤顿,撑壁手臂绷紧。
他抬头,月光照亮眼底翻腾欲念与疯狂兴奋。
那点白日里被宗族规矩压抑的偏执,此刻在她刻意的“祖宗”提醒下,反而成了最烈的助燃剂。
捏她下巴力道加重,拇指碾过她红肿唇瓣,声音沙哑危险:
“那就让他们……好好看看!
看看....如何管教这未来宗妇!”
俯身,滚烫唇舌带着惩罚力道,狠狠封缄她所有言语。
洛寒知被吻得晕眩,攀附他肩背的手指收紧。
谢珩的手不再满足于禁锢她的腰肢。
那只原本撑在石壁上的大手,
带着薄茧指腹,顺她脊柱凹陷,一寸寸向下....
仿佛一位最苛刻的工匠在丈量一件即将成型的玉器,要找出其中每一处不合规矩的瑕疵。
“唔…松开…”
细微的抗议淹没在两人唇齿交缠的暧昧水声中。
他手指精准按压....用力一按!
“啊!”洛寒知腰肢猛弹,惊喘出声.......几乎瘫软。
谢珩的另一条手臂立刻收紧,将她更密实地压向自己,同时那作恶的手指并未离开,反而变本加厉地在那处打着圈揉捏。
“宗妇仪范,首重端庄持重,”
他的唇终于稍稍退开寸许,灼热呼吸喷她唇上,
“你这腰肢软如柳条,半点根基也无!
如何撑得起宗祠?如何威慑仆婢?”
他一边说着冠冕堂皇的训斥,一边却用身体力行地“矫正”着。
手沿脊柱向下,抚过弧度,用力一拢,将她......
“这根基…更要不得!伶俐跳脱,不稳重!需得…狠狠....!”
“你混蛋!”
洛寒知被他.....羞恼交加。
趁着谢珩专注于“矫正”她...狠狠一口咬在他肩颈交接处的衣料上!
“嘶!”
谢珩吃痛,闷哼一声,禁锢的力道有一瞬的松懈。
洛寒知趁机抬头,月光下,她杏眼含泪,眼尾洇红,张口便骂:
“....
祠堂的祖宗们看了都得捂眼睛。
什么根基不稳,你就是想占便宜!
有本事你真按家法来,打我板子啊!
在这动手动脚算什么本事!伪君子!唔……”
谢珩眼底伪装的“端方”彻底碎裂,露出被冒犯的占有欲与狂怒。
“好!好得很!”
他怒极反笑,
“牙尖嘴利,屡教不改!不尝真家法,你不知‘规矩’份量!”
他猛地松开钳制她腰臀的手,洛寒知以为他要抽身离开,心头刚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刺啦一声布帛脆响!
谢珩的大手竟直接粗暴地扯开了她寝衣的后襟!
薄薄的素绫根本无法抵抗那蓄满力量的撕扯,瞬间从肩胛处一路裂到腰际!
“啪,”
每一下都让洛寒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一下。
后背的痛感如同电流,与之前残留的酥麻交织,在夜风与他灼热体温的催化下,酿成一种奇异的、令人战栗的快意。
她死死咬住下唇,将更多的痛呼和呜咽堵在喉咙里,说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谢珩紧箍着她的手臂上
——那泪是热的,如同她此刻被点燃的身体。
影壁阴影笼罩,月光勾勒交叠轮廓。
谢珩的手掌再次抬起,这一次,落点却不再是惩罚的拍打。
开始在那片被他亲手烙下印记、此刻正微微红肿发烫的肌肤上,缓慢地、用力地揉按起来。
如同揉散淤血的伤药,又像在重新塑造一块需要淬炼的软玉。
“记住了吗?宗族礼法不容亵渎?”
他嗓子沙哑,指腹力道不减,揉捻敏感的皮肉与紧绷的神经,
“这祠堂的规矩,这宗妇的分量……可不是光靠一张利嘴就能担得起的。”
洛寒知趴伏他胸前,身体微微抽搐,破碎的呜咽中带了一丝餍足的鼻音。
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投入冰火之中的铁胚,在谢珩手下,被反复捶打、淬炼。
那痛楚是真实的,但随之而来的.....却让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祖宗的目光仿佛真的穿透了祠堂的砖墙,落在这方隐秘的角落,看着她被剥去衣饰,承受着这既像惩罚又像亵渎的“家法”。
这认知带来的禁忌感,如同最烈的春药,让她身体的反应更加诚实。
月光无声流淌,将庭院里那株虬劲的老梅枝影,拉得又长又冷,如同宗族森严的目光,静静地、沉默地注视着影壁阴影下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