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当初小姐瘦瘦小小的,可是性格却意外的倔强老先生想带她回家,都被她拒绝了。”
“是啊,可是我偏偏就喜欢小丫头身上的这股子倔强,只见过她一眼,就想把她当成自己的家人对待,有时候老大都要抗议,说我对自己的亲孙女都没有那么好。”
祁老笑得眉眼弯弯,他是相信缘分的,从第一眼见到乾栀,他就觉得和乾栀有缘,后来甚至把乾栀当作女儿来疼爱。
“小姐也没有让您失望,您对小姐好,小姐也把您当做家人,这些年小姐有什么好东西都没忘记过您,就连苏老都没有享受过这待遇。”
听到管家突然提起苏老爷子,祁老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冷哼一声:“那老东西就是个糊涂蛋,我把这么好的小丫头送饭他身边,他居然还让小丫头受委屈,把一个赝品当成宝贝疙瘩,真的是无语。”
祁老突然停顿了下来,看向管家,“那个苏卿玥怎么样了?还在医院吗?”
“还没醒,孟倩被抓进去了,没有人再去看过苏卿玥,就连苏卫南都没有去过。”
被祁老关心的苏卿玥在这时睁开了眼睛,他在漆黑的房间中,看着天花板,久久不敢相信自己活过来了。
可是活过来又怎样,她现在一无所有,对她来说更是一个噩耗,她宁愿就这样死去。
“彪哥,孟姐已经被抓进去了,咱们把小姐带走吧,如果我们被发现,也没办法离开了。”
“让你办的手续都办好了吗?”
“都办好了,老大那边说,只要孟姐不乱说话,他保证让你和小姐安全过关,不会有任何意外的。”
男人的话音落下,王彪一拳捶在墙上,他还是不愿相信孟倩竟然成为了一颗弃子。
“彪哥,别想那么多了,至少老大让我们离开,还允许带着你的女儿,要怪就要怪那个叫乾栀的女的,如果不是她发现了孟姐的身份,也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躺在病房中的苏卿玥听到乾栀这个名字,眼睛突然亮了,她觉得外面的那些人就是她的朋友,她完全可以去和那个人合作一下。
就在苏卿玥准备起身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打开了,苏卿玥和王彪四目相对,苏卿玥做出防备的姿势,一脸惊恐地看着男人。
“你是谁?你来做什么!我不是乾栀。”
王彪看着表情惊恐的苏卿玥,走上前,语气放柔开口道:“你别激动,我是过来接你离开的。”
“我不认识你,我不走!”
苏卿玥根本不认识眼前的男人,让她和一个陌生人离开怎么可能,她蜷缩着身体向后退,一只手还想去抓呼救铃。
不过她的手还没有碰到呼叫铃就被王彪一把抓住了手腕,王彪看着那双和孟倩一模一样的眼睛时,心突然软了下来。
“别闹,是你妈让我过来接你的,你醒了也好,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不等苏卿玥反应过来,王彪为了避免麻烦,抬起手打晕了她,摘掉她身上的仪器,抱起她就往外面走去。
第二天一早,乾栀正在和祁老一起吃早饭,慕璟汐驾驶着轮椅从外面进来,祁老爷子看着慕璟汐一身正经西装的模样,发出爽朗的笑容。
“你这小子今天打扮得真帅呀!”
“谢谢祁伯的夸奖,今天中午请祁伯去慕家老宅吃饭。”
祁老自然明白慕璟汐是什么意思,还是没忍住调侃开口:“你们领证结婚不应该请苏家人吗?怎么还请我?”
乾栀啃着包子看着祁老爷子明知故问的样子眯了眯眼睛,轻笑着开口道:“看来祁伯不太想吃这顿饭,那就……”
“谁说我不愿意,你这丫头就不允许哟骄傲一下吗?”
祁老急忙打断乾栀的话,就怕今天这顿饭吃不上了,如果不是身份不符合,他都想大办宴席,恭喜乾栀和慕璟汐领证。
乾栀看着祁老激动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兴趣十足的笑容,咽下最后一口包子,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看向慕璟汐。
“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担心你起不来,就没有太早过来啊。”
乾栀看了一眼时间,这个时间点确实不早了,慕璟汐吃过早饭也正常,她也没有多说。
“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乾栀回到房间中,换了一件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头发扎成一个丸子头,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艳丽,和慕璟汐站在一起简直是绝配。
两人出门之后,祁老爷子也跟着出门,他想了一晚上,觉得一块帝王绿原石根本配不上乾栀这么重要的日子,他要把他之前看上的四合院买下来给乾栀做新婚礼物。
乾栀还不知道祁老爷子为她准备新婚礼物,她坐在车上简单给自己补了一下妆,侧过头看向慕璟汐手中的手机,刚好看到苏卿玥失踪的消息。
“苏卿玥丢了?”
“嗯,我也是刚收到慕土发过来的消息,本想用苏卿玥逼孟倩一下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就不见了。”
“医院没有监控吗?”
“监控被毁了,慕土正在安排人恢复。”
乾栀看着慕璟汐思考了一下,她语气淡淡的开口道:“其实完全没必要恢复了,就算是知道是谁带走了她,也没有那么容易把人找回来,孟倩一定在被抓之前和某个人达成了协议……”
慕璟汐看向乾栀那双黑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眯了眯眼眸,不确定地开口:“你是说傅家?”
“我觉得是傅家,昨天我还听说了一些关于你妈妈和傅溟洲的八卦,你听说过吗?”
慕璟汐看着乾栀八卦的模样,他轻笑:“这本身就不是秘密,只不过你回到京圈的时间比较短所以才不知道而已。”
没想到慕璟汐能够这么坦然地说出她妈妈的八卦,乾栀也是太意外了,看来还是慕老夫人做得足够好,所以慕璟汐他才不会避讳这个问题。
慕璟汐看着乾栀,语气沉冷地开口道:“没有人比我妈妈更恨傅溟洲,他和我妈妈的事情可不止传言中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