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的采购科办公室里,方卫国处理完手头最后一份文件,笔尖在末尾签上一个龙飞凤舞的名字。
他向后靠在吱呀作响的藤椅上,舒展地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一连串噼里啪啦的脆响。
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下午三点。是时候去办“正事”了。
如今的他,已是采购科的副科长。
凭着远超这个时代的见识和手腕,加上有大领导在背后撑腰,他在厂里几乎是横着走,行事比从前更加挥洒自如。
他拿起桌上的军绿色帆布包,跟科里的老油条们打了个哈哈,便在一片“方科长慢走”的奉承声中,悠哉地跨出了办公室。
二八大杠自行车在午后的阳光下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车轮滚滚,直奔金家大院。
金家门口依然是车水马龙,排队看病的人从院里一直延伸到了胡同口。
方卫国轻车熟路地从后门进去,只见金一趟老爷子正被一群病患围着,忙得满头大汗。
眼尖的金秀瞧见了他,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迎了上来。
今天的金秀,穿了件淡蓝色的确良短袖,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
她一走近,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混合着女人家特有的馨香便扑鼻而来。
“卫国哥,你来啦。”她笑盈盈地,眼波流转,带着一股子天然的媚态。
“来拿点‘再造金丹’。”方卫国言简意赅,目光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上扫了一圈,那眼神直接又滚烫。
“跟我来吧。”金秀被他看得脸颊微热,心里却像吃了蜜,转身引着他往后院的药库走去。
刚走到药库门口,一阵狂暴的吠叫声就炸响了!
只见药库那扇厚重的木门前,拴着一条半人多高的大狼狗。
那狗通体乌黑,只在四爪处带了点黄毛,一双眼睛冒着凶光,龇着雪白的獠牙,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见到方卫国这个生人靠近,它猛地向前一扑,碗口粗的铁链被挣得“哗哗”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黑子,回去!”金秀吓了一跳,赶紧冲上去,死死拽住铁链。那狗的力气极大,拖得她一个趔趄,香汗都急出来了。
“新买的?”方卫国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嗯,刚从乡下弄来的,野性得很,谁都不认,喂不熟。”金秀费力地解释道。
方卫国嘴角一勾,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去,给我弄点狗食来。”
金秀虽有疑惑,但还是听话地去厨房弄来了一碗拌着肉末的玉米糊糊。
方卫国接过碗,借着身体的掩护,意念一动,从空间里引了一股清泉进去,那浓稠的糊糊瞬间变得湿润起来,还散发出一股奇异的清香。
他端着碗,不顾金秀“小心”的惊呼,径直走向那条依旧在狂吠的大狼狗。
起初,那叫“黑子”的狼狗还对他保持着极度的警惕,喉咙里的低吼声不断。
但当方卫国将碗推到它面前时,它耸动着鼻子闻了闻,那股前所未闻的香气让它的凶性顿减。
它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再也顾不上吠叫,埋头在碗里“呼噜呼噜”地大吃起来,连一滴汤汁都没剩下。
吃完后,奇迹发生了。
那条前一秒还凶神恶煞的狼狗,此刻竟对着方卫国温顺地摇起了尾巴,像个撒欢的风车。它用头亲昵地蹭着方卫国的裤腿,喉咙里发出讨好的“咕噜”声。
方卫国哈哈一笑,伸手摸了摸它油光水滑的脑袋,黑子更是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任由他抚摸。
金秀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怎么回事?它怎么突然就……”
方卫国拍了拍手,站起身,斜睨了她一眼,笑道:“这有什么稀奇的?狗有奶便是娘,喂饱了,自然就认你了。”
这话意有所指,金秀听得俏脸一红,啐了一口,心里却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痒痒的。
方卫国不再理她,转身推开药库的门走了进去。金秀刚跟进去,就听“砰”的一声,身后的门被他反手一带,重重合上。
紧接着,“咔哒”一声,门栓落下的声音在寂静的药库里显得格外清晰。
药库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和一丝尘土的味道。
“你锁门干嘛?”金秀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方卫国没有回答,他转身,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像锁定了猎物的饿狼。他一把将金秀拉过来,将她整个人按在了冰凉的门板上。
“卫国哥,你干嘛!我爹还在外面呢,别耽误我干活!”金秀象征性地挣扎着,声音却软得没有半分力气。
“就一下。”方卫国低下头,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很快的,耽误不了你救死扶伤。”
他说“一下”,可这一番云雨,却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金秀浑身绵软,骨头都酥了,像一滩被抽去筋骨的烂泥,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汗水浸湿了两人的衣衫,紧紧地贴在皮肤上,空气中的药香似乎都变得暧昧不清。
“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坏胚子……”金秀趴在成堆的药材包上,有气无力地捶了他一下。
方卫国餍足地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一颗“再造金丹”,塞进她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四肢百骸。
不过片刻功夫,金秀就感觉身体里重新充满了力气,刚才被掏空的疲惫感一扫而空。
她活动了一下手脚,惊奇地感叹:“你这药,真是神了!”
她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准备起身去给方卫国拿药,完成“正事”。
可她刚一动,一只铁钳般的手臂就再次环住了她的腰,将她重新拉了回去。
方卫国那强健的身躯再次覆了上来,他那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金秀一惊:“你还想干嘛?”
方卫国埋首在她馨香的颈窝里,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霸道:
“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