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当上管事大爷后,按着许诺,摆了一桌酒席请方卫国。
方卫国酒足饭饱回到家,就见到闫解娣在等他。
两人对话中,方卫国调侃闫埠贵抠搜,闫解娣也认同。
方卫国见没人影,便摸了摸闫解娣的小脸,又将她拉到了屋子的死角。这地方比较隐蔽安全。闫解娣不忸怩,也不抗拒,很顺从。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的小脸,只是微微发红。
方卫国给她科普了一番后,拉她到桌前坐下,问起了学习情况。闫解娣称,自己在班上名列前茅。方卫国表示,要考考她。
他在笔记本上写下“爷爷”两个字,让闫解娣认,并念出来。他指出,她发音不准确,说是咬舌音,不是翘舌音,让她再念一遍验证。闫解娣照做,方卫国借此占了闫埠贵的便宜,获得了心理上的快感。
闫解娣强调自己没发错音,还张嘴展示咬舌的痕迹。方卫国帮忙查看。
查看完咬痕后,方卫国放开了手。闫解娣感觉手上有股咸味儿。
方卫国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给她,闫解娣尝到奶香味,很惊喜。两人交流后得知,她之前只吃过一次。
闫解娣因为吃到奶糖,感动地扑入方卫国怀中,称他对自-己好,表态会听话,还主动提出帮忙干活。
方卫国让她洗脏衣服,闫解娣很高兴,因为之前常被何雨水抢去这活儿,此次终于能做了。
闫解娣蹦蹦跳跳地去拿盆打水,手脚麻利地干起活来,像模像样。因为从小帮家里干活锻炼得多,所以洗衣这类活计,她很熟练。
方卫--国让她在屋里洗,还能边听收音机边说话。闫解娣重重地点了点头。
方卫国搭手晾晒衣服后,称闪到了胳膊。闫解娣主动提出按摩。方卫国又给她塞了颗大白兔奶糖,因为糖比较金贵,不想让她炫耀,就直接给她吃了。
闫解娣得到好处后,按摩得更卖力了。
方卫国突然想起,问闫解娣,傻柱去她家干啥。
闫解娣称,傻柱求她爸提媒。
方卫国接着问,女方是谁。
闫解娣告知,是学校的冉老师,而且很漂亮。
却说傻柱给冉老师提媒这事儿,没过两天,就在院里传开了。
方卫国自然也听说了。
他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就三大爷闫埠贵那算盘精的德行,会这么好心给傻柱张罗对象?这里头要是没点油水,那太阳都能打西边出来。
果不其然,这天下午,闫解娣又溜达到他屋里来听收音机。
“方大哥,我爸今儿个可高兴了。”小丫头一边嗑着方卫国给的瓜子,一边说道。
“哦?你爸遇着什么好事了?”
“还不是傻柱哥的事儿。”闫解娣撇了撇嘴,压低声音,“傻柱哥为了让我爸给他说媒,送了十个鸡蛋,还有两条腊肉呢!我妈都舍不得吃,全让我爸给收起来了。”
“后天,就是周天,我爸就带傻柱哥去见那个冉老师。”
方卫国听了,心里暗笑。十个鸡蛋,两条腊肉,就想换个城里户口的漂亮女教师当媳妇?这闫老西儿的算盘,打得可真是精。
……
周日上午,方卫国起了个大早。
厂里的大领导临时交代了个急事,让他去给一个兄弟单位送点慰问物资。这事儿他不敢怠慢,正好也借这个机会,把空间里的一些东西给处理掉。
他刚推着自行车走到中院,就听见三大爷家那边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三大爷!我求您了!今儿这事儿,咱能不能先缓缓?”是傻柱的声音,听着又急又恳切。
“缓缓?何雨柱,你把这相亲当成什么了?儿戏吗?”紧接着,是闫埠贵又气又恼的声音,“人家冉老师那边,我都已经说好了!你现在让我去跟人家说你不去了?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方卫国脚步一顿,心里头纳闷了。
这跟他想的,可不太一样啊。按理说,傻柱好不容易盼来这么个机会,不得跟个宝贝似的捧着吗?怎么还上赶着要取消呢?
他索性把车停在墙根底下,自个儿则悄悄摸到三大爷家窗根底下,支起耳朵听了起来。
“三大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真有急事!比……比我们单位天大的事儿都重要一百倍!一千倍!我必须得去!”傻柱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坚决。
“我不管你有什么事!”闫埠贵也来了火气,“今天这亲,你相也得相,不相也得相!不然,你送来的那些东西,我立马给你退回去!这媒,我不保了!”
屋里的争吵还在继续,方卫国却是越听越好奇。
这傻柱,宁愿得罪媒人,放弃这么好的相亲机会,也要去办的“要事”,到底是什么呢?
方卫国推着车刚一靠近,正吵得脸红脖子粗的闫埠贵,就像是见了救星似的,立马就迎了上来。
“哎哟,卫国,你来得正好!”三大爷一拍大腿,煞有介事地指着傻柱,开始告状,“你给评评理!这傻柱,说好了今天去相亲,人家姑娘都等着了,他临了临了,说不去了!你说说,有这么办事的吗?这不是耍人玩儿吗?”
他这是想把方卫国给拉下水,借着方卫国如今在院里的威望,给傻柱施压。
傻柱一看见方卫国,那股子浑劲儿也收敛了几分,只是梗着脖子,一脸的憋屈和焦急。
方卫国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脸上写满了兴致缺缺。他推着车就要走,嘴里嘟囔了一句:“我还有事儿,你们自个儿聊吧。”
他才懒得掺和这档子破事。傻柱那点秘密,虽然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但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个儿今天有更重要的任务。大领导亲自交代的事儿,那可是关系到自个儿前途的大事,哪有闲工夫在这儿听他们掰扯?再说了,他方卫国有这个实力,根本用不着去巴结谁,自然也就不怕得罪人。
看着方卫国那副不耐烦的样子,闫埠贵碰了一鼻子灰,傻柱倒是暗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