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他知道，从今天起，他才算真正拥有了在这末世立足的根基。他的目光越过那些低头臣服的士兵，最后，落在了不远处那个依旧站着，眼神复杂的女人——韩雅身上。
广场上，之前还心怀不甘的士兵们，此刻的内心只剩下震撼和敬畏。所谓的军队荣誉，所谓的忠于职守，在能够凭空变出坦克、大米和纯净水的神迹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张薄纸。生存的本能，压倒了一切虚无缥缈的信念。
第一个跪下的士兵，彻底引爆了连锁反应。第二个，第三个……“噗通、噗通”的闷响声连成一片，像是下饺子一样。不过几分钟，三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全都单膝跪地，低下了他们曾经高傲的头颅。
一个看起来像是军官的男人，挣扎着抬起头，声音颤抖地喊道：“我等……愿追随先生！但求……但求能给我们一口吃的，让我们活下去！”
“活下去？”林牧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跟着我，你们能得到的，远不止是活下去这么简单。”
他没有再多说，但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恐惧和敬畏之中，又多了一丝狂热的期望。他们知道，自己跟对了人。一个能凭空变出物资的神，跟着他，未来的日子，恐怕比末世前还要滋润！
“苏晴，”林牧头也不回地吩咐道，“带人去把他们的编制打乱，重新分组，任命新的小队长。至于原来的军官，先关起来，单独审查。”
“明白！”苏晴立刻应声，眼神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她带着手下的姐妹们，像一群骄傲的雌狮，开始接管这批刚刚臣服的士兵。林牧这种干脆利落的手段，彻底瓦解了这支军队原有的指挥体系，将其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林牧的目光再次投向了韩雅。他拖着受伤的腿，一步一步地朝着指挥中心走去。他要解决今天最后一个，也是最硬的一个钉子。
……
指挥中心内一间被临时清空的办公室里，韩雅被两个女队员看守着。她双手抱胸，靠在墙边，脸上那副冰冷高傲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外面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但她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林牧推门而入，对那两个女队员摆了摆手。“你们出去吧。”
“是，林先生。”
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林牧和韩雅两个人。林牧也不坐，就那么站在她面前，用一种审视物品的眼神打量着她。
“我需要你的知识，为我所用。”林牧开门见山，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韩雅闻言，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休想。”她抬起下巴，眼神锐利如刀，“我是一名联邦科学家，我所学的知识，只会为人类的延续和秩序服务，绝不会为一个匪徒效力。”
“匪徒？”林牧玩味地重复着这个词，他向前踏出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韩雅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后背紧紧贴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她强作镇定地警告道：“你别乱来！就算你杀了我，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
林牧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野性和侵略性。“杀了你？不，不，那太浪费了。”
他没有再废话。在末世，对付这种自以为是的精英，最有效的方式从来都不是说服，而是用最原始、最野蛮的力量，彻底碾碎她的骄傲和尊严。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韩雅身上那件白色的研究服。只听“刺啦”一声，昂贵的复合面料被他粗暴地撕开，露出了里面紧绷的黑色内衣和一片雪白的肌肤。
“你……你这个疯子！你敢！”韩雅彻底慌了，她剧烈地挣扎起来，用手、用脚，甚至用牙齿去攻击林牧。她所有的咒骂，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林牧对她的反抗视若无睹，他用绝对的力量钳制住她的手脚，将她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办公桌上。他要在她的身体和灵魂深处，都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让她明白，在这个由他主宰的世界里，所谓的知识和骄傲，一文不值。
她的挣扎从激烈变得微弱，咒骂变成了压抑的呜咽，最后，只剩下绝望的喘息。当一切结束时，韩雅像一个被抽掉所有骨头的娃娃，瘫软在桌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那身被撕碎的研究服，就像她被一同粉碎的尊严，散落在地上。
林牧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依旧冰冷：“现在，你还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