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接到探子传来的消息,赶回承乾宫告诉和窈。
和窈呐呐自语:“这是黑化了?”
青玉:“主子,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和窈想起牛痘还没有公布,要不要借着这个机会……又想了想,不是时候。
也不知道现在娴嫔还有没有女主光环?
和窈想到乾隆目前的子嗣,没有能威胁三胞胎的。
“将消息透露给各宫,我们的人不要动就盯着宫里各处,看看还有没有隐藏实力。”
“另外,将消息透露给庄子那两位,还有和珅与和亲王。”
原本风平浪静的后宫,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
乌拉那拉氏、乌雅氏隐藏起来的势力开始冒出头蠢蠢欲动。
“主子,这次的事情有些大,不少包衣家族都参与进来了,基本奔着咱们三位阿哥来的。”
青玉变得有些慌乱,她没想到这次居然会有势力联合起来针对自家主子。
“包衣”?和窈想了想乾隆目前的子嗣,额,除了永璜,没有包衣所生。
好像就自己的子嗣最具威胁性,包衣的女子想上位,想让她们的子嗣有竞争力,那就只有除掉自己的孩子。
玩的这么大?那正好,可以顺手将包衣一网打尽。
原本和窈想将包衣的财产都留给儿子的,谁让他们现在就跳出来了呢?
“慌什么?消息传出去了?”
青玉:“嗯,奴婢第一时间就传出去了。”
和窈思考了一会儿。
“我们只要保护好三胞胎,其它事交给男人来办。”
“另外,将消息传给除了大阿哥以外的皇阿哥,还有后宫有子嗣的女人,舒妃和蒙古嫔妃。”
青玉被自家主子从容淡定的神情影响,心也安定下来。
“主子的意思是拉其她人下水?”
和窈:“嗯,舒妃不是被绝育了吗?将锅甩给包衣,信不信随她。”
“还有令妃,她得势没有跟包衣同流合污,包衣嫌弃她,给她一个教训,所以用食物相克给她避孕。”
青玉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将水搅的越浑越好。
“是,奴婢会吩咐下去。”
庄子上,弘晳跟允?看着最近查到的东西。
允?一脸气愤与嫌弃。
“这包衣都快将皇宫搬空了,老四跟他儿子真无能,这都没发现。”
弘晳皱着眉:“要联系弘昼,加快步伐,不能给包衣反应的时间。”
允?:“嗯,弘历要是知道估计得吓住,让弘昼先支会宗室和满洲大族的族长,一起去找弘历,最好当天就行动。”
“这事拖不得,不然会坏事,这乌拉那拉氏可真能,平时瞧着跟智障一样,一干坏事就来把大的。”
弘昼接到消息一刻都没有拖,独自一人乔装打扮悄悄拜访不少宗亲和大臣。
乾清宫,乾隆一脸茫然的看着手里厚厚一摞罪证。
“包衣能动吗?他们会不会反?”
宗正:“请皇上下旨,立刻抄家,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皇上若担心他们反击,事先安排侍卫守着您与各位皇嗣与后宫娘娘。”
乾隆被动的听指挥,写下几张圣旨,拉住弘昼陪他留在乾清宫。
除了九门提督,刑部尚书,傅恒、和珅都参与抄家。
宫里有永淮带着大内侍卫把守,还抓了包衣家族的宫人,先关押起来。
三日后,抄家才结束,大阿哥永璜被下毒没了,三阿哥永璋被刺杀腿瘸了。
承乾宫受到的暗算比乾清宫还多,要不是和窈有异能,怕是都防不胜防。
一直到半月后,后宫空缺的人手才补齐,在这之前又拔出不少隐藏探子。
这次和窈一党提前布置,向宫里送了不少人,承乾宫的防御提高基层。
乾隆被吓得不轻,他也受到不少暗算,被进福和永淮查出来拦截。
进福成了御前掌事太监,永淮得了贝勒爵位,成了新的侍卫统领。
只不过乾隆不知道,容易查出来的被拦截,而有些无色无味的秘药已经被他吃下。
他要是不重色,不大喜大悲,以他的身体还能活二十多年,甚至连他的生育能力都被影响。
乾隆冷漠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娴嫔。
“果然是一家人,你跟你姑母又有何区别?朕以为你是不一样的,没想到……”
娴嫔痴痴的望着乾隆。
“弘历哥哥,是你辜负了我,皇后绝了本宫怀孕的可能,你为了不处置她?”
乾隆拧眉:“这件事早就查清楚,是太后所为,乌拉那拉氏跟太后的仇恨,你难道不清楚?”
娴嫔:“本宫不信皇后不知情,她怕本宫威胁到她的皇后之位。”
乾隆毫不留情戳穿娴嫔癔想:“她出身富察氏满洲大族,她的家世比你好太多,她是皇阿玛亲赐的嫡福晋。”
“朕想不通你为什么会觉得她会忌惮你取代她?只要她没有犯什么造反的大错,朕废不了也不会废了她。”
娴嫔这一刻眼神冷了下来,原来皇上知道,他什么都知道,所以当初那些甜言蜜语不过是哄骗自己?
“弘历哥哥,再没有人比臣妾更爱你,你辜负了我,是你骗了我。”
乾隆叹息:“来人,娴妃毒害皇嗣,其心可诛,将其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如懿低下头被人拖出去,不让皇上看见她眼里的恨意。
弘历哥哥,我会活着等着你,等你被辜负、被算计、被踹下皇位。
纯贵妃好恨,她的儿子,她的永璋就这么被毁了,而罪魁祸首居然只是被打入冷宫。
“可心,用银子收买冷宫的人,让她们好好“招待”乌拉那拉氏庶人。”
可心:“是,奴婢这就去办。”
皇后也不满皇上没有赐死乌拉那拉氏,万一以后皇上又想起她,将她放出来怎么办?
素语:“娘娘,这次的事太大,乌拉那拉氏绝不可能出冷宫,其她人的报复就够她受了,能活多久还不一定。”
皇后也清楚,这次牵扯的人太多,舒妃居然被绝育,就是可惜昭贵妃没什么损失。
舒妃心情低沉的躺在榻上,她心里有很多怀疑,她的脉象很明显,为什么太医们一直没有诊出来?
她不敢去想那个可能性,所以选择逃避,安静的待在储秀宫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