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雷悠悠醒来,他发现自己的神魂和肉身竟然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现在的我就算是在修行界,应该也是最顶级的生死境修行者了。”
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林雷此刻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按照自己和之前的身体对比,现在他的战斗力应该是之前的上百倍不止。
可以说掌握了这五条最基础的大道,自己现在的实力几乎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
甚至于说这种改变还不是一次性的,道基还会不断增强着自己的神魂和肉身。
虽然这个速度很慢,可是却胜在无比持久,即便自己再次突破到仙台境也不会停下来。
“就是不知道我现在的实力到底有多强了。”
他轻轻挥挥手,却发现即便在自己看来是轻柔无比的动作却依然对大道空间造成了影响。
只见原本还在自己周围的那些大道此刻竟然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影响,一般开始朝着其他地方四散而去。
看这个样子,仿佛是这些大道受到了威胁,迫不得已远离自己。
见到这种情况,林雷笑着将自己周身的力量撤去,而那些大道却又立刻贴了过来,那样子要多亲昵有多亲昵。
“看来五行道基不仅可以增强我的战斗力,甚至还可以增强我对大道的亲和。”
“日后感悟达到倒是轻松不少,不必像现在这样费时费力。”
林雷看着这些大道此刻的亲昵模样,脸上的笑容更盛。
不过虽然他此刻也非常想领悟这些大道,可是现在时间不等人,自己还需要回去处理兽神会的事情。
况且自己在这里领悟大道的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如果拖得太久的话,说不定会出现某些不可预料的意外。
毕竟这里可不是什么大千世界,而是武者盛行的蓝星。
时间对于大千世界来说或许并不值钱,可是对于武者而言,时间却是最为宝贵的存在。
毕竟武者的寿命相对于修行者来说少了不知道多少,因此对于时间也是格外的看重。
即便林雷现在已经算得上是修行者了,可是却依然对时间无比在意。
“出去看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再说吧。”
林雷定了定神,随后直接退出大道领域。
等他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是吓了一跳,因为他发现自己所呆的这个房间早就已经大变样。
倒不是说这个地方上面布满了灰尘,而是说自己所在的北部前线的这个房间,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
虽然不知道是谁破坏的,可是林雷却可以隐隐感受到残留在此地的气息。
他仔细感受了一下此地,发现破坏这里的存在并不是自己所熟知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连北部前线都已经被攻破了。”
“现在又过去了多久?好不容易可以闭关修炼一次,结果现在竟然连时间都不知道了。”
林雷有些头痛的摸了摸脑袋,随后摁着太阳穴,让自己的心情终于是平复了下来。
他不知道这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却知道这一切应该和荒古禁区有很大的关系。
毕竟除了荒古禁区之外,应该就没有什么势力能够直接攻破北部前线了。
要知道,在这里可是聚集着东煌国的武者大军,就算是那些最顶级的凶兽出现,也不至于直接将北部前线攻破。
“算了,先找个人问一问当下是什么情况再说。”
林雷的目光看向上方的残旧废墟,随后轻轻一用力便将其推散。
当一缕阳光照射到林雷的脸上,他这才感受到一股温暖,随即判别了一下方向后就直接离去。
只不过当林雷从废墟中爬出来之后,却立刻引起了周围凶兽的注意。
这些家伙虽然不强,但是数量却异常之多,此刻发现了林雷的踪迹后,立刻便仰天长啸。
“吼!”
一头凶兽此刻发出一声咆哮,随后便立刻朝着林雷冲了过来,看那样子似乎是想要将他撞倒在地。
不过看到这头凶兽林雷只是冷哼了一声,眼睛平静得就像是湖水一般。
他轻轻一挥手,地面上顿时长出无数的尖刺,将这头凶兽直接刺穿。
其他的凶兽见到这种情况顿时怒吼着冲了过来,只不过它们虽然数量众多,但到底也是肉体凡胎。
面对大道之力,这些凶兽除了俯首认命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
一时之间,无数的恐怖大道之力从林雷身上散发出来。
密密麻麻的尖刺从地上突起,将这些凶兽的身躯直接刺穿。
即便是那些穿着铠甲的凶兽,此刻在大道之力面前也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如同是纸片一般被直接穿了个透心凉。
不过是短短10多秒的时间,以林雷为中心方圆1公里之内的凶兽全部被击杀,没有任何一头凶兽能够存活下来。
“对大道之力还是不够熟练,否则这数十公里内不可能存在任何一头凶兽!”
林雷目光扫视这些凶兽的尸体,心中此刻只有些遗憾。
不过他并没有在此地待多久,而是直接朝着东煌国国内的方向飞去。
只不过伴随着他的速度提高,却发现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
距离北部前线最近的几座城市此刻也已经被凶兽占据,时不时还能看到一些人类武者在这里反抗的行迹。
只不过等林雷赶到的时候,这些人类武者早就已经丢掉了性命。
而武者都已经是如此境遇了,更不要说那些还来不及撤退的普通人,可以说被凶兽占据的领地内普通人存活下来的概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局势竟然这么糟糕了。”
林雷此刻眯着眼睛,双眼中闪过一道杀意。
这些凶兽趁着自己不在,竟然做了这么多惨绝人寰的事情,只能说是当真该死!
而就在林雷以为自己找不到任何一名活下来的人类之时,却突然听到下方传来了一声惨叫。
“啊!救命!”
顿时,林雷也顾不上许多,直接朝着下方冲了过去。